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郎生气了一宝儿就好了(1 / 5)
裴珏冷眼看着一箱一箱的行李运进后院,周身气压低到几个搬东西的小厮绕道而行。
后院的柳亦身着一身红衣,张扬得仿佛今天是他大喜日子。他浑然不知自己被盯上了,正兴高采烈地理东西。
宁宝儿本来还在愁怎么过裴珏这关,瞧着柳亦这般高兴,心情也轻快了几分。
“公主看这樽花瓶摆在何处好看?”柳亦问她。
宝儿看他捧着花瓶小心翼翼的样子,心更软下几分:“这些事情叫下人做就好,你劳累一天了,坐下休息休息罢。”
“我不累。”柳亦笑起来眼睛弯弯地:“终于能和公主日夜相伴,有这些活开心还来不及呢,哪舍得让下人做。”
宝儿最喜欢他温顺的模样,毫不犹豫地就想过去亲亲他,谁知刚走两步便撇见裴珏那一身白衣的影子,吓得楞在原地。
带男人回来裴珏本是管不了的,只是那天偏偏又答应了他要早回来颠鸾倒凤。现下不仅失了约,还带着罪魁祸首堂而皇之的进内院。按裴珏那种脾气,宝儿还真怵得慌。
裴珏果然一张脸拉得老长,按柳亦的话来说就跟谁欠了他万两银钱似的。到底是自己失约在前,宝儿只好干笑两声,盘算着怎么哄他出去单独补偿。
“裴某还以为公主何时招了驸马。”裴珏仰起头示意柳亦那一身红衣,又转而面对着宝儿,咬牙切齿道:“公主是想唱哪出戏?需要兴师动众请这么个戏子进府里日夜操练?”
裴珏这话说得可谓阴阳怪气,尤其最后四个字更是听得宝儿彻底死了诡辩的心。不过不用她烦心,裴珏早就想好了哄自己的方法。
“不过公主的私生活裴某无权过问,只是公主落下的课业不少。还请公主移步书房,容裴某好好为公主补课。”
宝儿认命地说了句是。给柳亦使了个安抚的眼色就低着头跟上了裴珏的步伐。
柳亦见宝儿被这男人三言两语地就要带走,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活像被人遗弃的可怜小狗。
好柳儿,等本公主回来再疼你。
想起裴珏那双手,那根粗硬的物什,宝儿心里苦涩,脚步却不停。
一进书房,宝儿便被裴珏压在案桌上动弹不得。那裴珏彻底撕开清冷公子的面具,像只饿急了的狼。他大手一扯宝儿的外衫就尽数脱落,握住宝儿那对圆润的大奶一阵蹂躏,更是对宝儿的求饶毫无反应,将脸埋在宝儿胸前又啃又咬,弄得宝儿不甚舒服。
“疼!裴郎轻点儿!”
裴珏听了这话,终于抬头,冷笑一声回道:“裴某一向怜香惜玉,换来的却是朝三暮四,现在甚至都登堂入室带到府里来了。仰慕我?,被皇帝大赞的状元文笔一字一句彰显清冷风骨,现下却颇为讽刺。
看着是裴珏在欺负宝儿,大汗淋漓的却是他自己。眼看着宝儿哀哀叫声要攀上高潮,他却停了手,用蓄势待发的肉棒磨蹭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女穴。
宝儿刚爽得落了泪,穴里尤空得难受,不禁扭动腰肢想送货上门。裴珏不满,挥掌拍向宝儿的穴口。“啪”地溅起水声,宝儿更是红了脸,嘴里不停叫骂裴珏混蛋。
裴珏听厌了,扯了几页文章拢成一团,塞进了宝儿的嘴图个清净。
满口墨水味儿宝儿不好受极了,刚想挣扎只听得裴珏慢悠悠低说:“再闹就上笔墨伺候。”
宝儿乖乖闭了嘴。
裴珏终于舍得让小兄弟进穴,粗壮的阴茎早已憋得紫红,前段更是水光闪烁,被吃进穴里后便快速冲撞起来。
宝儿又开始乱叫,裴珏已经无暇管她了。他满头大汗,上身单薄的白衣早已紧紧贴在肌肤上,那张平日冷惯了的脸盛满欲望,眼角绯红,微张着的嘴还时不时溢出几声喘息。
蜜穴终于吃得肉棒,绞得格外紧,湿滑的内壁一次次被顶开,爽得宝儿头皮发麻,口水浸湿了书页,一路流淌。
裴珏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进到最深又抽出大半,带出来的淫水也打湿了垫在宝儿身下的一张张笔记。
他喜欢现在这样。宝儿被肏得翻着白眼,白花花的身子躺在他日日使用的书桌上,口水淫水汗水流得到处都是,好不淫乱。
兴致来了,他拿起笔沾上墨水,在宝儿的小腹处写下几个字,宝儿起身想看,却被拖着肏得没了力气。
裴珏难得这样,从上午肏宝儿肏到傍晚。宝儿瘫在塌上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倒是精神百倍,继续在书房写文章去了。
半夜时分宝儿口渴难耐,叫婢女点了灯奉了茶,低头仔细认了会儿字。“裴珏所有”四个字写得苍劲豪迈,怕是拓印下来做成牌匾,路过的人都要先夸字好。
这个醋精。
宝儿摇头,不是块做正头夫君的料。
宁宝儿第一次见公瑾就喜欢不起来。
那张帅到可以为非作歹的脸偏偏配上让人倒胃口的性格。饱满漂亮看起来就很好亲的嘴唇一张口就是各种尖酸刻薄又歹毒的话,每每碰见他宝儿都恨不得给他毒哑。
宝儿本是最乐意进宫的,可是那个艳鬼总是阴魂不散,每次进宫都要碰见,免不了又被他阴阳怪气几句,所以宝儿宫宴时都从偏门悄悄进来,压在边上吃吃喝喝,等差不多了再躲到皇后宫里直到晚上才走。
可惜今夜注定不能如宝儿的愿了。
公瑾一下车就看见了墙角那抹粉。他低笑了一声,装作漫不经心地晃到了宝儿边上,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公主鬼鬼祟祟的这是在躲什么呢?”
宝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道:“本宫方才瞧见只猫儿往这窜了,想着虽是春日到底还是有些阴冷,怕猫儿受冻,就来瞧瞧能不能捉去府上养着。”
“公主真是善良。”公瑾嘲讽道:“听闻公主最近带了个戏子进府,难不成也是怕他春日受冻?”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宝儿咬唇作可怜状道:“本宫招戏子是为了母后生辰做准备,为何公瑾大人要这样针对本宫?”
“臣不敢。”公瑾背过手,表情还是那样欠打:“只是臣最近查了一个案子,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公主能否替臣解答疑惑。”
宝儿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为了维持人设还是点了点头。
“京中新开一家戏院,招揽戏子不看技艺高低,反而以容貌身段为主,公主猜老板为何这样做?”
宝儿汗颜:“大约是想以容貌为招牌揽客?”
“非也。”公瑾咬牙道:“老板本就没打算盈利,只是以戏院为名在外面养男人罢了。”
宝儿掩唇装作惊讶道:“竟然是这样。可这又与大人的案子有何关联呢?”
“这家戏院其中的一个小戏子是在逃多年的罪臣之子,其子牵连着许多案件,必须速速抓回水牢严刑拷打。不过……”公瑾渐渐逼近宝儿:“老板把这位小戏子藏得太深,就是不肯放人啊。”
“大人辛苦,只是这些事告诉本宫,本宫也是爱莫能助。”宝儿舔了舔嘴唇,试图蒙混过关。
公瑾抬手撩起宝儿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侧脸贴近宝儿,压低了声音:“公主不用装了,想保他可以,只要公主给臣一点好处……”
他温热的手揽住了宝儿的腰,宽阔的胸怀紧紧贴着宝儿,宝儿瞬间感受到了下身触及到的坚硬。
“大人放肆了。”宝儿走进一步摩擦到了那处,那物什似乎跳动了一下,面前的男人呼吸也急促起来。
“公主。”公瑾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着贴近了他的胸口,低声道:“他可以,我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