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脏玉(醉酒doi 玉坠塞X)(6 / 9)
上号。
程守耕。
他母亲姐姐的孩子,他的……弟弟。
他用来发泄想着玩坏丢掉就好的……东西。
21
假期结束后能感觉到气温明显上升不少,随之而来的还有这个时期独有的梅雨季。
几天前还算晴朗的天转眼开始连绵不断地下小雨,潮湿闷热的感觉顺着裸露在外的皮肤遍布全身,让本就昏昏欲睡的下午更加一片死寂。
程守耕看着外面阴沉天空,心想自己心情也和这天气差不多了。
假期结束后刚到学校宋泽就被叫去准备参与暑假夏令营,晚自习后又被叫走单独上课,也因此他们两人的作息都不同步,他甚至都没能等到宋泽回来就先睡过去。
唯独今天宋泽回来时动静大了些,程守耕还没睁开眼就听见对方的脚步声停止在自己床前。
他立刻放松身体装睡,没想到对方只伸出手玩起自己头发,原本就翘起的卷毛在大力揉弄下更是乱成一团。
程守耕一时气不过,他睁开眼抓住少年手腕借力坐起,在对方脸上轻吻了下。
原先离得远没感觉,靠近时程守耕才发现宋泽身上带着股极淡的烟酒味,心想对方多半是又有什么心事瞒着不说。
“怎么今天会回来的这么晚。”相比之前他现在胆子也大了些,那些吻顺着脸颊落到少年唇缝,“而且你都好久没理过我了。”
以往这个时候宋泽早就该压着他接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对方双唇紧闭。程守耕见宋泽实在不想接吻就转而让他坐上来,自己则俯下身隔着衣物去蹭宋泽性器。
“只是处理了些小事而已。”
刚靠近那里程守耕鼻尖就沾上冰凉雨水,想来宋泽多半是在外面散去味道后才进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等他细想耳朵就被宋泽催促似摸了下,他这才扯下对方贴身衣服让性器贴在自己脸上。
即使先前做过一次他还是不能适应口交,只先伸出舌尖舔湿柱身,见彻底湿润后才缓慢含进嘴中吞咽。
见程守耕适应下来宋泽便抚上他头发向下摁,胯部还跟着轻微抽送,见程守耕呼吸不过来才稍微松开些,随后以更加强硬的力道去肏他的嘴。临近射精时更是恶劣,将性器挤入他喉道后还拿手指勾着喉结,确认将那些东西吞咽下去后才让程守耕有些时间喘息。
“疼吗?”他的嘴角被宋泽拿指腹摁着,那些吞咽不下去的液体都被晕开抹到脸上,一副被彻底玩透的可怜模样。
程守耕呜咽着说不出话,便将嘴里性器吐出来,“果然还是不适应。”
话语刚落他就被抱起换了个位置,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胸口就被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舔弄,低头就见宋泽一边含着他乳肉一边伸手去摸他阴茎。
什么意思,这是互相帮着舔吗?
他下意识想推开宋泽的头,但转念觉得这样也挺舒服,挣扎几下就不再乱动乖乖任由着宋泽去亲他身体,细密的吻从腹部一路向下至腹部,最后停留在他的阴茎上。
“等等……”
宋泽不顾他阻拦,薄唇张开将阴茎纳入口中轻舔,手还不老实地拨弄他前穴。
快感顺着尾椎扩散到全身,程守耕被舔得受不了,只夹着腿小声喊宋泽哥哥,却反而被弄得更加泥泞湿滑。
到后面程守耕自己也不知道宋泽是什么时候放开他性器去舔自己前穴的,偏偏虎牙还咬住他阴蒂磨,没几下他就爽得咬住软被高潮,还喷了宋泽满脸的水。
他看着宋泽随意拿手背擦了把脸,随后将自己搂在怀里盖好被子,细碎发丝扫在他后颈上,道:“睡吧。”
身边就是自己喜欢的人,按理来说程守耕今天应该睡得很好才对,可偏偏他就是梦到自己再也不想回忆的场景。
他梦到了初次见到宋泽那天的情景,可换来的却是对方的不告而别。
梦里的他也顾不上满手的泥,只抱着装满柿子的铁盒不断奔跑,却怎么都到不了宋泽身边。慌乱下他还崴着摔倒在地,铁盒下流淌出一地的鲜橙色。
他愣愣地低头看向那些变形软柿,心想这下连自己唯一能送得出手的东西也没了。
好在梦里的宋泽主动向自己走来,开口却是:
“别等我了。”
“不要。”他抓着对方衣服边角,哽咽道:“别不要我。”
再醒来时就见宋泽目光沉沉地看向他,也不知道注视了多久,见自己醒来还拍背道:“做噩梦了?”
程守耕眼眶还泛着红,他攥紧自己掌心,低声说:“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宋泽眼下一跳,莫名有些心虚,但还是开口安慰道:“不会不要你的。”
说罢又补充说:“只有你不要我的份。”
程守耕知道宋泽在哄他,便笑着回应道:“我怎么会不要你。”
他今天醒得太早,翻身窝着发呆时宋泽突然问他暑假时要不要搬到他们家里住,反正那时家里人会在其他地方住,而他自己也因为要去夏令营。家里房子原本就是闲置,多来一个人也无所谓。
程守耕自己是想去的,但潜意识下他又觉得宋泽这阵子对自己实在是太好,又转过身小心询问道:
“真的可以吗?但我总不能赖着你一辈子吧。”
宋泽没回他,反而在他脖子那里咬了一口,威胁道:“都说了让你过来。”
22
几小时前,私立医院内。
陈远刚推开门就被迎面而来的烟味熏到,他走出去咳了几下后才进到房内,向坐在椅子上黑着脸咬烟的宋泽打趣:“你怎么会一点都不惊讶。”
回应他的却是对方向自己投来的阴沉目光,陈远只得把脸上的笑脸收下去老实坐在宋泽对面,但即使这样也耐不住他心里痒,只好低声向宋泽方向靠近。
“我只是没想到程守耕居然真的会是你表弟。”他压着气音低声询问道,“你们不会真的搞上了?”
宋泽的视线始终停留在窗外,他看着那只驻足在枝桠上的鸟类,用沉默代替了所有回答。
在收到短信通知的中午宋泽甚至来不及请假便一路赶来,他心情平静地扫过报告单上每一行字,以从没预料到过的心态接受了这个现实。
只是他没想到结果居然会出得这样快,以至于都没有给自己留下多少自欺欺人的时间和机会。
“恭喜。”
直到被医生握住双手宋泽才发现自己指尖原来一直轻微颤抖着,男人的话语在耳边渐行渐远,随之而来的是在头部骤然爆发的剧烈疼痛,宋泽这才恍惚意识到许久没有复发的暂时性耳鸣在此刻复发。
是啊,该恭喜的。他想。
“不要把结果告诉我爸妈。”他听不清对方的话语,只勉强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道:“我想亲口告诉他们。”
……
等到疼痛终于缓和下来时宋泽自己也不知道在休息室抽了多少,那些掉落的烟灰零散堆积在他脚边,像尚未崩裂的火山群。
他咬住最后一支烟的烟头,在陈远安静下来后就准备离开,只是起身时对方突然对自己道:“你在最开始的时候过分了,宋泽。”
“是吗。”宋泽脚步猛然停下,那些复杂情绪刺似的在他胸口不断扎根蔓延,在长久沉默后才沙哑开口:“或许吧。”
回去途中他对着窗外不断移动的景色放空思考,可走到宿舍门口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程守耕,便又在外面多站了会才进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