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跪在笼中被当做不听话的母狗羞辱/开办公室地图(2 / 25)
霍晨威清楚宋曜此刻肯定是不甘的,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狗狗就要有狗狗的样子,即使是假的也要有模有样。
“往后再给你喂食儿前都要这样跪好等着,不愿跪,跪不好就没饭吃,听见了吗?”
“呃嗯!唔…唔……”
宋曜沉默不做回应下体再一次受到碾压,霍晨威硬逼着他答应这件极剧侮辱人格的事情,不过只要他答应了阴茎就不会再被踩痛,这交易做的还算值得……
宋曜老老实实的跪在那不去反抗霍晨威也不再难为他,收回脚后让人保持着标准跪姿等待早饭到来。
公司里的厨子手脚麻利,两份红酒牛排很快就被做好送上楼,掀开盖子时热油崩溅,发出诱人的噼啪声响。宋曜头上带着封闭头套闻不到牛排的香味,也听不见油滋声,只能从霍晨威那发出的满足叹息中感受到他应该能吃一顿好饭。
“把他头套摘了吧,闷了这么久别再给闷坏了。”
宋曜的脑袋被捂在不透风的头套中不停的在出汗,内层的海绵上吸满了汗水加重呼吸困难不说,还让他长期处在湿热沉闷的状态中,随着脑后系带逐渐松开,宋曜如同重获新生一般耸动着鼻翼,深深吸取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面部肌肤在闷捂中透出漂亮的粉亮水光,被包裹得严实的脖颈也是那种艳丽的颜色。湿漉漉的短发结成一缕一缕,几滴没被海绵吸收的汗滴挂在鬓角与额前,摇摇欲坠的让人想去更加恶劣的欺负蹂躏他。
“看到这份牛排了吗?赏给你,也算奖励你做了明智的选择。”
霍晨威嘴上说着话手上也不闲,熟练的使用着刀叉,慢慢地将一整块牛排一刀一刀切成细碎的小块放进狗食盆中,又在另一个盆里倒入一大碗温热的牛奶。考虑到宋曜双手被绑在背后保持不了平衡,体贴的叫手下拿来小板凳抬高食盆高度,以方便人进食。
“赶快吃吧,凉了牛排就不好吃了。”
长时间的缺氧让宋曜反应有些迟钝,不敢置信的盯着摆放在他面前的牛排看。霍晨威真有这么好心让他吃这样美味的食物吗?真的只是因为他做了明智的选择才奖励他吗?还是说之后还会有更加难熬的折磨等着他,怕他撑不过去死了,在临死前让他做个饱死鬼吗?
看人没有动作,霍晨威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宋曜饿了一天,面对如此鲜美多汁的牛排应该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把头埋进盆里风卷残云一般将牛排吞吃干净,而不是像个傻子一样愣神不动。
“既然宋警官是不想吃肉,那就全倒掉去换成米粥。”
在审讯上没有效率的废物手下在更换食物的事上行动的倒是利索,霍晨威话音刚落就拿起食盆,当着宋曜的面将盆逐渐倾斜,几滴油汤从边缘滴落进垃圾袋中。
也正是在这时宋曜才想起来要为自己争取那一口美味,满眼不舍的追随着牛排移动,开口说出令霍晨威满意的乞求。
“别倒……我吃……”
在牛排即将倾倒入垃圾袋前霍晨威摆手示意人停下动作,重新将食盆摆放到宋曜面前。
昨早上吃下的粥早已被消化殆尽,空空的胃被香气一勾引发出令他不耻的咕噜声响。宋曜敌不过对进食的欲望,终还是弯下了他倔强的腰杆,将头低下,在被多人围观中开始了他的屈辱进食行为。
宋曜一小口一小口衔起切的细碎的肉块吞进嘴里,在咀嚼时又小心翼翼地抬眼去观察霍晨威的神情。霍晨威好像很喜欢他做这种“偷瞄”的动作,上翘着嘴角,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他已经不是,堵在穴里的狗尾肛塞被拉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没了阻挡慢慢从被撑开的肉洞里流出。宋曜很想就此那些液体流干净,他不要在身体里存霍晨威的东西,他觉得恶心,只是没流出多少就又被用东西堵住。
宋曜虽然不能回头去看,但能感受到那东西是个表面有棱状凸起的柱体。那柱体直径不小又没有做润滑,一经插入便将穴口附近褶皱全部撑开,越是进的深越有撕裂痛感产生。
直到将长蜡露在外面的长度调整到跟性器差不多的长度时他们才停下深入,点燃蜡烛检测蜡油是否能够精准落到茎身。
在打火机响起的瞬间宋曜才突然想明白那柱体是什么东西,霍晨威要又在对他的性器用刑,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是受不了蜡油灼烫的,时间长了可会被烫坏掉的啊。
宋曜不敢想他的性器在滴蜡中会变成什么样,巨大的恐惧促使他激烈挣扎反抗,扭着腰不让蜡烛对准阴茎。
只可惜他的反抗并没起多大作用,被绑住的性器不管怎样动都在蜡油滴落的范围里。
“呃啊!!”
一滴融化的蜡油滴落下来,精准落在龟头上。难忍的灼烫让宋曜发出惨叫,手脚在铁铐中疯狂扭动也挣脱不开,反倒给他增加了无谓的痛苦。
霍晨威听着宋曜凄惨痛叫心如刀割,仍旧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对下属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让宋曜的嘴空着。
下属们看明白老大的意思,将早已准备好的炮机抬上茶几,在人惊恐的眼神中把角度调整到他嘴巴的位置上。
宋曜无比震惊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假阳具,那根东西做得太过真实不说也甚为夸张。毕竟没有哪个男人的龟头能比鸡蛋还要大,粗长茎身上的筋络狰狞如同盘龙,乌黑发亮的颜色更是吓人,甚至还因自身重量过重而弯出弧度来。
宋曜清楚这帮人一定会用这东西去堵住他的嘴,说不定还会利用炮机去操弄,从而把嘴巴改造成一处适合性交的器官……
“不…要……唔嗯!”
马仔无视宋曜不停摆头躲避的反抗行为,直接上手扯住头发固定住脑袋,见人敢咬牙不张嘴就用蜡油去烫他的后背,用竹条抽打他的脚心。
拥有一身不愿屈服傲骨的宋曜在反抗事上倔得很,霍晨威虽然在一旁袖手旁观,却也有在心里去数竹条抽打的次数。他这帮手下很会对人用刑,在抽打时左右两根竹条轮换着起落,让疼痛没有一丝一毫的间隔。
随着抽打次数的逐渐增多,脚心上所出现的红印也越发明显。一道道交错红印布满白嫩的脚心,让那里的皮肤变得发红肿起。无休止的疼痛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即便是这样宋曜也紧绷着脚背,咬死牙关做着顽强抵抗。
霍晨威从宋曜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想要屈服的想法,虽然这样痛苦熬刑的宋曜让他无比心疼,却也清晰反映出宋曜的意识还是很清醒。
“撬个嘴都这么费劲儿,你们真是够废物的。”
被老大训斥为废物,手下们一个个心里都憋着火,这火不能撒到老大身上就只能拿宋曜出气。他们不再只对着脚心与后背用刑,娇嫩的大腿内侧,臀丘,就连霍晨威最为收敛折磨的阴囊与阴茎也变成他们撒气的地方。
短短几秒内下体多处地带被抽打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承受不住,灼热的蜡油也被毫无章法的滴落在那些受过抽打的皮肉。每当蜡油滴落在那些地方,宋曜便颤抖着身体,发出沉闷痛苦的呻吟,有几次险些张开嘴投降却又用牙齿咬紧了下唇忍住了。
“死贱狗,张嘴啊!”
马仔不满于宋曜在这样折磨之下还能咬牙坚持,有人再度拿起皮拍抽打起宋曜的脸颊。
先前就被抽肿的脸颊又经受抽打很快就破了皮,红肿的嘴角被抽破有血流出,染红那两瓣失了血色的唇肉。
死撑了一段时间宋曜终是被疼痛折磨得无力再反抗下去,一片空白的大脑失去对肢体控制的权利,松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被迫接受假阳具进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