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被吞噬的男朋友(2+3)(2 / 3)
他想,哪怕她突然改变了不婚的想法,想要组建一个温暖的家庭,也该找一个体面、正直、有稳定收入、能够照顾家庭的正常男人,而不是选择一个非人类怪物。
隋恕满意地点点头,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助简韶解决这个麻烦。毕竟他们相处以来关系一直很不错。
他和助理打了个招呼,找了一间隐蔽的实验室,取出保险箱里的药剂。
隋恕脱下实验服,对着镜子,将抑制剂注射进静脉。
计时器哒哒哒地走着,镜子中的皮肤在变鼓,像是水肿,又似乎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在里面挣扎、尖叫、分裂。
15分钟后,隋恕的身体重回平静。他松开握紧的拳头,嘴唇克制地抿成一条直线。
白托盘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滩胶状的水。
隋恕打量着这一团胶体,一时没有动作。透明的水在实验灯下却突然蠕动了起来,聚得越来越紧,越来越密,逐渐成为白乳状的不透明物。
他难以说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试着用注射器对准这一团诡异的胶体,无论他注射什么,q都能立马吸收。
它的皮肤就像水一样,谁都可以重塑,谁都可以伤害,可是水是永恒的。
没有人能真正让水消失,或是让水受伤。
胶体在旋转。
隋恕的思绪断开,目光汇聚到胶体正中。
那里出现一只滚圆的眼睛,看着他的那一刻,露出了极为狡猾、冰冷、厌恶的笑容。
3
q消失了,就像雨后晴天,水分蒸发,它也在他的实验室里消失不见。
虽然这个结果是隋恕所有预计方案里最坏的一种,但是也算解决掉了一个麻烦。
隋恕接替q的任务,亲自接简韶下班。其实这也并不是什么枯燥的麻烦事,他们可以聊一会儿教学生时候碰到的趣事,还可以一起去音乐餐厅看外国舞者跳弗拉明戈。只听简韶吐槽无良老板也很有意思,隋恕尽量回忆着q陪伴她时候的言行举止,希望她慢慢忘记q在的时候带给她的感觉。
直到妈妈给简韶打电话,喜气洋洋:“小韶啊,我跟亲家母见了一面,我觉得你俩下个月18号办订婚宴就很合适啊!”
简韶:!?
她硬着头皮:“啊,还是有点着急了,我们俩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呢……”
母亲在电话另一头咆哮:“你30岁了!隔壁家孙女都会跑了!”
一番拉扯,简韶挂了电话,欲哭无泪。她掀起裙子,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难以想象它会鼓起来,像一个可怕的皮球。然后一柄手术刀像切蛋糕一样,一层层划开皮肉,取出一个血淋淋的婴儿。
简韶想一想,就要晕倒了。
很害怕,打架挨一刀的话所有人都会大呼小叫,脆弱的腹部被层层割开,周围人却都觉得理所应当。
正畏惧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还没来得及放下衣服,便和隋恕四目相对——
门“嘭”地被关上。
“对不起!”他急匆匆地喊。
如果简韶情绪正常,此刻就能觉察出这道声音的奇怪。但是她只匆匆拉上衣服,涨红了脸,说:“可以了,你进来吧,有什么事呢?”
男人重新敲了敲门,进来了。他的耳朵有点红。
“你哭了。”他的注意力很快转到她脸上。他紧张地想帮她擦,伸出手却想起她还没卸妆,手足无措。
“我没事。”简韶垂下目光。她想,不然还是和隋恕说清楚吧,万一他突然想结婚了,自己老拖着他也不好。
她刚抬起头,却被什么东西圈住了脖子。
“唔,这是什么?”
男人给她戴上了一串透明的项链,和之前那条赔罪的宝格丽项链迭在一起。他想把宝格丽解下来,但是不会接扣子,又怕弄伤她,只得遗憾作罢。
“怎么又送我项链?不过这条好漂亮——”简韶新奇地捏了捏,“怎么还是软的?胶体的吗?好奇怪啊……不过好凉快,夏天戴一定很舒服,这算不算将空调戴在脖子上?”
她眉眼弯弯地笑。
简韶每捏项链一下,对面人的脸色便轻微地变动一下。她听到了极轻的抽气声。
简韶抬起眼:“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的目光在他小腹下的位置僵硬住。
他可怜地看着她。
明明是他做错了,还要摆出委屈死了的表情。简韶想,如果他是一只小狗,一定是很坏很坏、很会伪装的那种碰瓷型小狗。
不过令她高兴的是,这肯定是听话的隋恕2号。
“你是2号!”她开心地揉他的头发。
男人顺势贴上她的脖颈,气息落在她的皮肤上,他微微吸了一口,好香好香,好想她……
“嗯……”他含含糊糊地应一声。
男人在心里暗数,1、2、3——简韶把他推开,“其实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他遗憾地离开她的皮肤,头还是晕乎乎的。“嗯,你说。”
“要不咱俩还是暂时不要结婚?妈妈们催得紧,但是我看,也不是很合适……”
“不结!”男人很干脆。
简韶有些怔愣,平常他什么都答应得很快,她挺高兴。这次他也答应了,但是她觉得心里怪怪的。
“我也不是对你有意见,就是觉得太快了……”简韶委婉地说。
“和他有什么好结的……”
简韶没听明白,“我说的是和你结婚,伯母和我母亲见了面,说想下个月就办订婚宴。我目前还是觉得不结婚过的比较自由些,如果你想结的话,可以找别人的……”
男人有点生气,“没资格找别人!”
简韶听的有些愣,终于意识到他大概在说隋恕1号。她摸摸他的头,“你也不能这么说他,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结婚的权利。他不跟我在一起,总不能拦着他找别人结婚吧?这是违法的哦。”
他亲了亲她的脸。
简韶猝不及防,脸立马红了。
他慢慢地吻了她的脸颊,又亲了亲她的鼻尖,两个人鼻子贴着鼻子,她看向他的瞳孔深处,是一片寂静而深黑的海。
“你是最好的,”他说。
他捧住她的脸,逐字逐句地说,“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你更好。”
简韶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的脸在靠近,在逐渐加速的心跳声中,慢慢吻住了她。
真是鼓噪的夏日啊。
即便是夜晚,也有成片的蝉鸣,在沁凉的月色里,无穷无尽地嘶叫着。
热浪似的夜风吹开白纱帘,她的世界也好像变成得如此朦胧、轻盈、缥缈,隐在城市的角落,玉盘般的月亮下。
他在舔舐她,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性爱体验,这种舔舐并不只集中于触碰的地方,而是像水珠落进水洼,漾开一圈又一圈湿漉漉的涟漪。
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的,可是当月光落在皮肤的那一刻,她却仿佛无可自拔地迷恋住这种光洁、皎白与眩晕,任由他亲吻她的小腿、踝骨,留恋而不舍地用毛茸的发丝无意识地蹭她的腿根。
她不由地夹紧了腿,又被他一个又一个的吻打开。
紧闭的穴口渗出透明的黏液,仿若突然刺激到他,简韶感到阴瓣突然挤进了柔软的舌头,他疯狂而没有章法地舔舐她的下体。
简韶惊呼一声,揪住了他的头发。
他的舌头带过微微吐着爱液的阴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