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帮帮宝儿吧(4 / 5)
太监速度越来越快,没过多久,一道透明水柱喷涌而出。
“啊……”宝儿简直要晕过去了,竟然被手玩喷了。她本能地想要罚这个大胆的太监,只是快感一波一波奔涌而来,她根本没有力气起身。
“公主……”温鸠的语气温柔依旧:“恕罪……”
话音刚落,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往下探入蜜穴,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无比,骨节在穴口来回磨蹭,宝儿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立刻连连求饶。
“大胆奴才,出去……啊……”
“公主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温鸠轻笑着说:“奴才可不敢不从。”
他的动作倏地加快,只见穴里狠狠绞紧,宝儿颤抖了几下,紧接着大量的淫液再次喷出,几秒钟后才停下。
宝儿干脆闭眼仔细享受,待快感逐渐消散,她睁眼只见温鸠的衣裳裤子都半湿着却依旧整齐如初,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好大胆的狗奴才!”
温鸠再次跪下,只不过手指上粘着的淫液闪着光晃眼得吓人。
宝儿一瞬间改了主意,伸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懒洋洋地开口:“本宫迟早把你收进公主府。”
温鸠依旧低着头,轻声说了句是。
“柳家和温家交好,虽说一个是武官一个是文官,但是两位家主特别聊得来,几乎是至交。当年柳家先被查出私扣军饷,温家上书求情又被指有牵扯才一道遭了殃。这事儿其实万分蹊跷,证据不足却结案结得太快,且与这两家有关的几乎都被抄家流放了。”
宝儿皱眉疑惑道:“这哪个瞎眼的官判的?”
公瑾咬牙回道:“我爹。”
宝儿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她坐在男人怀里,手指轻点了点男人的胸膛,抬头接着问道:“那你为何不直接问问你爹?”
“他说陈年旧案早已尘埃落定,不许我再翻。”
“肯定有鬼。”宝儿转了个舒服的姿势,亲了亲公瑾的脸颊:“公瑾大人英勇无比,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公瑾没好气地摸了摸宝儿的头,倒是很受用,只是嘴上仍不饶人道:“公主惯会用这一套。不如来点实在的,公主给臣一点好处,臣保管查得又快又全。”
“大人想要什么好处?宝儿给大人舔肉棒好不好?”
眼前的公主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纯真无邪,嘴里说得话又这样惊世骇俗。公瑾的心软软,下身却硬起来,他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张小嘴。
“案子查清后臣就请旨求娶公主,好不好?”
“不好。”宝儿心虚地不敢看他:“嫁人什么的还早呢,你还是想想别的,换一个。”
公瑾虽早料到她会这样说,心也还是一阵难受。他搂紧了公主的腰,把脸埋在宝儿脖颈里,闷声说:“臣别无所求。”
“那不行,你不查拉倒。这案子与本宫又没关系。”宝儿挣扎着就想起身走人。
“好公主,臣错了。”公瑾一把抓住她往身下压,下身的坚硬已经抵上了宝儿的小腹。
“臣这就查。哎,就先从公主身上查起好了。”他坏笑着单手解开了宝儿的外衣往里探去,低头嗅闻着宝儿的胸口。
“是裴先生身上的檀木味,公主今晨出府前又与他厮混了吧。”
“真是狗鼻子。”宝儿恶趣味地按住他的头发:“请大人再闻闻,昨夜可不止裴先生一人呢。”
“臣从前上过他的课,他那个脾气,怕是决不会同意与他人分享公主吧。”
“哈哈哈哈!”宝儿掩唇笑道:“本宫又不是盘菜,何来分享不分享的。本宫看上谁,那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那公主说,臣在公主心里,排第几位。”
宝儿毫不犹豫道:“第一位呀。”第一位的难缠,第一位的有用处。
公瑾高兴了,还真像只狗衔住了宝儿的里衣,顺着就撕开了一大片。眼前点点红色分外惹眼,公瑾接着一口咬上了宝儿的乳头,疼得宝儿惊叫一声。
“哪里是狗,分明是只要吃人的狼。畜生玩意。”宝儿骂骂咧咧的抓住他的头发,挪动身子用小穴蹭肉棒。
公瑾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他喘着粗气解开裤子,坚硬的肉棒弹出来。不管看多少次,宝儿依旧对那硕大的龟头怵得慌,她只好闭了眼,双腿缠上公瑾的腰,想求个舒服点的角度吃进去。
公瑾被宝儿勾得丢了魂,脑子里只剩交合,顺着宝儿的意思慢慢插进穴里就开始九浅一深地肏弄。
龟头每每经过敏感点,宝儿都要淫叫一声,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白眼更是翻个不停。
“还是公主的身体比较诚实。”公瑾还有空问道:“湿得这样吓人,才插进来又吸得这样紧,公主是想让臣死在公主身上吗?”
宝儿只问:“你愿意吗?”
公瑾附身贴近宝儿,在她耳边说:“臣荣幸至极。”下身速度随之加快,宝儿无暇顾及他再说什么了,喘着大气搂住他的头往自己胸口靠。
公瑾被宝儿绞得爽得头皮发麻,女人柔软的躯体在身下像只小船,撞重了都怕散架。
“宝儿,我好喜欢你。”
他贴着宝儿的胸,也不管她有没有听见,自顾自地开始告白:“好喜欢你,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
“啊…”宝儿开始颤抖,公瑾猛地冲撞,小船即将被浪潮打翻揉碎。
“射在里面。”宝儿一声令下,滚烫的精液直冲子宫,伴随着高潮迭起,好不快活。
公瑾吻上了她的脸颊,轻声问道:“公主愿意怀上臣的孩子吗?”
“你想做父亲吗?”
“自然想。”
宝儿坏笑两声,又道:“你可要负责的。”
“臣当然要负责,是公主不愿!”公瑾激动道:“公主方才这话,是愿意嫁给臣了?”
“想多了。”宝儿扭头不看他:“射在里面比较爽,本宫早就请郎中煎过药了,决不会怀孕的。”
公瑾的笑容僵在脸上,又很快调整好心情,再次低头亲吻了宝儿的脸颊:“公主总这样骗臣。”
他那被发丝遮盖的眼睛里,分明闪烁着不一样的情绪。
连续几天的阴雨绵绵让这间本就昏暗潮湿的地下室更阴森寂静了几分。宁裴睡的极不安稳,皱着眉头,睫毛一颤一颤地,好不可怜。
算起来被妹妹囚禁竟然足有一个月之久了,他双手的手腕已被小儿手臂粗细的铁链勒出狰狞可怖的痕迹。暗无天日久了,他的皮肤也白得几近透明。
赵启冷眼瞧着他,随意地把食盒往地上扔。瓷器丁零当啷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回荡着,吵醒了好不容易入睡的宁裴。
“醒了就吃饭。”
“你!”宁裴颤抖着嘴唇,晕眩感一股脑涌上头顶,他坐起身,眼圈通红:“宝儿在哪,孤要见她。”
“只怕公主此刻正在和府里的面首快活,没空见殿下呢!”赵启笑了两声,又对他说:“听闻公主新招了位小侍卫,宝贝得紧呢。”
见宁裴冷着脸,赵启笑得更加开心,他忍不住想继续挑衅尊贵的皇太子殿下,只听得外面传来一阵下轻快的脚步声,珠翠摇晃碰撞的声音也逐渐清晰。
宝儿来了。两个男人同时脸色一变,赵启狠狠剜了一眼宁裴,计上心头,他冷笑着撤出房间,锁上了大门。
宁裴满心都是宝儿,眼见大门关上倒也不急,整理了一些下衣裳,专心听外边的动静。
宁宝儿停下脚步时,赵启已锁好门站定。男人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