【穹枫丨纯车】脱敏治疗(上)(1 / 2)
穹觉得丹枫是世界上最爱咬人的oga,他认识那么多oga加在一起都没丹枫牙尖嘴利。
物理层面上的尖和利。
发情期刚过一天半,穹的肩膀和手腕就已经被丹枫咬的破破烂烂,大片皮肤上都泛着青紫,还有几处重的破皮渗着血。
穹无奈的摸着丹枫紧缠在自己腿上的龙尾,好脾气道:“有空我要去罗浮找景元请教一下。”
听到这话的丹枫把尾巴收紧一圈,懒洋洋地靠在穹身上,语气很不好:“不许。”
“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不许。”丹枫重复,“有事问我。”
穹叹口气,决定先行妥协:“好吧,那神通广大的前任龙尊大人,请问被持明咬了需要打狂犬疫苗吗?”
丹枫掀了下眼皮子,道:“想挨打直说。”
先不说物种差异之下药效是否一致,就单凭他秽土转生用的这个壳子,就注定不会出任何问题。家养龙,哪来的病菌,咬两口没准还能延年益寿。
穹听不见丹枫的腹诽,只能察觉到怀里这位夹他夹的更紧,尾巴尖也开始很不耐烦的左甩右甩,扫到脚踝的毛茸茸触感十分痒。这是劲儿还没过去,想继续的意思。
穹抬头扫一眼智库的门,那里原本就紧闭的毫无缝隙,托了前任持明龙尊大人的福,现下更是被一层幽幽青色丝丝缕缕的包裹缠绕住,外界的声音一点也没传进来,相对地,里面的声音也是一点都传不出去,很安全。
“你里面有点肿。”穹收回视线,对丹枫说。
丹枫低低“嗯”了一声,翻身骑坐在穹身上,低头咬穹的嘴唇:“你也肿。”
穹想说他的肿和丹枫的肿可全然不同,他的完全是、完全是…精虫上头,兴奋的肿,不光肿还硬,还时不时的跳。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龟头把里面完全撑开了,黏糊糊的体液粘在褶皱上,是如果拔出来肯定会拉丝的程度。
持明族的发情期和oga基本上是完全一致,但在仙舟有另一种叫法,生理变化也有些许不同。例如丹枫现下正在发光的,眼角和侧脸的青色鳞片,以及…操了一天半也没操开的生殖腔,和肉穴里面格外多的分泌物。
水真的好多,多到这身体不像是丹恒的,而是用液体临时凑出来用的一样,不光结合处,连床铺都湿了整整半个,好像拧一下就能拧出水,干涸之后很快就会再铺一层新的,如此反复,空气里都充满着潮湿和黏腻。
“嘶…”穹倒吸口气,“又咬我!”
丹枫把嘴里那块肉松开,舔了下牙齿,低头和穹接吻。他半阖着眼,垂眸看进穹的眼中,从里面看到了一点自己的倒影。那确确实实是他的脸,他用了八百年,可现在是丹恒的脸。
丹枫把眼睛完完全全的闭上,在穹的嘴角轻轻咬了一口。
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能猜到一点。他原本搂在丹枫后腰的手缓缓下滑,摸到那冰凉的尾巴上,掐住最根部的位置向上一抬,手指顺着脉络摸到第二口穴的周围,用指肚按着轻轻打转。
这地方也被浸透了,湿润柔软的一圈,但在这场性事里还全然没有用过,所以瑟缩起来,提防着入侵者。
“这里要不要?”穹虚心征求意见。
丹枫眼睛依然没有睁开,只点头,道:“要一个。”
穹用中指的指尖沾满了二人结合处捣出来的体液,然后向里探索,轻轻按压着肉壁,越钻越深,动作从缓慢试探到逐渐加快,把堆在一起的肠肉劈开,准确找到里面凸起的一块软肉,次次顶着那里插。
丹枫的身体抖的很重,双手牢牢扶在穹肩膀埋着头,嘴里愣是一个字也没叫出来,只闷声喘息着,只有通红的耳尖昭示着主人的身体即将被推进由快感汇成的深海中。他的身体泛着潮红,脸上痛苦和愉悦掺杂在一起,紧紧皱着眉,咬住自己的嘴唇。
他喘的快要断气,穹当然能听出来,故意停顿了会儿动作,等丹枫缓一缓,掐着他的尾巴向上拽,把鸡巴吐出来,只用龟头浅浅的顶蹭,最后蹭的丹枫终于不耐烦,给了穹两下。
穹挨打挨的挺高兴,小狗似的亲丹枫的脸,嘴唇在他的鳞片上一下一下的啄,询问:“换个姿势?”
没等到丹枫回答,穹就自助,把二人位置调换,掐着丹枫的腰让他把屁股撅起来,从后面插进去。丹枫的尾巴不老实,甩着甩着就在穹的腰上缠了一圈,穹不好使力,拽在手里向上扯,吊着丹枫的尾巴操他。
这地方敏感太过,丹枫憋的眼角通红,在鸡巴顶进身体里的瞬间就小潮了一波,想把自己的尾巴解救出来,但他越躲,穹扯的越重,过电一样的酥麻感从根部扩散开来,逼肉紧缩着把鸡巴吮住。
丹枫抓着床铺,额头抵住枕头,先把高潮过后这口气喘匀,开口道:“…松开。”
穹面无表情道:“哇,生气啦?好吓人,我就不。”
他早想这么操丹枫了,从第一次认出来货不对板的丹恒开始,就这么想了,这下好不容易得手,他才不松。
什么方壶仙舟上万载不化的玄冰?他得先尝尝味儿吃够了再说。
喷了一次的逼格外好操,丹枫平时的体温很低,在床上被穹的染热之后更是格外吸引人,柔软温热的穴肉听话的要死,裹着鸡巴吞,毫无反抗意识的任穹开拓挤压成各种形状,就连龟头的凹陷也被塞满缠住,一波一波的淫水从严丝合缝的结合处渗出来,湿哒哒的顺着茎身往下滴。
丹枫过了色令智昏的一阵,感觉自己的逼又麻又涨,想用云吟术捆人,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胆刁民抽一顿。但现在被人吊着尾巴的是他,任人宰割的也是他,于是他踹人的动作显得那么的娇弱又无力,像在跟穹进行娇妻撒娇那一套。
但穹很快意会,暂时放过了丹枫的尾巴,转而攥住他的脚踝向上推,把鸡巴从逼里抽出来,耀武扬威的甩了两下,抵住另一口冷落许久的肉穴,沉着腰入进去,破开紧致湿软的小口,强硬的挤了进去。
这口穴不比前面的逼,又窄又小,穹只能一点点的往里凿,插到底之后,他把丹枫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低着头亲丹枫,亲他的嘴唇和眼角,喊丹枫名字。
丹枫一直紧闭的双眼终于缓缓睁开,他的目光是被欲望浸染透的,表情也早已失去了平时的漠然和从容,睫毛微微抖动着,像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走的蝴蝶。
他的手掌紧贴着穹的胸口,被摆成侧身抬腿的姿势挨操,全然就是一副穹为刀俎他为鱼肉的模样,只要视线下移,他就可以看见他被穹操开成一个圆洞的、到现在也还没合拢的逼,以及后面正在他屁眼进出的鸡巴。
这个姿势不如后入那么深且重,也不如面对面时那么激烈,但二人的身体却贴的格外紧,胳膊和腿都缠成一团。快感一点一点渗透毛孔,欲海的浪潮一波一波的拍打他的理智,让他身体的起伏幅度格外大。
穹的身体每嵌进来一次,令人窒息的快感就会把丹枫牢牢包围,爽的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和行为,只能紧紧抓着床铺,咬住自己的指节,用来抑制自己破口的呻吟。
这样子真是倔的不行,穹爱死了,想啃丹枫两口,但不知道在哪儿下嘴,还没等他想到,丹枫先一口咬上来,尖利的牙齿陷在他的皮肉里。
肯定又破了。
穹报复似的重重操两下,被撑的发白的穴口勾着鸡巴,仿佛快被撕裂成两半。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操的又凶又快,整根拔出再重重地插回去,把丹枫操松口了。
他急促的喘息,从喉底翻涌出几声碎成渣的呻吟,随着操穴的频率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