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几家欢喜几家愁(副c做被/正攻尴尬听活春宫(1 / 25)
离开仓库后霍晨威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杜众的私人诊所。把车开到地方霍晨威看了眼时间,十点五十九,差一分钟就到杜众高额收费接诊时间。
杜众是道上出了名的黑医,说他黑不单单是因为他专门给黑道上的人看病才叫他黑医还因为他心也黑。杜众接诊有个破规矩,从晚上十一点开始到早上八点结束,这九个小时里都是他三倍收费的时间,至于理由则是出诊耽误他跟小情人儿做爱享乐。
霍晨威下车进到诊所,一楼关着灯没人在,看样是在二楼休息室猫着不知道在干些什么。顺着楼梯上楼,刚走到转角处隐约听见楼上有娇软呻吟传来,再往上走几步呻吟声听的更为真切,在一声声娇喘中还掺杂着床铺晃动的吱嘎声响,看来是该换些设备了。
走到二楼休息室门口霍晨威停下脚步,也不知道是不是杜众太过心急跟他的小情人儿纠缠,休息室连门都没关,大敞四开,毫不避讳的让他在门口观看。
床上缠绵的两人此刻正沉浸在温柔性爱的欢愉中,小秋娇小的身体被杜众高大的身影遮挡,光裸纤弱的双腿紧紧勾缠在杜众的腰上随着挺动而摇摆。也不知道被撞到哪里那带钩子似的呻吟骤然提高,嘴里又叫又喘的像是被干到了高潮。
“嗯啊!射了,射了,唔!”
释放过后小秋松开缠在杜众腰上的双腿无力垂软下去,杜众还没到射精的时候兴致正高,托起小秋因顶撞而不停晃动的双腿压到胸前,更加卖力的挺动着腰身。
粗大火热的性器在人湿润柔软的穴肉快速进出,淫靡的声响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即便是在激烈的肉体碰撞之下都盖不住那阵清晰的粘腻水声,不用亲眼去看也能想象得到那个肉穴里面会有多么的湿润淫荡。
“宝贝,别夹这么紧,再夹下去,我可要射了。”
小秋并不排斥内射,甚至他还渴望被杜众射满,毕竟没有什么能够比含着一肚子爱人的精液睡觉更美好的事了。
“快唔…快射进来……小秋…想要…好多…好多哥哥的精液…嗯啊!”
在小秋淫荡的哀求中杜众开始了他射精前的冲刺,猛烈的快感侵蚀着小秋的精神,激发出他已经被刻进骨子里的淫态。
“大肉棒…唔…大肉棒好棒……骚穴被塞满了……啊呜……又被…顶到了……好舒服…哥哥把小秋…干的……好舒服啊……”
杜众虽然不太喜欢小秋在性爱中表现出过分淫荡的姿态,不停说着下流的话语,但是他只能接受无法改变的事实。小秋现在是属于他的,再怎么淫乱下贱他也不会嫌弃他的爱人。
“小秋把我夹的…也很舒服……唔…射了……”
浓稠的精液射进深处带来的爽感让小秋更为放浪的淫叫,紧接着他便被杜众抱进怀里,以唇封堵住他的声音。
忘情的唇舌交缠间视线偶然越过杜众低下的肩膀望向门口,屋外光线微弱但依旧能够让小秋看到门口出站着一个人,那人半边身子隐藏在黑暗之中,正不动声色的盯着他们看。
“唔唔!”
小秋无比紧张的推据着还压在身上享用他软唇的杜众,催促他起身去看一看状况。
“不舒服?”
杜众被莫名其妙的推开后。他原想着是把乳环用线连接,直接绑死在木板前面的圆环上,但是这才刚打没几天,伤口还没长好,万一宋曜撑不住,拉扯大劲儿再把乳头给扯烂就麻烦了,最后只能在绳子下面挂几颗不算太重的小铅球,象征性的坠一坠。
“宋警官现在的状态堪称完美,这是最标准的小母狗放尿姿势,宋警官可要好好学习,往后再想尿尿都要摆出这样的姿势才行。”
“你…做梦……”
宋曜咬牙瞪着欣赏他身体的霍晨威,这种下贱的姿势他才不会去学,他宁可是被尿憋死,也不可能用这样屈辱的姿势去放尿。
霍晨威现在并不着急宋曜不向他屈服,敢这么说多半是因为刚失禁,膀胱里没有尿憋着,等有了尿,憋不住了,就该到了让他干什么就该干什么的局面。
“我欣赏宋警官的自信,但是该训练还是要训练的。昨天禁食一天,一滴水都没给你喝,假阳具里射的那一星半点的水也不够解渴吧?”
宋曜不愿回想早上经历过的屈辱事情,他为了能够喝到水放下了尊严,不停歇的去取悦假阳具,还没喝到几口就被换班的马仔们看到,紧接着就被用尿液与精液羞辱。他现在还是很渴也很饿,但他更清楚的是,如果他现在说想要喝水吃东西会受到更多的羞辱。
霍晨威能从宋曜的沉默感受到他对水源的渴求,今天本来就是要训练人像只母狗一样撒尿的,肚子里没有水又该怎么尿呢?
“一天禁食惩罚已经过了,今天可以允许你喝水,而且水管够,不仅能让你喝到解渴还能让你喝到饱。只是,不可以随便尿哦。”
宋曜能够预想得到霍晨威把他绑成这个姿势,不单单是为了羞辱他,肯定还会更为残忍的安排在等着他。
此刻他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可以随意任人欺辱玩弄,怎样喝到那口水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还有什么手段…用就是了……”
见宋曜一副大义凌然,从容赴死的样子,霍晨威一阵难言的辛酸浮上心头。在宋曜心里他肯定是比十恶不赦的罪人还要恶上三分了,只可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宋曜把他当做“敌人”,不肯接受他的好意,那他只能把戏做到绝。
“曜曜,别怪我。”
恍惚中宋曜好像看到霍晨威用唇语说了什么,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脑袋就被头套蒙住。
半封闭的黑色乳胶头套随着系带的抽紧而逐渐贴合,宋曜俊朗的五官除了嘴巴还露在外面,其余部位全在包裹下变得模糊。这款头套没有预留出呼吸孔,乳胶面料完美遮住鼻孔,给戴头套的人施加上轻度窒息的刑罚。
在失去视觉嗅觉,听觉也变弱的情况宋曜不安的挣扎起来,这种让他预测不到霍晨威会对自己做什么的感觉让他发慌,但他能够确定的是,霍晨威不会让他的嘴空着,要被戴上的不是口球就是口枷,再不济就是插入灌食用的软管。
其实算算从上一次灌食过后,他这两天里一顿饱饭都没吃上,舔那几口小米粥还不够他半个小时消化的。
如今腹里空空,就算是强行给他下管灌食他也能接受。在药物的影响下他的饥饿被放大无数倍,渴望食物的想法高过了想去反抗的冲动,以至于在唇瓣感觉到有东西要塞入时,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去接纳。
霍晨威有些意外宋曜的顺从,固定好口塞皮带后,隔着头套摸了摸宋曜被包裹得光滑的脑袋。
“肯学乖了?”
加厚的乳胶头套贴在耳朵上阻拦一部分声音传入,霍晨威说话时声音不算大,他也只是依稀听见个“乖”字,想来是霍晨威说他变乖了,出于反抗他来回扭动着脑袋,向人示意他并没有。
看人摇头霍晨威无奈长叹一声,不过手上还是温柔抚摸着。
“还没学乖可以慢慢来,再多调教调教就会变乖的。要不要猜一下,一会儿要插进嘴里的是灌食管子,还是谁的肉棒呢?”
这两个选项放在面前宋曜哪个都不想选,灌食管子插进食管里会疼,他又不想给别人舔肉棒,霍晨威那根就够他受了,他不想把自己弄得像个站街的婊子似的,对着男人鸡巴发情。
可是自己现在都这样了,吃与不吃,不都凭霍晨威一句话吗?
“别告诉我,你在期待会有别人的肉棒插进你嘴里。”
宋曜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