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后进/准备离开()(3 / 14)
肉棒吸附在甬道之内。
骚穴口翕动夹缩,常思蕊下意识地攀附在安纪的肩头。房间里极为安静,只有两人气息的交缠声,以及肉体交合的冲撞声在耳边逐渐放大。
“哼嗯慢、慢点”常思蕊的指尖陷入安纪的肩头,似乎想要将他推开,却又控制不住地将自己的身体朝着安纪的方向送去。
身前的奶子颠荡,安纪的眼角被情欲冲红,垂首将雪白的奶肉含住。湿热滑嫩的舌头卷住发硬的奶头上,安纪控制不住地啃咬着。
“唔哼唔嗯等、等哈啊”胸前被猛烈地进攻,常思蕊的喘息声都在发颤,身体里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活感。常思蕊像是被安纪带到了悬崖边,全身血液都在倒流,不断刺激着常思蕊的神经。
持续的呻吟声不断地在发颤,声线中起起伏伏,和沉闷的喘息声交相呼应。龟头撞开紧致的穴肉,紧绷的甬道被肉棒贯穿,凶猛地撞入穴心。
“哥哥嗯啊哥哥”常思蕊放肆地淫叫,像是在有心宣泄着什么。安纪加重着身下的冲撞的力道和速度,逼口紧紧地含着肉棒,痉挛着蠕吸。
安纪被夹得闷哼,沉重的喘息后,再次捕获常思蕊的唇瓣。急切而热烈地交缠几乎要将常思蕊整个人吞噬掉,彼此的津液激烈地融合。
两人的身体不住地贴近,似是要将对方都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肉棒仍然在穴中不断地抽离,常思蕊迷离着双眸,看向安纪的俊脸。
她缓缓抬手,抚上安纪的侧脸。男人脸上的情色神态,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傻子。没等常思蕊多想,安纪再次掰开常思蕊的腿间,将肉棒完全地塞入湿软的巢穴之中。
呼吸再次被剥夺,安纪更加地卖力。常思蕊很快便沦陷在了酣畅淋漓的性爱中。肉棒在穴中又肿胀了一圈,越到深处,常思蕊越能感受到肉棒的苍劲有力。
“蕊蕊”安纪的嗓音带着明显地暗哑,两人的身体陷入沙发内,下身还交缠在一起。粗长的肉棒持续地推进,直接顶到了宫口,轻易地将子宫打开,强行挤入。常思蕊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接连着攀上巅峰
常思蕊将毕业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就专门腾出时间陪安纪出门游玩。之前带安纪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安纪的失智绝大部分是心理原因,但如果想要愈合或许也需要一个契机。
而这个契机,或许是一个强烈的外力刺激,也或许是将内心深处最在意的东西再次摆在眼前。无论是哪一种,常思蕊都不愿意让安纪再承受一次。
索性,常思蕊也不再想这些。安纪傻与不傻,对她来说,并无什么差别。有的时候,当一个傻子,或许会更开心一些
“蕊蕊,我好喜欢最近的你”安纪的眼眸发亮,说着就朝向常思蕊的方向靠去,将常思蕊揽入怀中。
常思蕊敲了敲他的脑袋,好笑地问道,“难道哥哥之前都不喜欢我?”
安纪一听,猛地摇头,想了半天,才说道,“这不一样唔,之前蕊蕊很要上学,我只能一个人待在家里。但是最近蕊蕊都在家里陪我,还带我出去玩。”
“哥哥喜欢和我一起出去玩吗?”
“喜欢。”安纪顿道,“最喜欢蕊蕊。”
“那下午,我带哥哥再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好不好?”常思蕊倾身在安纪的脸侧亲了亲,心头漾起一阵酥麻。
说起来,a市有很多山庙,在这里这么久,她都没有带安纪去过一次。正好这段时间充裕,能带安纪玩的地方,常思蕊准备都带他走一遍。
这次路途较远,常思蕊叫了辆车。不知道为什么,坐上车后,常思蕊总觉得心头有些发慌。安纪似乎感受到了常思蕊的状态,本能地偏头在常思蕊的额间吻了吻。
他直勾勾地看着常思蕊,常思蕊稍稍松了口气,轻轻靠在了安纪的怀中,开口说道,“我没事,可能是车里有些闷。”
前面的司机听到后,将后车窗稍稍打开了些。常思蕊在安纪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哥哥,我想眯一会儿。”
“嗯嗯,蕊蕊睡吧。”安纪的精神状态一直都很饱满,他往后倚了倚,让常思蕊躺得更加舒服一些。安纪的胸膛宽厚,常思蕊每次靠在这里都格外安心。
行车穿梭在道路上,常思蕊紧绷的神经也随着入眠而放松下来。安纪始终盯着常思蕊的睡颜,然而,就在一个弯道急转之际,车轮突然打漂,整个车身都侧翻了过去。
巨大的动静让常思蕊从睡梦中惊醒,但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状态,她就被安纪牢牢地护在了身下。耳边传来车辆碰撞的巨响,随即眼前的视线陷入黑暗
“嘀——嘀——”耳边传来陌生的机器声响,常思蕊缓缓睁开双眸。入眼的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常思蕊想要坐起,刚有所动作,脑中传来一阵晕眩。稍稍抬眸,正好看见推门而入的护士。护士姐姐走到常思蕊身边,出声问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有点晕。”常思蕊下意识地应道,她努力回想着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又怎么会在医院里?
记得她原本是要带安纪一起出去,好像路上出了车祸。常思蕊脑海中的最后一幕是安纪将她牢牢地护在怀中。常思蕊瞬间回过神来,急忙地问道,“姐姐,和我一起的那个男生现在在哪?”
说着,常思蕊就要下床。护士赶紧将她拦住,“你先不要乱动,你有点轻微脑震荡,需要卧床休息。那个男生在对面那间病房,你不要着急,他那边有人陪。”
有人陪会是谁?
等护士走后,常思蕊迅速下床,走到对面的病房。没等她进去,就听见了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等常思蕊听清她和医生谈话的内容,瞬间感觉浑身血液倒流。
“经过这次外力的冲击,病人的智力已经恢复。”
“谢谢医生,这真的是太好了。”常母听到消息,立马准备掏出手机给安父打电话。
然而,医生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先别急,我话还没有说完。虽然病人的智力已经恢复,但是他的记忆上似乎出现了些问题。”
“医生的意思是,他失忆了?”常母的掌心收紧,将手机牢牢地握住。
“目前看来,是失忆这个情况。”
后面的话,常思蕊没有再听下去。她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冰冷,常思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个人办理出院手续,回到公寓中。
毕业后的两个月,常思蕊没有再联系过任何人。她也没有再听到关于安纪的任何消息,在学校旁边租的公寓,常思蕊回去后也退租了。
常思蕊大学报考的志愿是离a市极远的一座城市,中间常母给常思蕊打过一次电话。听到常母话里话外的语气,想必安纪过得很好。
这么多年下来,常思蕊的零花钱和奖学金加起来零零散散的存款也有不少。报了志愿后,他就一个人出去旅游了。
脱离了一切,常思蕊从未感受过这般轻松。只是充实之余,常思蕊的心中总会感觉有一股莫名的空虚。
一直到了大学开学,常思蕊也没有再回过a市。常思蕊在大学里认识了很多人,选择了自己喜欢的专业,参加了一个有没有感兴趣的社团。
好像每天,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让她没有闲暇去想其他的事情。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常思蕊好像忘记了从前的所有的事情。直到第一个学期结束时,常思蕊再次接到了常母的电话。
电话里,常母不住地向常思蕊服软,让常思蕊回到安家过年。常思蕊冷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