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膜是被哪个野男人C没的呢”(进入游戏)(2 / 3)
阴沉的声音滴着水,让人幻视着一条花斑蛇,正在嘶嘶地吐着蛇信,伺机咬上猎物,缠绕至窒息。
庄礼动作很快,导致没一会儿贺瑜就只剩了一条内裤。
饱满的臀被包裹着,庄礼手指敲上贺瑜的脊背,轻轻地叩指,一路向下来到尾骨处。
最后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发出响亮的脆响。
然后尾指轻挑,会阴的布料被勾开,露出透粉的阴阜,食指向内戳,陷在滑腻的软肉里。
【正片终于要开始了吗……】
【狠狠爆炒谢谢。】
贺瑜盯着弹幕,一行行划得太快,他什么也看不清。
那根食指突然被抽出,贺瑜刚松了口气,就被推向了旁边的桌脚。
双眼不能视物,此刻他有些后悔刚才没第一时间摘下眼罩了,怪他对凶手还是没拉起最高警戒。
依稀摸索间,贺瑜只能感受到这桌子很奇怪,两侧有扶手,他的手腕因此被牢牢固定住,膝弯也被绑在桌腿。
这姿势很别扭,将一半身体趴在桌面,另一半下垂紧靠桌腿。
下一瞬,腿心间凑上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像是……脑袋?
大腿内侧太敏感,贺瑜被那种刺痒感激得连连摆腿扭臀。
阴阜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是湿润的唇舌在舔舐,仿佛饥饿的野兽想得到饱餐。
贺瑜无法忍受的扭动,甚至因为过度的冒犯而开始无法控制语言。
“你干什么,混蛋!快放开……呃”
他瞳孔有一瞬扩大,一条柔韧的舌头代替了起初的食指,在尽心尽力地侍奉着那朵甜美的花。
层层嫩肉包裹着,那些细密的神经不断被刺激,那根舌头紧贴着内里黏膜,极尽所能地试图钻入更深内里,窥探花蜜。
冷不丁的,一点凸起的软肉被狠狠深顶了一下,几乎被碾压平整,贺瑜骤然紊乱了呼吸,眼前只有弹幕闪着光,密密麻麻的字一晃而过。
【舔舔舔呲溜】
【可恶为什么摄像头只能调整到鱼宝的脸,不过没关系,感觉宝宝一会儿就要被狠狠插入了。】
【赞同,话说榜一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可就看不见鱼宝破处名场面了……】
一条流金弹幕缓缓出现,并且停滞在众多弹幕上,内容也是言简意赅。
【舒服吗?不舒服就下线。】
弹幕更加蜂涌了。
【这意思是舒服了就可以直接做完全套吗。】
【大房风范。】
贺瑜泪眼迷离的看着那条亮眼的弹幕,脑子快要被搅成一团浆糊。
舒服吗?
确实是真的……“好舒服。”他喃喃自语。
【我趣鱼宝你。】
【怎么感觉榜一会很心碎。】
【……榜一哥,我咋看见你专属摄像头架宝贝后面了?】
确实,那真是不错的观影视角,刚好能看见臀尖不停的颤抖,与随着舔穴而逐渐溢出的水液。
与埋在腿心起伏的脑袋,被紧紧夹在其中,偶尔会响起“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舌头突然被抽出来了,伴随着腿心洞口的缓缓合拢,一层层晶莹覆盖其上,很快,那地方就像针眼一样大小了。
“啪”,狠狠的甩掌,贺瑜颤了一下,穴口一下子就被拍开了。
食指顺着向里,像是在扣弄摸索着什么,然后是中指、无名指。
半晌,那道声音像是裹了蜜糖般甜蜜的冲击耳膜——
“我就知道小鱼在骗我。”
“你的膜是被哪个野男人艹没的呢。”
“昨晚那个?”
贺瑜想努力睁开眼睛思考,眼睫却在对方的动作里颤来颤去,他的手逐渐收紧,牢牢攥住下面扶手状的地方。
勉强恢复一些神智之后,他试探着开口:“你…你误会了,我天生就没有那种东西的……”
至于话里提及的昨晚的人,贺瑜绞尽脑汁思考出了一个人选,“昨晚的人,昨晚是我哥来了,他——唔别碰、别碰那个地方额…”
庄礼在听见对方说哥哥时就挑了下眉,然后缓缓屈起拇指与中指,轻轻弹了下贺瑜的阴蒂。
然后用两个指头掐住那个敏感的地方,指甲陷进去。
贺瑜一下子张大眼,为了躲避尖锐的疼痛,只能不断向后提臀。
而身后的人却早有预料,提前将裤子解开,露出高高挺立的阴茎,马眼处激动地冒出腺液。
随着贺瑜一扭一扭的逃避,那些液体很快涂满了他的臀瓣。
昏暗光线下,肌肤上泛着一层水光,引得庄礼扣住他腰身的左手控制不住的用力。
庄礼俯下身,凑近贺瑜的后颈,突然轻柔地吻了一下。与之截然不同的是身下的力道,像是要把对方钉死在桌子上般挺身。
很可惜,他倒是想尽根没入让对方尝尝苦头,奈何实在太紧,他只进了一半就被牢牢地困在原地。
贺瑜一瞬间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早已任人宰割却用力扑腾着想脱困。
“滚开,你这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禽兽!”
第一次性交让他几乎手足无措,慌乱中早已忘记不该激怒犯罪者的想法。
那只扣住他腰的手上伸,擒住他的下巴,将脸扭到一边,迫使他张开嘴巴,湿红舌尖搭在唇边。
下一秒,一张脸从侧边出现,死死堵住贺瑜的嘴唇,那条舌头也没被放过,被含吮着,像要吞进去一样凶狠的吸着。
“唔…呜呜唔…”
贺瑜什么都看不见,因此他的触觉与听觉被无限放大。
那不常用器官传来的暴涨感,对方阴茎的热度滚烫的填充着,在长久的亲吻中转化成了快慰,偏偏甬道深处什么也感受不到……
进入游戏时选的人设终于起了作用,他正处在欲求不满的阶段,又被这么粗暴对待,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向后翘臀,试图缓解空乏的焦躁。
在口腔里扫荡的舌头突然走了,贺瑜迷茫的睁开眼,泪水瞬间洇湿了蒙眼的黑布。
沙哑的吐息就在这时响了起来,“昨晚那个人知道你有这么骚吗,嗯?”
那根肉棒又顺着贺瑜心意地向前挺了挺,立即把他刚聚好的思绪打碎。
“最开始勾引我的时候倒是纯啊,贺瑜。”
“这才几天你就这么敏感了。”
庄礼覆在贺瑜身上,两只大手沿着曲线摸索到了胸部,随后张开手掌将两个嫩乳包进掌心用力地揉弄。
“也不对,看你这样,应该当初遇见我的时候就被调教的不错了。”
嫉恨的酸水腐蚀着庄礼的心脏,这一刻,他控制不住地用着自己能想到的最粗鄙的话。
“这么喜欢挨肏,那我今天就把这个小逼肏烂吧,好不好?”
即使身处成人区,因为某些原因,贺瑜也根本没听过这种过分的荤话。
因为羞耻,他的脸很快涌上血色,两颊红的过分。
不仅如此,庄礼没耐性的顶撞动作,更是让臀尖都红彤彤一片。
他低头看了两眼,往日的心疼爱惜,已然被背叛的痛苦疯狂全盘接管。
撞击的速度太快,那些溢出的淫水没多久就被打成了细碎的白沫,桃粉的阴唇在摩擦中变得艳红,时不时随着肉棒怼进那个小口,更加令身体的主人难以忍受。
漆黑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