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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让沈槐拍到梁朔和男人做爱的证据。
她心知那些古板到骨子里的人是绝对不会容忍家族下一代继承人是同性恋的。
沈槐拿了两个干瘪的面包,就着热水下肚,以此来慰藉自己已经饿得有些发痛的胃。
把监视梁朔的任务完成,他就可以离开,并拿到一笔不菲的报酬。
这笔钱,足够把弟弟治好,并妥善地安置他们日后的生活。
沈槐总觉得靳女士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会这么有目的性的让他去拍梁朔。
然而他跟了梁朔这些天,却什么都没发现。
梁朔的生活竟出乎意料地干净,每日就是家、学校与公司三点一线,同那些二世祖比起来完全称得上无趣。
也难怪靳女士这么紧防他。
不过这些都不是沈槐所关心的。
眼见着靳女士要求的时间越来越近,沈槐心里明白,不能再什么都没拍到了。
他从监视器里知道待会儿梁朔会去替他的一位朋友接风洗尘,位置就选在一个高档会所。
沈槐没有去过那里。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会所的安保非常严格,但他仍找到了一个细微的漏洞混了进来。
在接下靳女士的任务之前,他靠每天在地下拳场打黑拳来维持生计。这一个月因为监视梁朔的缘故,他去的没有那么勤,但一般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去。
昨天就是这样,只不过他遇上了一个格外难产的对手,对方不要命似的跟他打。
沈槐知道他手底下打死过人,还有些人被他弄的落下终生残疾。
但他不能死,也不能不健康。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很小心,找准时机拼命压制,虽然挨了不少的痛,止疼药似乎都起不了作用,疼得他脸色煞白,浑身冷汗,躺在床上从晚上捱到天亮才缓解一些,不过好歹是赢了。
险胜。
沈槐想起那个擦着他的后脑过去的拳头,手心攥出了一丝后怕的潮意。
他没有去摸自己仍然作痛的腰,而是压抑着呼吸,看着包厢的门从里面被打开。
梁朔一个人出来了。
“谁?”他正在和人打电话。
不远处或许是产生了冲突,突然发出几声尖锐的声响,其间伴随着嘈杂的争吵。
沈槐短暂地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见到梁朔好看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将电话挂掉。
他没有立刻回包厢,似乎是想透透气,于是转身往走廊尽头走去。
沈槐连忙跟上,胸腔里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梁朔的电话是从靳女士那里要来的,他换了一张电话卡给他打过去,然而打通了却不说话。
这个会所来的都自恃体面人,但捉奸在床这种事,总要上演几回,只不过这次恰好上演在了隔壁。
就连走廊尽头等待梁朔的也不是清闲,而是一个脱光了的清秀小男生。
沈槐做完打拳挣的钱都被他用来给梁朔的这场戏找另一个主角了。
他尝试过给梁朔下药,但对方警惕性太高,很容易暴露,所以他换了种方式。
反正靳女士只要梁朔和男人做爱的视频,只要不是伪造的,都行。
他找准了位置,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前方,然而在抬手的时候,前一天被打伤的手腕突然发出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他从喉咙里发出声极低的闷哼,小臂一抖,手机也差点掉在地上。
沈槐心知不好,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梁朔攥着手腕从阴暗处扯出来,重重丢在一旁的墙面上。
他后背撞得青疼,整个人蜷缩成一只可怜的虾米,梁朔却一把掐住他的脖颈,迫使他抬头。
这和梁朔平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沈槐想。
锋利的眼神死死地将他钉在墙上,脖子上越发收紧的疼痛也让他的呼吸有些不畅,沈槐耳朵被撞得嗡嗡响,恍然间觉得自己像是被狼牙抵住了命脉,再深一分,温热的鲜血就可以喷到对方脸上。
“等、等一下,”他用力去掰他的手指,好让自己从致命的风险里逃出来,“请问……李先生、咳……在这里吗?他让我到这里来。”
沈槐尽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诚恳一点,不过身上的疼痛让他的真诚显得多少有些扭曲。
梁朔听了并没有松手,而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找错人的……小鸭子?”
沈槐连连点头,发出了两声急促的喘息,梁朔才慢慢放开了他。
但他并没给沈槐喘息的时间,而是将他背过身去压在墙上,迫使他两腿分开,并把自己的一条腿毫不客气地挤了进来。
这个姿势令沈槐瞬间寒毛竖立,他维持着自己的谎言不敢动弹,只能任对方将湿热的气息打在他的后颈。
“我该怎么相信你?”梁朔问。
他的一只手顺着沈槐的腰向下摸去。沈槐那里有些敏感,他轻轻抖了下。
“先生,我可以给您口。”
沈槐知道梁朔还是没有完全放下警惕,他心里有些紧张,不过这被他拼命忍耐了下来,并让自己看起来处于弱势的地位。
梁朔的个子比他高,骨架也比他大上一圈,还是系统学过格斗的,打他这样的野路子,完全不在话下。
更何况……不能前功尽弃。
沈槐敢保证,他在靳女士那里只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一旦事情败露,自己和弟弟都没有好果子吃。
他知道刚才那句话可能会将自己推向怎样的境地,也十分清楚地知道梁朔面前是不能由他耍花招的。他只能抱希望于梁朔其实并不是同性恋,对他的屁股没有兴趣。
但是下一秒,沈槐就感觉自己的牛仔裤拉链被梁朔拉开。他咬着沈槐的耳朵,右手从他的臀缝一路下滑到身后那个隐蔽的口子,随后带了些坏笑的声音响起。
“好呀。”
这个地方非常安静,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不过即使被撞见了也没什么。毕竟在这个靡乱的地方,比之出格的事情有更多,刚才过来时沈槐才看见走廊里两个人拿了烟,似乎是在谈事情,而他们的胯下都无不例外地跪了个小鸭子,将他们的阴茎舔得滋滋作响。
干呕的反应越发强烈,沈槐闭着眼,想要把那样的场面摒除在外,但是梁朔突然挤进他后穴的手指,让他的大脑瞬间一空,刚才想的什么全都忘了。
只知道梁朔要操他。
和他预想的有些偏差,梁朔没让他口,而是直接将他按在了墙上,大有直接开干的架势。
“你来之前,没有给自己扩张过?”
梁朔的动作似乎是停滞了一下,不过这更像是沈槐的幻觉。沈槐没和人睡过,那里当然是干涩又紧闭,堪堪挤进一根手指。
“抱、抱歉。”沈槐感觉到眼睫上多了些水汽,变得有些重,“李先生说,不让我自己弄。”
“这样啊,看起来他很有耐心。”梁朔莞尔,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一齐捣弄着,“不过我没他那么温柔,所以也只能靠你忍一忍了。”
梁朔对于床伴温不温柔,沈槐还不知道,毕竟他从未看到过梁朔和人做爱。
他只能凭借自己这些天的观察进行贫瘠的想象,猜想梁朔应该更喜欢用后背的姿势,并就着这一个姿势干到最后,不喜欢和床伴接吻,在床上也应是别人对他的抚慰居多,这样才会符合他生来高贵的少爷脾性。
即使是私生子,却也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一直被父亲带在身边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