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含着血的激吻/自述杀人过程的火热/定时排泄(1 / 15)
好消息,他从地下室出来了。
不好不坏的消息他还被绑着,衣服也没了。
他手脚发软提不起力,疯女人也放松了对他的管控,只在手脚上了锁链还给他留了一半的翻身空间,身下是柔软散发着清新味道的床铺。
卧室吗?
这个房间只有床和大衣柜,甚至床单都是惨白的酒单款式,看上去没有一丝生活气息,不会是撬的别人家囚禁他吧。
付钦白毫不怀疑她真的能干出这种事。
孟妗子背对着他坐在飘窗上,手里拿着片干巴巴的面包机械地啃,噎了就喝手里那杯白水,整个流程透露出一种死气,看着就让人没有食欲。
“哗啦”
付钦白刻意搞出声响吸引她的注意,手上的铁链甩得哗哗响,他这点动静轻易就引来了孟妗子的注意,她转过头一脸死气沉沉嚼着干瘪的面包,颇为费劲地咽下去,付钦白都看见她喉咙滚动下去一团食物。
莫名其妙,吃个东西这么、这么难以言喻。
不知为何心虚的男人移开视线,真是难得还能看见这疯女人吃东西,他以为她是靠吸他阳气活着的女鬼,原来她身上还有活人气息吗?
“饿了吗?”
她毫不留恋地丢弃了手上的面包,用一张一看就没吃饱饭的苍白消瘦脸问他,付钦白当然是点头了,就算是她手上那片寡淡的面包他也想吃,三天水米未进他扛不住。
孟妗子转头就开了一针给他扎上,付钦白猝不及防疼得龇牙,看样子不是她撤的快他那口锋利的牙就咬在她手臂上了。
“嘶!”怎么轮到他就是扎针啊,他要吃饭吃饭!
像是知道他狰狞的脸在控诉什么,她又端过来一瓶水,付钦白恨恨地咬着吸管,这次长进了水里加了蜂蜜味道好了不少,他又喝多了大半瓶,等小腹坠坠涨满他才隐隐后悔。
但他又不想露怯,摆了个舒服的躺平姿势问她:
“终于舍得给我摘面罩了,怎么样,我好看吗?”
好看……吗?
孟妗子捧着脸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瞧,其实她有点看不清,越是这样细看付钦白的脸在她眼里越是模糊,她脑子坏掉了,总是有些她讨厌的蠢事发生。
不过,他鼻子好像挺高的,嘴巴也很好看颜色粉嫩,刚刚经过蜂蜜水的滋润像红柚子肉一样鲜嫩,她挺想尝一口,眼睛……眼睛真的看不清了,晕乎乎的,但是左眼下的黑痣却在她眼里无限放大。
突然凑过来干嘛?
付钦白皱起俊秀的眉毛,躲又躲不开只能眼看着孟妗子贴上他的脸,缓缓地、缓缓地吻上他眼下的痣。
“你……”
再把那一块皮肤都含进嘴里吮吸,温热的呼吸全打在他脸上,付钦白不停地颤睫毛回避,被吮吸的感觉黏腻又窒息,总感觉她下一秒就要舔他眼珠子了。
孟妗子是没舔他眼珠子,她退后一点端详他,像猫一样嗅着,视线锁定在了他的嘴唇。
付钦白不自然地扯动嘴角,脸部肌肉牵动了被她吮过的那颗痣,她把那一块皮肤嘬得发红,付钦白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那颗痣的存在。
“你是香的。”认真嗅闻后她眼睛亮晶晶的得出结论。
苍白阴郁的脸上闪现两颗耀眼的星星,孟妗子情绪高涨得不行,已经逐渐摸清孟妗子发疯规律的付钦白知道,她又跳到发情那个频道了。
他一脸不爽,眼皮下压积郁沉沉得像一片黑云,调什么情啊还不如直接强他,所以他怪声怪调地讽她:
“哼哼……饿了啃你那两片干面包去,我又不能吃。”
吃?这句话打开了她的思路,那两片柚子肉到底什么味道,付钦白看着她扑上来咬着自己嘴唇顿了一会儿,像嘬那颗痣一样开始吮他的唇瓣。
她还用上了牙齿啃,没轻没重地都咬疼他了,尝到了甜味就更急切地撕咬他,付钦白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被投喂进野兽嘴里的生肉,太没人权了吧。
血腥味流进他的嘴里被味蕾扩开,不同于醇甜的蜂蜜水,血的甜腥味让他心脏都躁动起来,喜欢!喜欢!
付钦白眼睛闪着一反常态的光,反口去咬她的唇下嘴也又狠又利,两个人的血混在一起在撕咬缠吻中被咽下,付钦白表现的前所未有地热情,痴迷地缠着她激吻。
哈哈哈,和那些惨叫的狰狞面目一样讨他喜欢!再多点再多点!
“啾、咕叽、啾”
等两人分开的时候嘴唇和舌头都有伤口,凄凄惨惨,是把接吻当做领地斗争了吧。
孟妗子抹去唇角的水渍,嘴巴都红肿了碰一下丝丝缕缕地痛,艳得像血气白肤血唇的女鬼,付钦白总说她是疯女人,看起来他们俩都挺疯的。
她展露一笑:“你好好吃啊宝贝。”
“怎么,你要生啃了我,剁了炖汤?”舌头舔过破皮的地方,付钦白似笑非笑地邪狞模样阴森森的,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孟妗子很疑惑,“你是人又不能真吃,那样你会死的不要乱说话。”
“噗哈哈哈——”付钦白憋不住笑意震天响地狂笑起来,她表情太认真了付钦白都分不清她是不是演戏。
“你别告诉我你没打算杀我?”笑得太投入他眼泪都出来了,“你就这样锁我一辈子?嗯~就为了找个玩具?”
茫然,孟妗子脸上又变换表情了,她现在的状态大概是正常人模式,付钦白看起来更像精神病。
“不是啊,我当然不会杀你啊宝贝,那是犯法的,而且我们是恋人啊,我就是想你陪着我,但你总想走我才把你锁起来的,你听话一点了我就把你放开了。”
居然还说的有板有眼,要不是他记得自己是从犯罪现场被敲闷棍带过来的都要信了。
“你害怕犯法?”他帅气到锋利的脸上隐现嘲讽,“那我是杀人犯怎么不把我交出去,守、法、好、公、民——”
他虚起眼睛等待她的反应,这个精神病果然不辜负他的期待,轻柔地捧着他的脸,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用亲昵的距离述说:
“没事,宝贝,我知道的那是个坏人,坏人都会遭报应死掉的,不要自责和你没有关系的,你只是经过了那里……”
付钦白的眼神逐渐呆寂,脑子有病的人真是有一套自己的逻辑,“你是说他是自己在家摔进了浴缸里恰好脖子还划破了?”
“是啊。”她笑意柔柔地附和。
“前几个也是?”
“是啊。”
“被分尸那个也是?”
“嗯。”
付钦白在她柔情似水的目光中好像败下阵来,他也放轻了声音:
“你知道的好像很多?”
“不是法地挣扎,最后只是扭扭屁股无助地撑起身子看她进进出出,毕竟他也不想把魏芙掀翻下去让人受伤,只能嘴上说说。
“你、你怎么、干什么,快把你那个东西拿出去,嗯、你还小,不能这样,乖,会受伤的!”
“小芙!”魏州津抓住她的手腕沉下声音叫。
“好舒服、呃嗯——”
魏芙颤着声音叫出来,身体一抖眼前都是绚丽的白光噼里啪啦地闪动,接着肩膀就耷拉下去了。
射进去了?
魏州津从握住魏芙的手开始石化僵硬,他这一刻开始怨恨这个敏感的穴道能清楚的感受到魏芙射精前胀大抖动的性器和射进来的液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记住的!脑子像光盘一样把这些细节补全记忆,和亲眼看见一样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