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初见(小土狗)(4 / 12)
不管这么多,他逐渐加重呼吸声去拿手指蹭身下的性器,甚至自己都没注意到指腹正加重力道按上前端,无意识渴求着对方的声音。
而程守耕耳边全是阴茎摩擦时带来的水声,快感在他体内不断炸开,连带着下面的女穴也越发湿润。他抬起手想将对方推开却反而被拉得更近,两人隔着一层衣物几乎完全相贴着身体,远看两人就像是互相缠绵着的爱人。
在这样的刺激下程守耕没多久就颤抖着身体在宋泽手下射出精液,可对方却明显不打算放过自己,随意将精液擦在他小腹上又往其他方向摸。
不对。
为什么这么多水。
他重新抚上少年性器,手指顺着柱身划向深处。程守耕也知道瞒不下去,干脆张开腿让宋泽摸到那条翕张着的温热肉缝。
“这是什么”他掰开逼口拿指骨去蹭上面凸起的嫩肉,“程守耕,你下面是什么?”
“是女穴……我有两套性器官。”这次程守耕倒老实不少,他侧过脸不去看宋泽,颤声道:“这个是留给我喜欢的人的。”
“那他知道你长了这东西吗?”
“别……别说了。”,程守耕越发说不下去,只恨自己不是鸵鸟。好在宋泽后面也确实没再说话,低下头去拿手指玩他的穴口,带来一阵暧昧水声。
程守耕以为对方弄腻了就会收手,可没想到私处突然传来一阵难以启齿的痛感,低头就见宋泽刚刚并起手指在他逼肉上扇了一掌,从来没有被这样刺激过的阴蒂明显变得红肿起来。
“别动。”
宋泽一手固定住他,一手则泄愤似的不停在打在他女穴上,全然没了先前试探的模样。痛爽交织的错乱感刺激地程守耕几乎要哭出来,他胡乱蹬着双腿,最后挺腰当着宋泽的面喷出逼水后对方才抽出手腕放过自己。
高潮后程守耕只躺在床上不再动弹,他余光见宋泽似乎拿出了什么东西。随后自己的上衣被对方掀开,程守耕只感觉某个冰凉光滑的东西压在乳尖上,再抬头定睛一看居然是他们校内消费通用的学生卡。
“这是让我玩你的报酬”,不等他开口宋泽便解释道,同时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边缘一路向下划过性器,最后压上还在流水的阴蒂道:“要好好收下,知道吗?”
他闭上眼睛点头什么都答应下来,只求宋泽不要再玩他了。
正准备休息程守耕猛得想起被他遗忘的毛巾,便哑着声音喊住即将离开的宋泽。
“你的毛巾……”他顿了顿,移开目光不好意思道:“我帮你洗干净吧。”
“不需要。”
宋泽直起身,随意拿过纸巾擦去先前沾到手指上的液体:
“我已经扔了。”
12
从那天以后他们两人的关系明显有些不对。
宋泽偶尔会吻他,又或者隔着衣物力道很轻地贴压上他身体,带着宋泽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某种情愫。
到后面接吻逐渐演变为常态,程守耕只记得最过分的那天宋泽黑着脸找他,带着难以言说的怒气轻咬他的唇就吻下来,而他自己只敢伸出舌尖去勾舔,脑中则反复回忆起是否有做错过什么事。
可他分明一整天都待在座位上,也就休息时将专程过来找自己的陆越劝回班里去。
正当他还在回忆时自己的胸口处突然被对方拿指甲刮着玩,随即而来的又是疼痛和爽意,程守耕瑟缩着后退,下一秒乳尖那里就被扇了过去。
身体早就被宋泽固定住,挣扎片刻后也只能在原地挺胸被对方玩,耳边还都是那处被拍打的声响,耳尖也因为这声音变得通红。
程守耕胸部和同龄男生也没有多大区别,直到那里被扇久了开始发麻变疼他才起了些抗拒的意思,抬手隔着衣物握住对方手腕,“别打这里了,很疼。”
“嗯。”宋泽将手掌从胸口处移向侧腰,应道:“你说的。”
确实,接下来被扇的就不是这个部位了。
直到性器和穴肉被玩得流水宋泽才放开自己,接着手心安抚似的顺着他脊背一路摸下去,偶尔还会在他酸疼的地方按上几下。
程守耕被揉得舒服,倒在床上快要睡着时宋泽突然问:“为什么不用那张卡?”
“不需要。”他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只闭上眼呢喃道:“明天还给你。”
宋泽沉默着看他,程守耕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干脆直接拉过对方手腕按在自己的柔软腹部上说:“我不用你的东西也能照顾好自己。”
“而且我也没有营养不良。”
半梦半醒之际,他好像听到从上方传来的轻笑声。
话虽如此宋泽也没有收下学生卡,平时上学还是装出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倒是程守耕上课总浑浑噩噩地想起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连走在路上思维都会开始涣散。
就比如今天,他甚至在校外还因为低头没仔细看路而撞上了先前莫名其妙拦住他的混混。
程守耕顿时被吓清醒不少,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对方咧嘴笑道:“正好在找你呢,宋泽他弟弟。”
而他甚至还来不及逃跑肩膀便突然一重,对方倒是副自来熟的模样,揽起自己就带着往其他方向走,边走还边自我介绍说:“我叫陈远,耳东陈。上次弄你是我不对。走,这次带你去个好地方玩。”
程守耕被带着踉跄了几步,注意力却全在对方的称呼上,他侧头问:“为什么这样叫我,我不是他弟弟。”
“我想这样叫。”陈远想起那时宋泽否认的模样,起了些心思撒谎道:“没有血缘关系又怎么了,我还说我们的姓发音一致都是自家人呢,而且宋泽就把你介绍成他弟给我认识的。”
“真的吗?”程守耕甚至没反应过来对方怎么会认识宋泽,他任由意料之外的惊喜占据脑海,本就为数不多的疑虑在此刻彻底消散。
“真的”陈远也不忍心熄灭对方越发兴奋期待的眼神,干脆将锅彻底甩在宋泽身上,“他自己亲口说的。”
之后程守耕便脚步带飘乖乖被陈远带了一路,就连自己什么时候进了酒吧都不知道,而旁边的陈远却总感觉对方眼神不对,略感微妙的猜想在他心里不断萌芽。
“这是歉礼”坐下来后陈远将手机连带盒子从包里拿出来递给程守耕,对方这才像是回了神赶忙拒绝,说是自己其实都差不多忘记几周前那些事了,没必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
“那好吧。”见程守耕实在抗拒陈远便将下单的酒水推向对面,“很好喝的,不试试吗?我都特地带你到这里了,这杯就当我请你的。”
他看着少年表情凝重地对着酒杯注视许久后才慢慢端起拿舌尖碰了碰,出乎意料的甜味让程守耕眼睛都亮了些,又低头连着喝上几口才停下来。
看到对方这样的反应陈远也觉得新奇好笑,刚想调侃两句余光却见旁边有个熟人,便起身让程守耕一个人先待在位置上别动,等他和朋友聊完天后再送回去。
见答应后他直奔向门口开始勾肩搭背,到后面甚至上头到借走乐器显摆,一通下来记忆里也便只有宋泽借他之手没送出去的东西,陈远又怕自己玩疯了忘记正事,想起后就立刻回去找宋泽说明情况。
等他织起语言将带走程守耕以及拒绝的事告诉宋泽后他还将手机放在桌面嘲讽道:“你费那么大劲就为了让我做这种事?你的好弟弟还不肯收。”
宋泽眉头紧皱,在陈远讲话期间他的目光始终越过对方盯着门口,等对方终于安静下来才忍着怒意反问:“那程守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