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哥哥和爸爸一起CB(2 / 14)
还把哥哥和爸爸的鸡巴夹得这么紧,同时朝他们的马眼孔里喷水。
她的下体被激烈地撞击,两根肉棒交替轮插她的逼,她眼角翻白,呻吟已经发不出来了,只能嗯嗯啊啊地叫着。
哥哥,不要那么快。
爸爸,不要那么快。
她快受不了了!
但是爸爸和哥哥的龟头一起撞上那个让她一碰就想要尿的软肉上,她被迫流出一大股水来淋在他们的鸡巴上,他们受到鼓励似的,操得更快。你来我往,非要把她的逼操出更多的水。
她的身体变得轻盈起来,仿佛感受不到了重力,身子高速起飞,好像在云端了一样。
两根鸡巴摩擦了几百下,在她小腹痉挛抽搐的时候,两根鸡巴一起插进她的身体最深处,一起朝她的身体里喷射了精液!
两根鸡巴像水枪一样直射进她的身体里,精液像子弹一样重重地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她咬紧牙关,身体再次飞向一个云霄。
刺激强烈的高潮让她大脑皮层仿佛炸裂开,她的意识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哥哥的鸡巴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没有拔出来,她不敢睁开眼睛,假装还在沉睡。
哥哥的鸡巴还在她的逼里面插了一会儿,摩擦了十多下才抽了出去,他用棉柔巾清理了她的下体,给她盖上被子出去了。
洛溪南夹紧大腿,平复自己的心跳,久久不能入睡。
洛溪南心跳得飞快,下体里还能感受到两根鸡巴同时射精时,两颗大龟头同时胀大撑得她逼酸疼的感觉。她用纸巾擦拭下身,浓稠的黏液散发着一股麝香味,意味着刚才不是梦,哥哥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痕迹。
虽然他后面动得那么小心,意图用龟头把留着她阴道里面的精液刮出来。
她偷偷下楼去买紧急避孕药,回来的时候遇到领居,年纪和她差不多大,叫宋宋。
他具体叫什么名字,她也不知道,因为他智力有问题,是一个傻子。小的时候她欺负过他,叫他宋傻子。
现在她看到他就离他远远的,因为她有点害怕他,他身材高大,目光呆呆的,说不定会打人。
两人挤在电梯里,洛溪南的脸颊红成了一个苹果,脸颊很烫。因为宋傻子手里抱着一个充气娃娃,那个充气娃娃就是洛溪南爸爸的那个充气娃娃。
晚上洛溪南爸爸干那个充气娃娃太大力,把充气娃娃操烂了,大腿根部撕裂了,有点漏气。
于是洛溪南爸爸把那个充气娃娃丢了,没想到刚丢就被隔壁家的傻子捡到了,他把那个充气娃娃抱在怀里,洛溪南感觉仿佛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似的。
洛溪南不由想到,他拿这个充气娃娃回去做什么?玩耍……还是要操它吗?
一个傻子到底怎么玩这个充气娃娃,她有点好奇,一想到他会操这个充气娃娃的逼,她的大脑皮层就兴奋起来,仿佛在意淫过程中经历了一次大脑皮层的颅内高潮。下身不由羞耻地冒出一股水来,她连忙夹紧大腿,不敢看那个傻子了。
高高大大的男生抱着一个充气娃娃,嘴里含着冰棍,一口一口地舔着,洛溪南看到他的舌头很大很长,白色的冰棍接触到他的舌面立马冒出白色的蒸汽。
他没理会她好奇的目光,眼神漠淡,自顾自地出了电梯门,洛溪南一脸尴尬,她悄悄回了家。
躺床上,想象隔壁领居那个傻子正在玩充气娃娃,她一想到这些性爱的场面就像被催眠了一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如她所想,她果然到了那个充气娃娃的身上,宋傻子伸出手指头,一点点触碰她的乳房,他清澈的眼神透漏一股傻气,笨拙地触碰她的脸,揉捏她的奶子。
和电梯里那个冷漠的脸不同,他一脸好奇,想要积极探索女性的身体,手指按在她的奶头上,鼻子靠过来轻轻闻了闻。
她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喷在她的乳尖上,紧接着他整个手掌覆盖在她的乳房上面揉捏,像在把玩一个好玩的玩具,洛溪南本来抗拒他的触碰,渐渐地她的奶子被揉得胀了起来,奶头变硬。
这个充气娃娃的奶子肯定没有她真实乳房的手感好,不然这个傻子摸了几下就没有摸了。
他对她的乳房失去了兴趣,目光看向她的下体,目光炯炯,男人天生就对繁殖感兴趣,一看到那个女穴就移不开眼了。
他把她的腿分开,食指和大拇指分开她的阴唇,她被一个傻子看了逼,隐私部位被他好奇地观看,指尖揉压她的阴蒂,那种潮水一般的体外快感瞬间将她淹没。
他把她的阴蒂揉得硬了起来,看着细缝里面流出晶莹的液体,他低头闻了闻那股有点骚、有点甜腻的水。
羞耻的感觉让她想要夹住自己的大腿,遮住她的逼,但是她动不了,她只是一个被操烂了的充气娃娃,下体和大腿部位是硅胶材质。
傻子对着一个流水的逼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闻过以后,他伸出舌头,试探地用舌头舔她的逼,品尝她逼的味道。
舌头刚刚接触到她的阴部,她激灵一下,他刚刚吃了冰棍,舌头很凉,冰凉的舌头舔在她的外阴上,酥麻的凉意立马从外阴传递到整个阴道。
又冰又凉,又酥又痒,阴唇立马阖动像一张小嘴,他砸吧两下嘴巴,舌头再次舔舐她的阴唇和阴蒂,凉透了的外阴和燥热的阴道像冰火两重天,又热又冷。
冷得刺骨,热得瘙痒,热的,冷的感觉一起冲击她的逼,下半身都酥了。
那凉凉的舌头在外面舔了几下,舌头滑进她的软洞里,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下身传递到整个内穴,舒服的快感让她下身不停地紧缩,夹住他的舌头往里拖。
冰凉的舌头贴合在高热的软肉上,他的舌头被烫了一下,她的逼被冻了一下,冷热传递,然后开始更深的纠缠,傻子男生没想到她的逼这么滑,舔一下就叽咕叽咕地冒水。
他的口技实在太差,生涩地舔着,动着。不会模仿性器抽插的方式,也不会舔那么深,只会哼哼唧唧地把整个嘴唇贴在她的阴唇上,喝她的骚水。
舌头一顶那个凸起的敏感点,她的骚水就多得像尿,不停地流进他的嘴里,他发出声音,“嗯啊……”他不明白如何这么多水,就像打开一个阀门开关,那里的水就流出来了。
他像喝了大量的催情药,鸡巴硬了起来,很胀很难受,男人的本能知道他应该把鸡巴插进那个洞里。
他直起腰,洛溪南听见了他脱衣服和鞋子的声音,沙沙的衣服摩擦声,她紧张起来,呼吸也跟着起了变化。
他把衣服全部脱了,肉粉色的肉棒上翘着,肉冠很大,傻子脱了衣服,露出性器更像某种原始的动物,交配也是动物本能。
他趴在洛溪南的身上,胯部压在她胯部,小腹压在她的小腹上,笨重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圆润的龟头戳她的阴唇,他的胯部动来动去,龟头戳中她的阴蒂,把阴蒂撞得麻麻的。
傻子撞了半天都插不进骚穴里,龟头把她的阴蒂撞得红肿发麻,一会儿他就出了一身汗,发出喘息的声音。
她的眼神从最开始的抗拒变得涣散,龟头和阴唇直接连着好几根丝,他撞击的时候,一些丝断开,一些丝又重新连接起来……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越来越急躁,胡乱地插她的逼,没有她的引导,他的鸡巴一下都没操进她的逼里面,把她的阴唇撞出了红印,他的龟头像涂抹上了唇膏,油亮发光。在几十下的胡乱撞击下,终于某一下,龟头刚好插进酸得发麻的穴里。
傻子的身子一顿,洛溪南的呼吸一紧。他稳住身子,像迷失方向的小船终于找到正确的方向,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