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与斐里恩共赴云雨还不忘给人心上来一刀(1 / 4)
哇哦。
祁济内心平静的对斐里恩脱口而出的骚话点了个赞。
这种面上正儿八经一张嘴骚话连篇的人设是蛮有市场的,他自己都演过,知道这种反差感还是挺戳大部分人萌点的。
但这种人设多半在情感剧里出现的多,玩的往往都是平时令观众叹惋恨他是个木头,关键时刻张嘴一撩骚瞬间上大分的套路。
可他都被外神给篡改记忆了,要不是他当时坚守本心,牢牢护住了原始记忆没被冲刷,脑子里另一段跟着咒语而来的假记忆里,可是连之前上床的对象都由祁舟换成了斐里恩的啊。
按理说,对方根本不需要再刻意说骚话来撩他。
斐里恩理应晓得,在他祁济的心里眼里现下他们就是无比亲密的恋人关系了,没必要多此一举。
硬要说玩情趣的话,也说的过去。
但祁济分析下来,却觉得斐里恩大概率是沉浸太快了,开始下意识的对他倾注情感。
或许是急于自救的迫切心里在作祟吧,斐里恩在先前为期一周的偷窥里,对他毫无保留投注给亲哥哥的爱意就比较艳羡。此刻亲身体会到被爱的滋味,本就急切想要寻找一个能寄托情感的伴侣,企图在频繁的感情交流中重新学习、熟悉,想要寻回丢失的部分人性的斐里恩,在这场情事之中自然而然的向他付出了情意。却又对他内心涌现爱意的真正对象是祁舟心知肚明,斐里恩仅剩的一部分人性在此基础之上,会有这样的言行就很正常了。
因为知道不是自己的,潜意识就想努力表现从而俘获对方的芳心。
不过,一开始斐里恩就因为祁济表现出来磐石不可转的态度给劝退了,明白要通过自身努力让祁济扭转心意喜欢上自己的希望渺茫。如今在借助外神的力量偷梁换柱儿戏似的情感转移之下,他要再如何努力都别想转变祁济的心意了。毕竟,比起两人都清醒时的希望渺茫,外神插手后根本就连那丁点可能的希望都给掐灭了。
斐里恩知道祁济此时此刻心里眼里都是他没错,可斐里恩也清楚对方根本就看不见真正的他。
在祁济的眼里,他是名字与长相都换作成斐里恩的祁舟。
这是根扎牢在斐里恩心底的刺,会在斐里恩对祁济倾注情感时,时刻影响着斐里恩去做些撩拨对方的徒劳行为,只因他越对祁济动心便会越无法忍受对方真正爱的不是他。
对祁济来说,理清一个故事的发展脉络,理顺一个人物的成长逻辑,并基于此吃透剧本,揣摩人物的心理及其该有的行为,帮助自身找到戏感尽快入戏,是基本功。因此对斐里恩自身也许都还没意识到,现阶段拧巴得很的各种情绪纠葛与自我认知,祁济,且当事的两人也都乐见其成的结果。
斐里恩还不像祁舟那般扭捏,死守着道德底线与原则。因年近四十又趟过大风大浪的丰富阅历,对把祁济又当恋人又当兄弟子侄对待,爱情与亲情同时兼备的扭曲情感接受良好。
不如说,斐里恩反而觉得这样更好了,祁济一个人就满足了他对恋人与亲人的需求,简直绝妙。
在外神入侵前,作为议会制君主立宪制国家授爵的贵族后裔。斐里恩十六岁失去所有亲人,孑然一身,在末日废土世界艰难生存,时常因弱小而倍受欺凌,又因弱小对力量产生了渴望与崇拜自发触碰了灵魂中的诅咒,抵抗住精神污染后向外神借取到力量,成为了狂徒中的一员。
他孤独的行走了二十多年,以绝对的武力在狂徒中硬生生打出了名气,将一个个极端自我的疯子收拢,建立了狂人部落,正式成为一方势力的首领。即使容貌还保持着青春的模样,体态维持着巅峰的状态。斐里恩的内心却随着年岁渐长、经历的增多,以及无形之中人性的消磨而越发冷硬。
放在以前,他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强者的内心就该坚若磐石。
可与祁济在一起后,他那颗磐石般冷硬的心上蓦地长出了一朵鲜妍娇弱的花。
每每当斐里恩精心呵护着这朵从胸口长出,柔嫩到好似一碰会折风吹就倒的花时,不经对以往孤寂的生活有了几分模糊和陌生。
不由感慨,在体会过爱情的甜美与亲情的温馨后,再想回到之前孑然一身的状态,斐里恩难以想象自己会有多难以忍受。
他是绝不可能对祁济放手了。
巡视了一通狂人部落周遭的安保巡逻情况,清了一遍闻着人味儿聚集在根据地高墙附近的怪物,又出了趟差,去捞不知天高地厚把自己陷入险境只能求助联盟的憨货们。斐里恩穿着一件黑色丝绸缝制而成的深v衬衫,将胸口大片暧昧青紫的痕迹展露无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最近情场得意还金屋藏娇了似的,招摇的从手下们面前路过,走进了自己相较其他屋落看起来要豪横许多的老式别墅里。
“斐里!”
刚一进门就被阵刮过来的黑白旋风给猛地往怀里一扑,斐里恩直直被对方冲撞过来的惯性给擂得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抬起双手拥住了来人,斐里恩左肩胛处生长的龙翼反应迅速的伸展开来抵住了门扉,给主人提供了支撑的力量,让两人都得以站稳。
斐里恩露出温软的笑容,绯红竖瞳如粼粼春水,注视着怀中抬起头来,一下一下黏黏糊糊的吻他下颌,跟头粘人的小兽一样的漂亮男人,“我回来了阿济,你想我吗?”
男人话音刚落,祁济就感觉到对方滑溜的黑色箭头尾巴,“咻”的缠上了他攀住对方脊背的左手腕上。
自从斐里恩对他倾注的感情越来越多后,男人这点人外化的特征对他的缠绵劲儿就没断过,像是恨不得取代其主人,将溢满胸腔的热情都朝他倾泻出来似的。
“很想很想!斐里你每次有事出门,我都会忍不住思念。你知道的,我要是太久没看到你,会很不安。”
祁济说完,微眯起一双闪着璀璨星光的黑眸,眉眼间带着坏心的狡黠,又似警告般抬起手。雪白泛粉的指腹在男人肥厚丰软的右胸上游弋,最后停驻在仅仅只是隔着衣服布料被他用指尖这般撩拨了下,便把黑色的丝绸衬衫给顶出个明显激凸小点的乳头上,一用力,将其往乳肉里摁了摁。
仔细看的话,被祁济指腹摁下时,对方乳头的形状有些怪异,好似多了个小小的环状物体。
“呼唔……”
斐里恩深重的喘息了一声,苍白的面焉上一红,他低头就寻着祁济艳红的唇啄吻了下,纵容的笑道,“那我这次令你不安了吗?要不要再给我另一边乳头也上个环?惩罚我,在我身上留下更多不易消弭的痕迹,打上更多属于阿济的证明?”
“如果这能将我心甘情愿被你完全占有的心意表明、传递,让你没那么不安的话,我很乐意戴上这些阿济挑选的小饰品。”
成熟的男人纵容又宠溺的哄着年纪小,又因记忆中亲哥哥的拒绝而敏感不安的小情人。内心甜蜜的抱怨前人种下的苦果,却要他来偿还。所幸斐里恩还挺喜欢被祁济这般看重在乎的,也很乐意往身上佩戴祁济要他戴上的东西。这种被爱人用物品标记身体,宣告自己是对方所有物的感觉,令斐里恩异常着迷。
“不要了,斐里今天回来的很及时,我很开心。”
祁济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沿着对方衬衫深v领子往两边肩头扒开,将男人鼓鼓囊囊又因青紫遍布的吻痕而添了几分色气的厚实胸膛给彻底裸露了出来。
那硬立着被穿了只小小金环被玩的有如花生米大小的乳头,与另一侧尚还安好没经受穿刺的奶头形成了鲜明对比,嫣红肿胀,一副被狠狠蹂躏的凄惨模样,瞧着真是可怜的紧,却又在金色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