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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在深处摆动戳弄了几十下,张合淅淅沥沥流了满腿的淫水,那布满充血筋脉的龟头终于对上了,那藏于层层叠叠的逼肉深处的韧性小口。
被狭小的逼道夹得情动的马眼,怼上胞宫口不停的张合,胞宫像是被锁定的猎物,不停的颤动。
“这里,打开。”
肉鸡巴撞了撞那闭门拒客的胞宫,张飞的手按上他的小腹,在凸显的肚皮上精准找到胞宫的位置,学着下身的动作,曲着手指在张合的小腹上也叩了叩门。
“不…!唔啊啊啊…不…嗯嗯啊…首…席…嗬啊啊啊啊……不行…唔唔唔…不行的…嗬啊啊啊啊啊……”
找准时机,张飞腰腹臀的肌肉紧绷,蓄力一记深贯,龟头直接将胞宫口的紧致筋肉给碾开了。
感觉灵魂都被凿开了,张合体内逼肉疯狂挛缩着,吸食舔弄着破开胞宫的肉鸡巴。
“别怕。”
张飞宽厚的胸腔也难抑的上下起伏着,无声急喘了几下,揉着张合的后脑勺,嘴唇擦过他的耳垂,低声哄着。
身下却不由抵抗的,直接捅开狭窄的胞宫颈,挺着充血的肉鸡巴在稚嫩紧致的胞宫里猛干了起来。
“…嗬……嗬啊啊……首……嗬啊啊啊啊啊……嗬嗬……”
张合失声般大张着嘴,舌尖可怜的耷拉在嘴角,涎水滴落,机械得不停抽着气。
那双混沌黯淡的眼眸像被操坏了,忘记眨眼,无神虚望着天光,脸上涕泪横流,泪珠连连滚落。
在静谧的夏夜,张飞搂抱着虚软的张合,吮去他脸颊上的泪水,两人交叠翻滚在天地间。
笔直铁硬的肉鸡巴精准的碾过逼道里,每一处酸涩肿胀的所在,撞开甬道深处的小嘴,龟头深捅在张合体内,连根没入的,在娇弱敏感的胞宫壁里疯狂戳插。
感觉到逼肉不停痉挛跳动,却迟迟不能高潮,张飞伸手撸上了张合秀气的小鸡巴,两只手不停用指腹刺激揉搓着马眼和阴蒂,凶狠的肉鸡巴甩着囊袋依旧顶干着那口小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初次胞宫高潮,张合失控得仰头哭喘,苍白的脸上布满诡异的潮红,漂亮的眼珠上翻,濒死般后折着腰肢,瀑布般的发丝随着身体的抽搐而颤动。
张飞卡准时机,拔出被逼肉不舍嘬吮的肉鸡巴,像小儿把尿一般,分开张合的膝盖,扯开被撞得殷红软烂的阴唇,将被干得闭不拢的逼口掰开,让汹涌的逼水直接喷了出来。
“……唔…唔呜呜…唔…”
张合的逼水淅淅沥沥的喷了半柱香,快到尾声时,张飞还打着圈揉了揉尿道口检查。
这也太……
张合用手背遮住自己的脸。
快感来得太多太快,难以承受的单薄身体瘫在首席身上,两人浑身赤裸肉贴肉,大腿腰腹间都是逼水淋漓,头发里还夹杂着折断的草根,看起来就像对野鸳鸯。
张合缓慢的眨了眨眼睫,感觉到视力在慢慢恢复,丁香色的眼眸盯着身下人。
他的双腿还和首席的下身重叠着,方才到最后的时候,首席抽了出来,精液都射在了他的逼口和小腹上。
看着明明和自己一样,刚刚高潮过的首席,那双苍绿色眼眸依旧静谧无波,看得张合有些局促。
他是个迟钝的人。
首席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们刚刚上了床,现下他赤条条得躺在首席身上。
这种时候应该做点什么呢?
张飞有趣得看着张合苦恼的表情,伸手替他理顺了毛躁的长发,骨节分明的手掌珍重得左右捧着张合的脸,将他那为数不多的脸颊肉堆了起来。
两人额头相抵,在翻滚中缠绕在一起的长发滑落在两人的肩头,苍绿与丁香在水波里沉溺。
望着首席缱绻疏朗的眉眼,张合生平第一次循心而为,闭着眼睛,微抬下巴亲了上去。
唇瓣一擦而过,仿佛那一瞬间的触感只是幻觉。
“看我。”
二人四目相对时,张飞低头珍之、重之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缱绻而绵长。
张合觉得自己仿佛是为了这个吻而活。
他苦涩破碎的前半生,由这一吻至此画上句号。
“哎哟!小张啊…可板着个脸嫌吴姨唠叨,这村子里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不错的……听吴姨的话,啊,你们两个年轻人这样…终究是不长久,那日后……”
像是被野兽囫囵吞进肚里,四下黝黑。
耳边的心跳犹如擂鼓,间杂着瓮瓮人声扰的他气息紊乱,眉头微皱。
长发拆散披落肩头,挠得脸颊微痒。
张合挣了挣手脚,有些焦急的想要弄清处境,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
尝试着挣扎,却发现手脚似有千斤重,完全动弹不得。
看不清的恐惧裹满全身,淡绯色的嘴唇抿得发白,额角急出颗颗汗粒,他强撑着稳住呼吸,浅金的眼睫却仍克制不住的轻颤。
仿佛能嗅到狼狗发臭滴落的口水。
呼出股股腥臭血气的尖牙利齿早已对上他的喉管,张牙丈量着他脖颈的粗细。
被锁定为猎物的刺骨恶意让张合的口齿止不住颤栗,四肢偏又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隐在掖好被角下的手指收紧,手掌反着紧抓着被单,就像攥了把虚空的小刃。
晕红未褪尽的眼皮下,眼珠焦虑不安来回滚动,张合的胸口像吞了口大鼓,咚咚咚急促得不停狂响。
“……话是难听…唉小张!别着急走啊!拿着。吴姨是过来人,这些你且拿着!”
心口忐忑犹如闷雷,震得他消瘦的背脊快要散架。
摊在枕边的长发随着艰难挣扎的脑袋左右偏拨,被揉得眉头一样皱。
张合身上那原本收拾得干爽妥帖的里衣,现下和着汗水贴在背脊上,腻得他心浮意乱。
就连脸颊颈弯里也勾住了几缕碎发,像贴身纹刻的梵文天书,泥藻般爬满了几寸肌肤,想要将这痛苦挣扎的人就此拖入阿鼻地狱。
“这男人…还是得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才是正…!诶!小张!哎呀……”
瓮声瓮气的人声急促高昂,像是牛头马面的催命咒,平复不住的恐惧如泥潭裹满全身。
脆弱的睫羽振翅颤抖,强撑着在恶意沼泽中挣扎。
不想死。
我不要死。
被黑暗注视得浑身发麻。
攥住手里的小刀,张合勉强稳住气息,煞无血色的脸蛋微侧着头,看似放弃了抵抗。
实则在辨出声源的那一刻,张合的动作闪如毒蛇吐信。
须臾间,挥刀断颈。
“哈啊!”
挣破梦魇的人一下从床上惊坐起身。
张合出了一身薄汗,色浓如艳夏的眼眸像是断线触地的珠玉,不聚焦得随着紧绷的神经而颤抖。
以为自己犹在梦中,他不安的拽着被角,胸膛依旧起伏急促的紧张打量着周遭。
吱呀声响,一袭熟悉墨衣步入。
“醒了?”
张飞在院内就察觉到他骤然起伏的气息,果然入室便见他一脸惊恐未定,必是做了噩梦。
背手掩住门,手中竹篓随手搁在几案上,张飞三步做一步的走到他面前。
原本寻常的动作,堂堂华胥前首席脚下却闪过片刻的仓乱。
“要喝水吗?”
无人应声的茶杯空悬了片刻,见他神情恍惚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