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的吻(4 / 5)
心动…”
翌日,少在老师动手术时,悄悄打开app,偷偷摸摸将摄像头对上老师的手腕。
嗯,会是什么呢…少女漫无目的猜想。
我爱你,你是我的,希望你天天开心?
几秒钟的缓冲后,她听到蓝牙耳机传来的温和磁性的男音。
[我是您一辈子的狗]
牛逼。
把这纹身上,这很yooyy。
作为总助,起初,季莱一直很欣赏她的事业批上司,认为他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但谁能告诉她,那个曾经逼近四十度高烧依旧会面不改色开会的男人,为什么婚后成了个恋爱脑夫奴啊?
一天,她尽职向上司汇报工作。她余光无数次被迫注意到上司颈处的声纹,她内心无语吐槽:我看到了,动作别夸张了哥,我真的看!到!了!
她微笑:“谢总,您新纹身好酷。”
她被按头吃了一碗狗粮。
夜间,女人恶狠狠扫上图库相片中的纹身,心中也挺好奇能把上司吃的死死的男人究竟会说点什么。
她听到极淡的一个嗯字。
“??”听岔了?
季莱再次点开音频。
嗯,的确是嗯。
什么玩意啊?季莱将手机扔到一旁。
真受够了,这娇夫脑的世界。
2检讨书
在e国留学的宋叶在春假飞回b市,并同表哥约了晚餐。
他因留学错过虞擎悠的婚礼。因此在见到谢旸时,他首先对上号的不是表哥爱人,而是那位和职业赛车手一起玩车,懒懒吸着烟一脸生人勿近的谢哥。
宋叶:“表哥好,谢哥好!”
虞擎悠看表弟对谢旸熟稔的模样,饶有兴趣:“见过?”
宋叶交过赛车手男友,经常在聚会时听他们提起谢旸。他小鸡啄米点头。
谢旸对这位表弟没什么印象,但见他表弟直白的好奇,直觉不会有好事发生。
他转移话题:“这家…”宫保鸡丁做得很不错。
“在哪见的?”虞擎悠打断谢旸的话,“讲讲。”
谢旸夹紧虞擎悠从他西装外套中找到的、点燃后轻挑塞入他后穴的烟,跪在键盘上,规规矩矩写着三千字检讨书。
要说谢旸这人还真的挺拽。在高中违反校规被要求交反省书时,他不仅只字未写,还对苦口婆心劝他的教导主任笑着说:“我是违规了,但这不耽误我拿第一。”
他极其自负。在他看来,他不存在错误。与其说他违反校规,不如说校规太过死板。
写检讨这种反思错误的行为,他不可能做。
但人的脸生来就是用来被打的。
只要daddy想看,他可以专门做个ppt。
虞擎悠不意外也不在意谢旸从头到尾装乖。只是一想他以为爱人不抽烟总被他吸烟呛着,将戒烟计划提上日程,而爱人单纯是因装乖在犯烟瘾这件事,他觉得好笑又离谱。
他踩上谢旸臀部被烫红的皮肉,不出意外感受到脚下这颗屁股乖乖蹭他鞋面。
他发现一只新的烟灰缸。
3回眸
“谢先生是来找虞医生的吧?”住院部护士笑,“今早交班时间长,他现在还在查房。您在这等一下?”
谢旸几乎没有看过虞擎悠工作时的样子,有点心痒:“方便我去看一眼么?”
他笑笑:“我不会打搅你们工作的。”
护士说,当然可以。
谢旸在间房门打开的病房前驻了足。
护士见里面的老人,不忍道:“这老人也是可怜人,儿女从头到尾没见着人,老伴几天前也走了。昨晚小高还听到他疼到哭了大半晚上,可是没办法啊,他这身体状况也没法上手术。”
谢旸看向病房内的一幕。
他见daddy正低声和老人说着话,他的眉眼被窗外的日光笼罩,不温柔也不冷淡,显得拒人千里之外。
但下一秒,这种错觉在谢旸眼中消失了。
被病痛折磨至一脸疲态的患者颤巍巍向他伸出手寻求安全感。
距离太远,他听不清daddy说了些什么,但见患者的手被温和坚定地回握住,他见到患者在daddy耐心的安抚下小声抽噎着,涣散的眸里渐渐有了光。
谢旸怕惊扰到这个场景,他安静站定在门前等待。
男人似有所察,轻一回眸,对上谢旸的眼睛,指比出噤声的手势。
他用唇语说了句乖。
时间设定是两人刚确定关系不久后。
“所以,我的性欲已经完全被大鼠剥掉了,”宁濉做完一组哑铃推举,走近好友,见虞擎悠专注看手机屏幕的情景,觉得新奇,将下颌搭在虞擎悠肩膀纹身,肆无忌惮看向屏幕,“该你了,看什么呢,不理我。”
他看了眼好友一本正经仿佛处理正事的表情,又见购物app中一整列的分腿器,忍不住搔了搔好友脸颊。
“你们现在成天玩这么花?”
两人玩的一直挺花,但分腿器这事儿,其实挺一言难尽的。
虞擎悠点开定制分腿器的详情页面。
他早习惯宁濉猫儿似的随时随地贴他身上,轻描淡写应:“随便看看。”
他浏览完评论区买家的评价,点返回键,也回复宁濉前一句话:“它们还是不交配?”
“嗯呐,”宁濉恹恹垂眸,苦恼,“精心养那么久,它们再不产点崽,我又得重新养…”
他又看了眼分腿器,艳羡道:“把你们的精力分我鼠宝半点,我就心满意足了。”
虞擎悠听到这阴阳怪气的话,不动声色地狠狠挑了挑眉。
他将手机随手扔到宁濉手中,拿起一旁的哑铃。
其实不仅宁濉无语,虞擎悠近期也挺无语。
莫名其妙,谢旸身体成了一堆干草,一点就燃,进入一段空前无止境的发情期。
这点放床上的确爽。他骨子本就懒,准备工作都是谢旸自己做好。而现在,无需润滑,只要他把住谢旸的腰,用龟头在那穴口一剐一蹭,身下的身体都会无师自通不断流水,插进去如同插入温湿的泉水,床事都和谐不少。
但与之相反,弊端也十分显着。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只要两人在一起,他都能见到那双狗狗眼亮晶晶望向他。
谢旸总会别扭夹着腿,摇尾巴往他身边凑。
他对炮友与对恋人态度截然不同。谢旸的身份从倒贴送上门的飞机杯变成活生生的恋人,他自然会见不惯谢旸不自觉绞着腿看他的下贱样。
他不养夹腿发骚的狗。
但这儿事说来简单,解决却麻烦。
他不太温柔地将谢旸递到他手边的腮肉捏红,平静陈述完需要对方改正的小毛病,在空中和谢旸接触到目光,心中涌起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在两人沉默中,谢旸呼吸黏住,被尿道棒插着的鸡巴狠狠跳了跳,来了一次干高潮。
“…”无语。
虞擎悠决定放弃友好交流,直接上手解决。
事情反倒愈发严重了。
起初,无论在厨房、阳台亦或是洗手间,看到谢旸夹紧腿,他都会将手掌或腿直接插进双腿间,轻斥着让对方把腿张开。
这压根儿没用。
哪怕他将人头发从书房拽到客厅,无视谢旸因痛发出的哽咽,将人以跪趴姿态,用皮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