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三个把燃冬演好比什么都重要(1 / 4)
相较于初次穿越时刻担忧学术家庭里的大家会眨眼没的学长,有过一次经验的哈罗尔特显得格外游刃有余。
乍一下离开熟悉的环境来到陌生的地方,焦虑是难以避免的。
但放任学长的心忧明显不是好的解决办法,不闻不问更不是哈罗尔特的性格,那要如何缓解学长的情绪呢?
也许他们需要一些必要的身体接触。
首先是手,紧紧交握便能延缓焦虑;然后是腰身,亲密的拥抱可以融化心中不安;接着是唇齿,安抚的吻能够平稳心绪……
之后的事,顺理成章。
……被情绪平和的学弟安抚着,时刻紧绷精神的学长总算能够轻松片刻,让不安的心跳沉沦御海,短暂放空。
哈罗尔特撩开卡维汗湿的额发,注视着那双纯粹而美丽的双眸。
那双眼睛动荡着情绪,噙着欢欣的泪,含着潮热的雾,而在杂糅的欢愉中仍然映着他们的身影。哈罗尔特没有减缓手上的动作,保持着最能让学长舒服的频率,凑近去亲吻他因爱御而呈现出潮红的眼尾:“不用担心,卡维学长。我们一直在这里。”
没能找到落脚之地只能疲惫飞行的天堂鸟终于找到了停歇的树枝,浪潮迭起,将卡维卷回过神,他现在看起来没那么紧绷了:“好。”
然后一晌贪欢,春意阑珊。
……那么艾尔海森在做什么呢?
艾尔海森在学习禁忌知识?,并观摩另外两人的实操。他坐在一旁单手抱着平板对比着学习视频与实际操作的区别,趁着卡维和哈罗尔特贴贴,他将准备好的液体倒在手心些许,又张合几下,让液体充分蔓延至指尖。很快五根细长有力的手指都被黏滑的液体沾湿,他才皱着眉开始打着圈测试液体的润泽度和粘稠度。
嗯,测试结束,润滑性能基本合格,干涸后不会有很强的黏腻感,但仍旧是他不擅长应对的类型。
这边艾尔海森还在探究润滑液的质量,那边哈罗尔特和卡维已经由二垒kiss进行到三垒oodle了。
看着两个人逐渐磨合的慰抚,艾尔海森遏制感性,突然开口:“要录下来吗?”
“啊?”卡维大脑浅浅过载。
哈罗尔特惊讶:“啊,没想到艾尔海森学长一上来就玩的这么花。”
一味的放纵贪欢只会招致祸患,总得有人掌控全局,量时度力。
哈罗尔特深呼吸,勇敢地踏出,哈罗尔特被逗乐了,他把头靠在卡维肩上,笑着:“好好好,咱们的代理大贤者先生给咱们批了一个月的婚假。”
卡维过高的道德感总是会操心自己以外的事情:“这个时间会不会太长了,缺席太久会不会影响到一些工作啊。”
艾尔海森不置可否:“哦,那教令院的某些学者应该学会独立行走。”
哈罗尔特拍了拍卡维的手:“安心,卡维学长,须弥的教令院可不是枫丹的科学院,再者说还有我们的小吉祥草王看顾呢。”
说到这里他突然换了语气,笑容里带着炫耀似的感慨:“而且我相信我亲爱的弟子们会好好锄地的,只希望他们不要因此废寝忘食就好。卡维学长实在担心的话,要不我们发个委托,邀请冒险家来帮我们解决一些后顾之忧?”
“好主意,不如我们今天就去发布任务吧!”/“没必要的支出,你应该更信任他们一些。”
卡维对这个有些尖锐的用词发出的质问:“什么叫做没必要的支出?为大家做些准备很没必要吗?”
“你似乎没有听全我的话语,重点在于你并不信任他们能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艾尔海森并不想进行无意义的争论,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后他看向了哈罗尔特,示意他来解决。
哈罗尔特拍了拍手:“好了,各退一步吧,我们的社交手段又不只有信件往来,前几年根据虚空终端与璃月、枫丹等国家一起联合制作的联觉玉兆已经投入使用了,至少教令院是人手一份,我们可以用这个进行通讯。”
艾尔海森已经看出来那两个人的心思了,配合着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可以,比上一个提案具有可行性。”
哈罗尔特和卡维对视,击掌:“开天窗行动大成功!”
他们的欢笑实在吵闹,艾尔海森闭了闭眼睛,他真是不适合装蠢。
“人总是折中的,如果我直接提用短信交流,艾尔海森学长可能会因为打扰到他的休息时间而不赞同,但我先提发委托,学长就又愿意退一步使用短信来偶尔解决一些教令院的小问题了。”哈罗尔特说着,又走过去给艾尔海森倒了一杯蜂蜜水,“当然当然,我知道是艾尔海森学长主动让步啦,艾尔海森学长是好人。”
婚假期间意外工作的解决方式就如此敲定了,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计划需要敲定,旅行要去哪里,吃穿住行的财务管理都需要提前考量,索性明天就是第一日休假,彻夜不眠也不会影响第二天的起床。
……阳光透过卡维优选的窗帘落入房间,哈罗尔特睁开了眼。即便身体仍然因为晚睡感到困倦,却还是因为规律的生物钟醒来。
艾尔海森不在床上,可能起床看书了。卡维学长还没醒,毕竟搞艺术的作息阴间很正常。
一缕阳光落在卡维的脸上,为他姣好的面容渡上一层柔和的光辉,他眼底带着作息不定的淡淡青黑,清浅的憔悴为他的美貌增添一丝脆弱,仿佛阳光都不愿将他惊醒,只是静静地温暖着他,叫他恬静得睡着。
哈罗尔特不忍吵醒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尽量安静的走出卧室。
洗漱之后,哈罗尔特换好衣服准备做早饭。路过客厅时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刷新出了正在看书的艾尔海森。
哈罗尔特难得对书的内容产生了好奇,他凑过去看了眼封面。嗯,是很小众的语言,但哈罗尔特恰巧了解过。简单翻译了一下,哈罗尔特差点笑出声。
讲个笑话,艾尔海森拿着一本《一本让男人受益终生的箴言:如何让爱人宠你一辈子》认真研读。
好小众的语言哈哈哈好歹毒的文字哈哈哈哈。
艾尔海森注意到他的视线落点,平静地使用一句蒙德谚语解释:“don,tjudabookbyitsver”
哈罗尔特眨了眨眼睛,很好,现在他更好奇了:“那它讲了什么呢?告诉我吧,艾尔海森学长。”
“可以。”艾尔海森勾了勾唇角,仿佛鹰隼紧盯猎物一般注视着哈罗尔特的眼睛,“只是语言描述未免有些主观偏颇,或许你需要亲身体验一下。”
哈罗尔特被这个笑容勾得跃跃欲试,又想起了卧室里仍在安睡的天堂鸟学长:“不带卡维学长玩吗?”
“所以我们得快一点了。不用担心早餐,冷藏柜里有简餐。”艾尔海森边说着,边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知识理应共享,当你理解之后也应当让他也知晓。”
哈罗尔特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他觉得有些热了:“原来学长早有预谋。”
“愿者上钩。”
……
哈罗尔特靠在沙发一侧,敞开了衣领,光洁的皮肤上还带着昨晚遗留的痕迹,相较于那时淡化许多的红痕如同雪地间的落梅,鲜艳惹眼,叫人升起一股奇异的凌虐欲。艾尔海森拉开了他的拉链,拨开布料握住了精神起来的哈罗尔特。
“学长就学了这些?”
艾尔海森含住了哈罗尔特,湿热的口腔收紧,人为制造一个紧窒的空腔,又辅以舌尖滑动,手上的动作也变得不可捉摸了起来。
哈罗尔特忍不住想要挺腰,却被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