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帮小牧师治疗他喷N了诶(1 / 2)
“……巴萨卡也像你一样被魔虫改造了身体吗?”
将普瑞斯特迎了进来,关上了门,祁济思索着向小牧师询问道。
魔力感知能令他清楚感应到被打下烙印的魔虫,正盘踞在对方胸口中间的部位。
稍微将体内蓄积的魔力朝眼睛凝聚,祁济就看到这只魔虫从体内分出数根细小的触肢,深深的扎进了小牧师两边胸乳的乳腺之中,汲取着小牧师体内积蓄的魔力。
在这个偏西幻的异世界,天生具有调动魔力天赋的生物,在正统学习魔法后都会在体内形成供魔力循环的回路。
物种之间因为种类形态的差异,魔力回路各有不同。
像人类,魔力储存的部位一般是胸口和下腹。
要祁济用东方古国的药理知识来说的话,便是胸中气海和下腹丹田。
如祁济便将魔力广纳丹田之中,而普瑞斯特的,则是气海。
魔虫呈现了父体寄生性的特征,盘踞在宿体魔力最充盈之所在,同时也继承了父体的温和性,在不伤害宿体同时也为了可持续性得到魔力供给,魔虫分化数条触肢深扎小牧师乳腺的行为,是一种模拟魔力循环回路的拟态行为。
毕竟它霸占了小牧师的气海,便如人体经脉遭到了堵塞,会让小牧师再难调动自身的魔力。
它将自身触肢分化出去,搭建出宿体原本该有的魔力循环回路的样子,一边吸收着宿体的魔力生长,一边通过触肢连通宿体本来的魔力回路,将魔力传输出去,重新让魔力在宿体内形成循环。
这样不仅不妨碍宿体使用魔力,也不会阻碍到宿体通过自行运转形成循环的魔力回路,自然吸收着外界的魔力再存储回体内,实现了真正的可持续性发展。
就是这魔虫大概也继承了母体渴水蜗牛的特性,体表的黏液刺激到了小牧师胸部贫瘠的男性乳腺。在细小的触手扎进乳腺重新连接起魔力回路的同时,能让人类脱水而死的黏液促进了小牧师乳腺的发育,并在大脑没有产生泌乳素的介入下强行逼迫乳腺产乳。
乳腺得到生长,又泌了乳,这可不就让普瑞斯特原本贫瘠的胸部跟吹皮球似的充盈鼓胀,如熟妇一般丰满了么?
虽是一眼看清了症结,但祁济还是例行口头上询问起来,他当然得装样子不能让自己露馅的。
“巴萨卡他……”
小牧师犹豫了下,在祁济的眼神催促下这才继续道:“他被魔虫在下体改造出了一个女性生殖器,就是因为察觉下体水流不止,巴萨卡这个粗神经的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魔虫寄生了。”
“唔……”
祁济表面沉吟,向来灵动熠熠生辉的鲜红瞳孔有了刹那的呆滞。
不是。
你说啥?
那个高大健壮满脑子剑术和美食的武夫……
被改造成双性了?!
祁济感到有些恍惚。
他只是想用魔虫折损下主角团主力打手的健康状态,顺便帮原主观察下新研发品种所具备的能力而已。
能把小牧师一对平胸改造成一对流奶巨乳,祁济都觉得很正常,他能通过观测,对该魔虫父体母体生存习性的了解来作出合理解释。
可直接让一个男人凭空出现女性生殖器是什么玩意儿啊?!
一时间,祁济将脑子都搜刮遍了,也没法为这种现象做出科学理性的解释。
最后,祁济只能将其归咎为,这只魔虫异变出了父体与母体都不曾有的能力了。
见祁济一沉默就是半天不说话,胸前一对巨乳还因为不断的泌乳而胀痛的小牧师,咬了咬牙通红着眼眶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指,颤抖着捏住了祁济绣着繁复金纹的黑色袖口小心的晃了晃,将神思不知道飘忽到哪去的魔法师阁下给弄回了神。
“哎……”
祁济轻叹出声:“普瑞斯特你虽然因为和善的品性,面对战斗的时候总是表现的不喜,如同胆小的蘑菇精般怯懦。但我以为你在整个小队中还算做事比较有条理,算得上稳重的,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我……我……”
魔法师前半句蘑菇精的类比固然令人感到不太舒服,但后半句又带着褒义的表扬让小牧师没法心生芥蒂,最后的一句反问倒让单纯的小牧师咬住下唇,真的生出了些许自责和惭愧来。
也没等普瑞斯特再开口自我辩解,祁济一扬手打断道:“好了,魔虫入体你都被它改造成这样了,继续耽搁下去还不知道它会不会转移到其它的部位,对你再进行改造,可别到时候给你整的没个人样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向来专精攻击性魔法,该怎么将魔虫逼出你的体内,还得你来指导。”
骗人的。
原主人体实验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对人类身体构造熟的透透的,只要是魔法均有狩猎,疗愈型魔法使的也并不比攻击性差,除却体力上比专精肉体锻炼的人有差,就魔法领域来说,原主堪称罕见的六边形战士。
但祁济一直在主角团面前表现出来的都是超强的攻击性和破坏力,其余的信息并没有透露更多,自然也不会这个时候忽然暴露自己还会使用治愈魔法的事了。
而且被魔虫在生理上进行了改造,祁济都怀疑,普通的治愈魔法是否能对他们生效了。
“好,好的……”
小牧师被祁济严肃的口吻给唬的浑身一震,连忙答应下来后,又不禁羞耻的咬了咬嘴唇,面上闪现纠结和扭捏的神色,抬起双手捏着挂在双肩的斗篷上半晌没有动作,在瞥到祁济有些不耐的蹙了眉头后,他满脸通红神情倒是豁出去般呈现出一股坚毅,手上的动作顷刻变得很是利落再没半分犹豫不决,
将披在身上的斗篷收起来放在一旁的桌上,普瑞斯特微抬下巴露出纤白的脖颈,手指开始从领口解起他身前的金色排扣。
小牧师的喉结并没有那般凸出,平时也都严实的藏进了罗马领里不轻易示人,如今微扬起头来暴露后倒是明显,正紧张的不住上下滑动着。
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手指颤抖着,却又坚定的将一颗颗金属扣子给解开。
平日里被长袍包裹得严严实实,透着些微粉意的暖白皮肤逐渐裸露于人前。
普瑞斯特羞耻的面上红晕越发深重,湖水般透彻的蓝眸浸水般湿润。
他不敢再看向祁济,在领口的扣子被解开后就低下了头,内心不住的向天神告罪,谴责自己好似一颗糖果,正将裹缠在体表的糖衣亲自剥下,朝神主以外的人裸露躯体的行为。
祁济鲜红的眸底暗藏流光。
他在欣赏着一位圣职者,为了驱除体内的异状,不得不朝外人暴露已宣誓要全部归属天神的肉体,而呈现出的自我挣扎与羞耻。
老实说,这可是活生生的,天然的素材,可比在学校表演课上一遍遍放着历代前辈们的神作,或者通过自己的想象在脑中不断预演,那可要直观且有意思多了。
解到隆起夸张弧度的胸峰处,将还在尽职尽责拉扯着两边布料,岌岌可危的扣子给弄开后,普瑞斯特那对巨乳像是终于得到解放般猛地颤摇弹晃了下,荡漾出诱人的乳波。
小牧师停了手,被胸前大奶撑得大开的领口从他不怎么宽阔的双肩滑了下去,让他不得不虚虚环抱着用手臂托住丰盈的乳肉下端,阻止衣服完全掉落裸露出更多春光。
瞧着对方露出胸口的位置,祁济凝聚魔力的鲜红双眸里,并没有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和遭受挤压而更加深邃的乳沟,满眼只有盘踞在对方胸口处还在放肆吸收小牧师魔力的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