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求欢(失、深喉、灌精)(2 / 16)
我的健康出现了重大问题。我实在很不喜欢医院里刺目的白炽灯光,便朝他靠过去,低声询问:“我想回家……不想挂水了,可以么?”
“凉秋,”炎夏难得叫我名字,严肃正经,“我不想要一条不健康的狗。”
“你要丢掉我吗?”我抬眼看他,眼睛被刺目的光照出一点泪花,“我不想待在这儿了,我……”
我感觉很难堪,头低了下去,声音小小的:“我已经湿了。”
就醒来的这一会儿,看见炎夏,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气息,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就感觉到逼穴里涌出了一大股热流。
我身上穿的全是炎夏的衣服,比我自己的要大一个尺码,满是他的味道。入了冬,厚重宽松的衣服把我包成了一只熊,但我不敢保证等这瓶水挂完,我屁股下的凳子会不会湿。
“没事的,只是一点脱水,回去喝点糖盐水就好了。”我反复跟他强调,“我想回家,我想回我们的房间里……”
炎夏拗不过我的。
虽然他是我们二人之间关系的主导者,但他从来拗不过生病的我。
我拔了针,让他带我回了家。
其实我也没想到,这间昏暗的小房间会带给我这么大的安全感,一回来我就脱掉了衣服,我已经习惯这样赤裸着身体了。
乳头在衣服里蹭出了不少汁液,下身更是泥泞到不堪入目,我主动戴上了项圈,跟他说下次要是再出去,可能需要戴贞操锁才行。
炎夏往我屁股上摸了摸,摸出一手的水,笑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手伸到我面前。
我老老实实地帮他舔干净了。
“自己的逼水好吃吗?”炎夏问我。
“有点腥。”我说,“还是更习惯吃你的。”
炎夏揉了揉我的头发,出去了,过了会儿带了个饭盆进来。里面装着水,我趴下舔了舔,发现他放了一点盐和糖。
我现在是病号,所以老实把那些水都舔干净了。炎夏在我喝水的间隙去客厅做了饭,给了我一份,然后自己也捧着一碗坐到我旁边吃。
饭后,我主动朝他蹭了过去。嘴旁一圈都是油渍,他是不让我动手的,必须要等他给我清理,刷牙也需要他。
我们之间产生了难得的和平。
其实他不凶狠地对待我,我们两个之间大多数时候都是和平……好吧,我承认有时候我也很喜欢找事,我明知道他喜欢我乖顺,就像现在这样,但我就是忍不住找事。
他没弄我,说我如果喝够了水,最好睡一会儿。他今天很好说话,允许我睡床,但我跟他说,“我觉得我应该睡在笼子里。”
炎夏盯着我看:“今天我可以允许你睡在我怀里,过期不候。”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也行,于是爬上了床。
日头渐渐西斜,我蜷在他怀里睡了过去。照理说这会儿是傍晚,我应该会在半夜醒过来,但我睁眼的时候天是微亮的。
我几乎睡懵了,还以为自己没睡多久。炎夏早就醒了,靠在床头看我。
“几点了?”我问他。
“第二天早上了。”他看出了我的困惑,冲我笑了一下。
早上?
我偏头看过去,果然看见他的裤裆处撑起了一个鼓包。
他的身上甚至有水气的味道,怕不是早就醒了,还去洗过澡,可他居然是勃起的。
我凑了过去,替他拉下裤子。勃大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我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爬过去跨在他腿上,低头含住他的子孙根。
我轻轻地舔弄了几下,又吐出来:“你要尿吗?”
“馋了?”炎夏伸手摸我的头发,眉眼间全是岁月静好的慵懒,“可惜,早上已经尿过了。”
这倒是也没什么关系,我想,我只是穴痒。
于是我又低头把他的屌吃了进去,他勃得很快,我努力地含,主动让龟头捅进嗓子眼,直到我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才往外吐。
就这样来回,循环,我动作不快,因为没什么力气。好在很快他就憋不住了,让我头朝外躺好,自己下了床。
他站在床前,让我向后仰,掐着我的脖子把肉茎送进我的喉咙,肥大的囊袋撞在我的鼻子上,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很快就晕了起来,身体发热,我想我的胸口到脸部一定已经完全充血红透了。我就是一个固定在床上的器具,口部是唯一的出入口,仅供顾炎夏的阳具进出,想到他的囊袋里存满了将要射给我的精水,我就觉得口齿生津。
口涎淌下来,落进鼻孔,我呛了起来,又被重新送进来的肉棒堵住,窒息感让我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喉后不自觉地蠕动。他大概是很舒服,掐我脖子的手收紧了,挺动胯部的动作变得狂乱。
他的呼吸也乱了,粗重的喘息落进我的耳朵,我忍不住挺起了胯,但苍白的空气无法抚慰我,我控制不住地撅起屁股,手往后探。
很难够到,我是一个鸡巴套子,做不了自慰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炎夏看见了我的淫乱,动作更加狂野了,我喘不上气,几乎要死过去,然后很快,腥臭的精液填满了我的食道,口腔,我更湿了,甘之如饴地往下咽。
炎夏喘着气,抽出了自己的鸡巴,眉眼间有些许疲惫,更多的是餍足。他看着我把那些腥味十足的白液吞了个干净,笑起来:“这么馋?”
“还想要……”我爬起来,下身痒得要发疯,朝地上跪下去,俯下头,沉下腰,撅起屁股,自己掰开臀肉,将早已饥渴万分的淫洞展露给他,“操我……啊!”
炎夏一下子插了进来,一气到底。
我差点弹起来,敏感处被龟头压着,差点就直接高潮了。他缓慢地抽送,每一次进出都让那根半软的淫具重新勃大,几下之后就几乎将我顶穿了去,然后他就按着我的腰,像骑马一样骑着我,把我当作他的雌兽抽插。
我知道我的穴绷得很紧,穴口每一处的都得撑开,才能吞下他的那根巨物。但我的身体就是为他准备的,穴里足够柔软、湿润,内壁每一次蠕动都是为了更好地包裹住他。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淫梦乡了,他骑得兴起,问我:“凉秋,你这个样子,没了我要怎么办?”
我怎么会知道?
没有他的精液在体内,我连睡觉都做噩梦。
“那你就……嗯啊……别丢下我,操我……啊……一直操我就好了……”
一早上我被他操了四五次,那根肉刃就是他的凶器,一寸一寸地将我捅开。我的屁眼里射满了他的东西,他让我躺着,将我的屁股抱得高高的,从上方骑我。
一边被他操,那满溢的精液就一边顺着我的卵袋往下淌,淌过我的小腹,胸口,我自己也射了好几回,他就让我张嘴,看着我精水飞溅进自己的嘴里,哈哈大笑。
后来终于他累了,我也累了。他坐在床边喘着气,把我扔在地上,我一身的精液,失神地躺在脏污里,片刻恢复了些力气,从胸口抹了些精液放到嘴里,慢慢地舔着。
炎夏看得一时兴起,朝我扑过来。他跨在我身上,没往下坐,单手按着我的额头把我的额发往上推,然后亲了我。
我的嘴,他用嘴吻我,舌头长驱直入。我一开始很诧异,后来也配合起来。很久以前我们也接过吻,他的吻技很好,熟悉而温热的、属于男人的气味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好像又湿了。
“凉秋。”
他好像有话想说,接完这个吻,从上方目光灼灼地看我。我亦注视着他,等他的下文。
但他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