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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还是叫不出口那句“主人”(5 /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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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

“该叫我什么?”

我闭上嘴,我仍然挣扎。

炎夏好像看出了我的算计,冷冷笑了一声,两根手指就在我的屁股里搅合起来。人家的屁股大概只是一个排泄渠道,而我的则是穴,是用来让人操的甬道,他指腹按在我敏感点上来回刮弄、撩拨,快感一潮接着一潮涌上来,我连理智都要从穴里排出去。

我不知道我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眼睛茫然地朝上看,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哑的喘息,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

炎夏的手骤然一收。

我刚刚被推上浪尖,又重重地摔下来,人是懵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等我冷静下来,他的手又来了,仍是插进去,在我敏感点上打转。

“该叫我什么?”他不依不挠。

我明白了,如果不对他妥协的话,他今晚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可是——

我想那几乎是我最后的尊严。

炎夏没有拉窗帘,我看到那寂静的月光从保笼的空隙中钻进来,落在窗台上。就那一点光,我恍恍惚惚地想,在我黑暗的人生中,曾见过一点光,那光普照众生,要人们朝光明美好的地方走去。

我也被普照了,我试着走了过去,然而,显而易见,我不配活在光下,我做不了“正常”的人。

我的人生,就被框在这不到十平的小小房间内,我能从保笼的缝隙窥伺窗外的光,却注定永远活在这一室阴影里。

这是光也到达不了的地方。

“主人,”眼泪从脸上掉了下来,我喃喃地喊,“主人,操我……”

这就是我,一条狗,一只奴。

如果那道光愿意让我玷污,我也会向他下跪,亲吻他的脚背,深情呼唤他,“主人”。

这是我没有回去找炎夏的原因,我不敢告诉他。

在离开他的这些年里,我有了第二个想要下跪的人,尽管……尽管那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甚至不是看不上我,而是会被这种行为吓跑,但我想,既然我多了别的心思,我就不再有资格来见炎夏了。

所以,也对。

现在炎夏这样惩罚我,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刚刚为什么会觉得委屈呢?都是我的错,是我活该的才对。

“主人……”我感受着炎夏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肆虐,疼痛或欢愉,都该是主人的赏赐,我是没有资格挑剔的,但我想求他多疼爱我一些,生疏地叫喊着羞耻的话,“我的……狗狗的穴好痒……”

炎夏没有出声。

我仰着头,没能看到他的表情,只觉得手上的绳子松了一些。我已经快不会思考了,茫然地看向四周,才发现他把我放了下来。

炎夏坐到床上,指指自己的胯下,说:“自己来。”

他的鸡巴一段时间没人触碰,又有些软回去的迹象。我跪了下去,用嘴去舔他的肉棒,从龟头到下方的囊袋都没有放过。他将双腿分开了些,一只胳膊向后撑着,另一只摸着我的头发,没有说话。

我把鸡巴吃了进去,深深地含到嗓子眼,再吐出来,又深深地吃进去。他的东西硬得很快,等完全勃起了,我才试着站起来。

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见他没反对,才分开双腿,用手绕到背后分开自己的穴,对准那颗硕大的龟头坐了下去。

先前被他玩了太久,逼穴里全是我自己淌出来的汁,湿得不像话,所以一开始接纳得还挺顺利,但他那根东西实在太长太粗,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明明我们是双胞胎,明明最早被他操的时候他都还没有这么大。

我几乎没能全吃下去,为难得双眼发红。炎夏也不帮忙,只神色晦暗不明,喑哑地说:“要是吃不进去,那以后都别吃了。”

他是在威胁我,我的身体能轻而易举地被他玩到临界点,如果他不肯操我,我怕是会被他逼疯。

也就只能一狠心,往下一坐。这下,我终于感觉到彻骨的疼痛,我不知道女人怀孕生产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但我真的觉得我要被一根阳具操死了。

“唔——!!!”

好半天,我才缓过了劲,攀着他的肩头,慢慢动了起来。

从前他疼我,很少让我在上面,因为我不像他,我从小就是个安静的人,动起来也没他有力气,他总笑我是天生挨操的命。

但现在我不敢要求他,只是我今天本来就没吃成晚饭,到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动的时候一直双腿发软,差点就要摔倒。

“炎夏……”

我想求饶,却被他甩了一个耳光:“喊我什么?”

“……主人,”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依稀又有些耳鸣,“我站不住了,能不能……”

“知道要喊我什么,还觉得自己能提要求?”炎夏笑了笑,“自己动,什么时候高潮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

我无言以对,好在他只是说让我自己高潮,比让他射精要容易一些。我改变了动腰的方式,尽量让他进入的时候能碰到我的敏感点上,还别说,这样挺有效果的,当快感吞噬我的大脑以后,人好像就忘记了疲劳。

“哈……哈啊……主人……唔嗯……”

我的叫声逐渐放肆起来,我甚至忘记了这间房子没拉窗帘,甚至隔音也不算好,我攀着亲弟弟的肩膀,在他健硕的身躯上不住地上下移动,用屁股套弄着他硕大的肉根。

“啊、啊啊……呜……唔嗯——!!!”

我浑身僵硬,两瓣臀肉抖得像触电,白色的浊液艰难地顺着尿道棒,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我高潮了,我尖叫着:“主人……主人——”

我晕了过去。

那天也是被关着,在学校二楼走廊尽头最小的那间房间。

那个房间没有正常的窗户,只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开了一排很小的窗,用的是那种蓝色的玻璃,不知道是贴了膜还是做工问题,透光率很差,以至于整间房间都显得很昏暗。

我们都管它喊“小黑屋”,因为被喊过去的同学都会被关很久的禁闭,出来的时候神智也不太清醒,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

我一直对它好奇,但也惧怕,如果问我的话,我是不愿意被叫过去的。

但那天我被叫过去了,是我们年级的“组长”,统管我们这一层的最大的老师叫的。

他的命令是最有效的,我不敢违抗,尽管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叫走,明明那天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去之前,我一直在打退堂鼓,磨磨蹭蹭,又不敢拖延太久,迟到也是会被惩罚的内容之一,而惩罚通常都是那些——

喝厕所里的水,脱光衣服在院子里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挨打,又或者是“治疗室”……什么都好,我不想进“治疗室”。

我被“治疗”的那几次,听说还算轻微,有同学从那里面出来,浑身都是烧伤的痕迹,没几天人就不好了。那样的同学会被连夜送走,至于送去哪里,我不知道。

好就好在,我知道“小黑屋”里没有“治疗”设备,只是一个老师,横竖不过是那些惩罚,反正,比迟到以后有概率抽到“治疗室”来得好。

所以我还是准时到了,敲敲门,走进去。

年级组长是个中年的老头,大腹便便,戴了副金丝边眼镜,显得眼镜很小,有一种从社会大染缸里捞出来的油滑。

他看见我,让我把门锁上,然后招招手让我过去。

过去了也不说事,还显得特和颜悦色,倒了杯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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