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 侍奉有失(正装、粗口、磨X、后入)(2 / 4)
吝啬地展现其最真实的用处,勾人生出些黑暗的、宣泄的,想要将其染上些脏污的欲念。血痕也好,鞭痕也好,白时总归是要让他身上沾些不协调的搓磨的印记。
“家奴叛主的罪罚,嗯,你再讲一遍。”
“是。”
“家奴叛主,剐肉判死不赎其过。而若是主上近奴于侍奉上有失,需……”
白时玩味地打断他的喋喋,“背主的贱奴,也不知是谁给你这幅身子,玩的如此骚浪。”
不待白泽反应接上她的话,“也是,你想要什么样的人,底下巴结的恐怕早早就洗净送上床榻,”白时嗤笑一声,一字一顿道:“只待白泽主子宠幸。”
白泽指甲掐进掌心里,脸色煞白,他不可能让白时以外的人碰自己,被这样逼问下,笨拙地思考起白时的用意。
微凉的指尖滑过他的锁骨,沿着漂亮的肩胛蝴蝶骨,一路向着尾椎而去。
白泽被摸得一颤,相较于尚且被衣装裹着的白时,本迎风跪伏的他,身子却刹时染上一层红潮,不知是羞的还是惧的。
从前,白时不会这般出言侮辱他,即便是故意调情,也会很好控制尺度在沾染上恶意,控制欲凌虐欲被节制在真挚的爱意之下。
明明那时有白家的家训约束着他,也有一整个体系的奴营严密监管他的服从性,可他的小姐总爱用温暖的笑意去照耀他。
白时或许是他的明月耀日,可在他亲手毁了这一切后,也该清醒明白,白泽再也配不上曾经的
那一方光亮。
“奴,下贱。”白泽又给了自己几个巴掌,如果用痛意就能铭记下白时的伤害,是比失去她最轻的惩罚了。
迎着白时探究玩弄的目光,白泽轻咬了下唇,尽量让音色更平稳一些,“奴的身体日日夜夜都想着主人,才会……如此骚浪,但奴没有让别的人染指过,主子恩宠的身体不敢不珍惜。”
“白日里发骚,浪荡如此,你敢说没起过找人伺候的心思,嗯?”白时咄咄逼人,“不若你现在跟我讲讲,堂堂无冕之王人上人的你,是如何放荡得一刻也离不了人的。”
“奴,奴身体的每一处都想得主上调教。”白泽此时心底慌得不行,斟酌着用词,不敢不顺着白时的意思,又不想他主子去听去想太多糟污的事情。
然而也只是一刻就败下阵来,白时还愿意幸他,已是他能求的最大荣宠了。
“后面的骚穴也想主子想的紧。”胸前两点尚在白时的掣肘之中,白泽不敢让那两颗茱萸从白时的指缝滑出,忍着身体的敏感将自己送的更近了一些。
他有些后悔在白家学规矩时候没有将侍奴的讨巧话多熟练背上几遍,总觉得自己此时的表现算是有些差强人意,在没有主子的纵容下,他这个私奴着实有些不过关了。
“怎么想的,嗯?”白时似笑非笑地掐住左侧的乳头,拨弄戏谑起褶皱间的纹路。
“奴想主子尽兴,怎么用奴都行。”
“哦,既然要罚,我还没看过万花筒的玩法呢。”万花筒是家族里主子取乐玩奴的常用手法,简单来说是多召几位家奴,各自滚成苟合的姿态,从不同的角度都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通常还会有一些布置和道具,达到真正的万花齐放的视觉盛宴。
“主子……”白泽煞白了脸色,又怕白时不是在逗弄他玩,只绞尽了脑汁去反思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的,或是没能让白时尽兴的。
雪白的小腿磕在白时的裙裳处,微泛红的膝盖上前挪了几步,隔靴搔痒似得往白时的脚跟处蹭。
这是比较大胆的举动了。
“小姐喜欢,奴让手下人备好了再呈上来。”白泽放软了唇角,眼神勾丝地引诱着白时往他身体上看。
“奴的骚穴还含着早上的赏赐,主人疼疼奴。”看白时没有纠正他规矩的意思,白泽下塌窄腰,将一片春色尽数展露在白时触手可及之处。
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白泽的臀肉微微颤动,好似一湖平静的池水下有游鱼,随着波浪拍打着鱼尾。
紧闭的穴口处倒是尽职尽责得守着关卡,不教人隔着穴口看到内里的波涛汹涌,而也只有白时知道这口穴曾经遭受过怎么样的搓磨。
甬道内每一道褶皱都曾被白时用各式的,或粗或细的狰狞假阳,将他按压在欲念的高潮处上下不得。
白时斜睨者手下人的媚态,她早上随手甩在地毯上的小玩意,就这样被他含了几乎半天。白泽是很注重仪态的,就像他将文书改在她这个小茶楼处理,也是颇费了一番心思布置。
脚边堆叠的名贵布料出自西杭最负有盛名的秀娘,可这幅清风明月的身子内里竟是糜烂得,可以将理智全部投入燃成灰烬。
他只求白时能够给予他一抹投下的视线,是携着滔天怒火的肆虐也好,是洒进疯狂的纠葛也好,白时给不了她爱,那个尚存着单纯意气的小女孩已经随着冬雪埋葬。
他要爱,他还哪敢奢求爱?
他要欲,白时下手重点还是能赏他。
“嗯,小姐。”一个旋身,白泽被一只横亘在脖颈间的雪白小臂抵住,绕着肩胛逼迫他磕在身侧的衣物上,姿势不稳的缘故让他只能垫着脚背,尽力保持着平衡。
“人上人做久了,连谢恩都抛之脑后了?”白时面带不悦地就着手底下肩背的肌肤,毫不留力地揪弄示做警示。
“奴知罪,求主子赏罚。”其实过往白时并不让他言行遵循各种家奴规制,一是不喜欢他古板得没有生命力的样子,二是白时真的很宠他。
可此时显然不是追寻故往的好时机,白泽压着嗓子,试图让自己的表现与白家奴营师傅的教导相似。
多年的疏忽到底是让他在规制上多处纰漏,白时索性用收回手直截了当探入身下人的大腿根处,料定白泽不被她压制也不敢乱动。
“唔。”勾人的呻吟从唇舌间弹出,白泽觉得此时白时没有玩他的小舌有点可惜,如果主子将两指绕着他的上下颚,逼迫他的红舌只能追逐着指尖绕圈,那指缝间定然会看到一片亮莹。
抬眸赐下他注视,就会发现他的清眸也满是虔诚,他将向曾在梦里问询踪迹的天神献出自灵魂滋生的欲求。
他的神主降下恩泽,腰侧的柔荑触感惊心般激点涟漪,沉寂了太久的湖水一经撩拨便如泄闸的洪流,一切的法度伦理在白茫茫的放空中荡然化为湮尘。
白泽回过神来时,才察觉小腹处一片黏腻,他有些恍惚地随着本能用指尖蘸了微微发愣,喜惧参半地抬眸去看白时。
“小姐。”
“嗯,小姐!”
还在不应期的东西被一只没用过的毛笔挑起,粉嫩得迎风垂头,看起来颇为招人怜爱,只是受到招待的却并非这处。
白时调转笔头起势插进白泽的两腿之间,指引着他随着自己心意背倚在处理文书的桌案一角。
身后硬质的木料硌得他常年不见天日的白肉留下一道红痕。
“唔。”腿间笔杆的动作仍旧未停,尾处的毫毛丝丝划过他的股间,带来丝丝忽视不掉的痒。
笔杆斜过迫他逐渐打开双腿,毫毛顺着握笔之人的操控从腿缝间抵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白时示意他抬起一侧的腿。
而身后就是桌案向外延伸的一角,本应是工匠在打造这一方几案时的巧思雕凿,此刻却沦为了取乐作辱的教具。
白时似笑非笑得用笔尖戳了戳他被娇养着的软肉,蹭上桌角的穴口一下下翕张着,一个分身就被强制着将凸出的尖角含入了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