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首席阁下(1 / 3)
睁眼之前,洛兰妮雅感觉自己被一个幽深的梦境困住,心中明知是梦,却难以挣脱,眼皮沉得根本无力抬起。
而梦里的她就好像在玩一个全息虚拟的r18黄油,剧情和场景则完全取自现实,故事开头就要她在一个月内达成逃离王宫的目标。
至于任务失败的惩罚,也老套得很。但在触发过一次逃离失败的be之后,洛兰妮雅便歇了故意战败看cg的悠闲心思:成天被无数看不清脸的男人围着、肏成神志不清的肉便器,这样的剧情如果发生在虚拟作品里,她还挺爱看的,可若换做是自己来当这黄油女主角,并且附带过于真实的感官体验……
洛兰妮雅一度怀疑自己会不会在梦里昏厥过去。
都怪睡前接收到的刺激性消息太多了……
尝过be路线的折磨坐牢滋味之后,洛兰妮雅开始试着去寻找通关之法。
事实证明,梦里的这个十八禁游戏在设定目标上并不打算太过为难她这位黄油女主,逃离王宫的方法不止一种,选项也十分丰富多样。
只是,选项一多,坑也就变多了,其中贿赂卫兵的路线可谓是天坑之秀,在她自以为进展顺利的松懈时刻,爆出了惊天大雷。
洛兰妮雅还记得,那两个收了自己钱财贿赂的卫兵答应得好好的,会掩护她离开王宫,结果踏出王宫没多久就翻了脸,要她为未来的自由再付一笔钱,找的借口也完全是在强词夺理:她之前给的那些珠宝只是他们带她出王宫的价格,但现在放不放她走,这又是另一笔生意了。
洛兰妮雅无奈只得拿出那袋为自己准备的金银宝石,想着先应付过去,钱可以之后再想办法赚。
可那两个卫兵拿了东西,却还坚持双方价值不等,非要她用肉体支付剩余的债款。
莫名其妙负上债的王女被绑起双手双脚,被粗糙的脏布堵起嘴巴,最后还被扔进了其中一名卫兵家中的地下室里关了小黑屋。
第一晚,两个精壮的成年男人轮奸了她,前后两个穴都被肉棒撑开、塞满,等到翌日天亮的时候,她鼓起的小腹之下已是装了满满一肚子精液。
再之后,两个卫兵似乎是和同僚商量好了轮班的顺序,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保持着一人当值、一人在家的规律生活。而从洛兰妮雅被囚禁的视角来看,大约是每隔一两天,肏她的人就会换班,插进穴里的肉棒也很习惯先帮她把另一人的精液泄出,然后才会发狠猛肏,灌入新鲜制造的滚烫精液。
这条路线的最终结局,开始于她怀上孩子的孕肚凸显,两名卫兵为争孩子父亲是谁的问题被同僚觉察到了端倪。之后,卫兵队长发现了被囚禁的洛兰妮雅,却选择与属下一同隐瞒起真相,让这位曾经的王女作为卫兵队的公用军妓度过她今后余生。
结束这一路线之后好久,洛兰妮雅都没从自己肚子一会大一会小的拉扯变化中缓过神来。
但堪称折磨的,不只是这一个结局。
逃离失败,她会成为没有自由和思想的肉便精壶;而即使设法顺利离开了王宫,等待她的似乎也永远只有糟透了的badendg。
被卫兵欺骗,沦为卫兵队的公用军妓。
走在路上被不知名的男爵掳走,玩弄加调教,怀孕后又被心怀嫉恨的男爵夫人算计,串通了男爵宅邸上的马夫与厨师将她带去郊外奸杀抛尸。
好不容易藏起容貌和身段,也在街头找到了能够勉强糊口的工作,一转眼却又因老板偷窥她洗澡彻底暴露,而后被强奸、被卖去娼馆,她不得不躺在接客用的大床上,对着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男人张开双腿……
总结下来,竟然没一个能算得上正常的后续!
洛兰妮雅最终是被生生气醒的。
她懵着脑袋,一边有些回味梦里狂乱而凶狠的性爱快感,一边努力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自己总能把开局一手不算太差的牌打得稀烂。
半晌,她得出了结论——梦里的自己是个傻的,遇到事情只会在那几个有限的选项里纠结来去,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有其他选择:既然左右都是烂,她干嘛不掀桌呢?
聪慧的洛兰妮雅第一王女,可是位高贵的魔法师!开玩笑,她怎么可能被这么几个臭鱼烂虾的小角色给难住!
……好吧,虽然至今只学会了几个一环魔法,甚至没多少攻击力,但洛兰妮雅还是想象了一番自己左手大火球、右手暴风雪大杀四方的画面,心情这才好转不少。
她睁眼正要起身,双腿刚一动弹就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
“这……”洛兰妮雅伸手一摸床单,表情顿时凝固。
入手这片水淋淋的触感……要不是她确信自己不可能尿床,纯粹是春梦做得太爽,肯定会产生误解。
但,就算是春梦……就算梦里被轮奸、被内射怀孕的感觉再怎么真实,这……流这么多水也不太正常吧?!
救命,口好干,她不会脱水而死吧?
想到这,洛兰妮雅几乎是着了火似的跳出被窝,手忙脚乱地打开床头魔法灯具的开关,再赤着脚跑向桌台,抓起依旧温手的茶壶给自己倒满一大杯,开始吨吨。
不得不感谢这些具备保温功能的茶具,虽说洛兰妮雅猜测,自己身边大多数看似十分“高科技”的个人用品,应该都是经由魔法或者炼金术之类原理制造出的昂贵产物。现在的她能碰着暖乎乎又甜丝丝的红茶解渴,而不是苦兮兮地喝凉水等着一会肚子疼,还得多亏那个从不在物质上亏待自己的国王亲爹。
啊……说起来,她现在已经没有父亲了。
壶内大半茶水都灌入胃袋之后,洛兰妮雅也略微冷却了一下头脑,换下那条湿的不能再穿的内裤后,便重新坐回床边,眼神飘忽地看向透着夜色的彩窗穹顶。
她控制不住地去回忆自己过去做过的梦。
不仅是今日醒来之前做的梦,也有以前曾经做过的、印象深刻或模糊的各种梦境。
洛兰妮雅依稀记得,在自己还小的时候,似乎经常做些天马行空的梦,有的是长大后当了周游世界的冒险者,有的是在朴实无华的村庄里春种秋收、悠闲度日,当然,不时也会有一些不那么轻松快乐的梦闯入她的夜晚。
毕竟,洛兰妮雅清楚自己从不是什么正常的孩子,自出生起就带着上辈子二十多年的记忆,记事的年纪甚至可以追溯到还在奶娘怀里喝奶的那一刻,能够记下儿时做的一些梦也不奇怪。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不再做那些梦了呢?
她唯一能呼吸得到自由空气的地方,似乎在悄无声息间离她远去了。
洛兰妮雅有些怅然地按住额头。
正当她沉浸品尝着怀念回味的情绪,殿门外忽地响起了轻巧而有节奏的敲击声。
笃、笃、笃。
洛兰妮雅有些迟钝地看向殿内那座造型奇特的“钟”,注意到时针分针的角度形成了夜晚三十一时五十分的模样。
再过十分钟,就到新的一天了。
在这样一个不折不扣的深夜时分,就连那些沉闷到极点的侍女都不会主动来找她,谁还有闲情敲她的门?
洛兰妮雅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回应,却见殿门被人从外徐徐推开,一道披着浅紫月色的身影踏入门内。
“你这糟糕的作息最好尽快改一改。”来人扫了一眼她睡得凌乱的头发、七歪八扭的睡裙,最终将视线停留在了那片裸露在外的肩头上。
洛兰妮雅被这冷淡的一瞥看得差点哆嗦起来,好在很快回神,连忙拉好领子,神情惊讶地开口道:“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