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你就是玩这个玩到发烧的?”(1 / 8)
再次迷糊醒来时,窗帘关着,手机也没电,路西西不知道他到底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夜晚。
他好像坏掉了,明明应该很饿的,可是却毫无感觉。只是很累,累到不能把手边的电话移到床头,并插上插座。
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听到门铃断断续续的响了又停。
没有谁会来的,一定是幻听,路西西昏沉的想。直到电子的门铃声换成了手拍动门的闷响,路西西才惊觉这不是幻想。
他托着沉重的身体起爬起来,发现自己还穿着那天直播时的情趣内衣,于是将校服套在外面。
到大门的距离不算远,然而路西西却觉得身体像跑了八百米一样疲惫,他毫无防备地把门打开,门口竟站了一位他做梦也不敢想的人——
“楚、楚老师。”
想到校服里面穿的是什么,他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路西西欲盖弥彰地扯住衣摆,然而校服的长度只堪堪遮住臀部,两条纤白的玉腿无处遁形,直白的暴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
于是路西西瑟缩地退了两步,不敢看楚舟的眼神。
“能进去吗?”
他听见楚舟这样问,不可置信地抬眸,一瞬,紧张得嗓子都发抖,“可以,当然可以。”
他低头慌张地找寻些什么,搜寻无果,又迈了两步,打开鞋柜,然后路西西终于想起来家里只有脚上一双拖鞋。
急忙褪下挂着玩偶的布拖鞋,摆到楚舟面前,见他没动,赤足无措地蜷动几下,后知后觉道:“太小了我现在下去买!”
说完,光着脚就朝外跑。
“回来。”伸手拽住他的右臂,体温异常高了,楚舟皱了皱眉头。
“把鞋穿上。”
“哦。”
手还被楚舟握着,肌肤贴合的那处,就像是牵线木偶的绳结,路西西愣怔在原地,等待主人的下一个动作。
楚舟一步一个指令,“进去。”
接着顺手将门关了。
路西西此刻完全变成了一个到陌生大人家里做客的小孩,只在客厅中间拘谨地立着,眼神小心翼翼地瞄着大人的动向——
见他不紧不慢地将西装外套和包放在玄关,踩着随意的步调走向他,途中还将袖扣解开,卷了几圈,露出冷白紧实的小臂。
然后停在了离他很近的位置。
他觉得楚舟好像在看什么,可是他现在很难思考,脑子里似乎装满了粘稠的液体,难以运转。所以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只能使劲憋出一句,“楚老师,您要喝水吗?”
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楚舟说,“好。”
再次得到指令的路西西像小狗去接主人丢的飞盘一般,兴奋又明确地跑向冰箱。
打开后,飞盘落了地,冰箱空空如也。
路西西短暂的笑容消失了,他失落地垂下头,正欲转身,忽然整个人将在原地——
楚舟一只手抵着冰箱门,慵懒地靠在墙边,几乎贴在他的身后,语调听起来很放松,“打算给我喝什么?”
松弛又带着揶揄的话语从头顶传来,路西西被包围在楚舟的臂弯里,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原本不运作的脑袋更加迟钝了。
“我、我忘记买水了。”
冰箱从他住进来就没通过电,只将它当作装水的容器,现下水喝完了,只有法地亲吻吸舔,是一只小狗在对主人表达爱意。
“……主人,教教小狗唔──”
好凶。
完全不同于路西西的浅尝辄止,双唇被擒住的瞬间,路西西恍惚灵魂都被攫取,四肢骤然瘫软,挂在主人身上,任他的舌头敲开齿关,舌头相互纠缠着,肺泡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凸显得那颗飞快跳动的心脏响如擂鼓,舌尖狠狠刮过薄而硬的上颚,快感闪电般直窜上颅骨。
“呼吸,笨狗。”楚舟叼着一点下唇研磨,漆黑眼眸里好似盛有无尽引力。
路西西哭颤着用鼻腔吸了一点灼热的空气,唇舌再度攻城略池,分明要把他拆食入腹。笨拙的小狗没有任何接吻技巧,舌根被吮麻了,嘴皮几乎被吸咬到破皮,口腔中混合的唾液含不住,形成水线滴落下来。
凉凉的粘液滴在泛着桃粉的嫩乳上,他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见踪影,连裤子都被扒下,可怜地挂在膝处。
呼吸几近困难,脸色几乎涨红,路西西却没有丝毫反抗,还乖乖承受着主人的侵略。
在他几乎快要晕厥的瞬间,紫红的唇肉被松开,路西西轰然倒在楚舟胸前,如溺水般抢夺空气。
楚舟指尖挑动,剥开一枚爱心形状的巧克力,放在路西西唇边,看他被吮过而红艳的舌尖轻轻舔舐。促而想到什么,眼神变得狎昵,手握着融化了一角的巧克力球向下。
“小狗不能吃巧克力。”
可是下面不是还有一张嘴吗?
潮湿润白的小穴被黏腻的巧克力挤开,直到全部吞进去。情欲早已从路西西水光朦胧的双眸里透出,眼眶也是湿湿的红,花瓣被顶开的一刻细细喘着。
“含好,没到家之前不准流出来。”
白雪映下车辙,楚舟神色幽暗地驱车右转,汽车经过路西西租的房子,并没有减速的迹象。
路西西湿润的头颅抵在窗户上,红润的眼眶含着一包晶莹的泪珠小声细喘着。
要流出来了……
小穴努力收缩,可是巧克力不像性玩具,越使劲夹化得越快,等到车子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星星点点的褐色液体早已弄脏了坐垫。
楚舟打开车门,拿起大衣裹住他抱起来,路西西担心弄到主人的衣服上,连忙夹紧穴心,他赧红着脸,带着轻微的颤抖柔声道:
“……主人,小狗弄脏了。”
楚舟扫了一眼浅褐色的粘浊液体,神色晦暗不明地说:“待会收拾你。”
是楚舟的家,空间很大,是个精装复式,一进门左手边就是铺着冷灰色地毯的楼梯。
大衣随手丢在地上,路西西赤身裸体被放在法地落在楚舟的锁骨上,“小狗就是呜嗯就是给主人玩的唔玩坏呜、玩坏也没有关系“
路西西止不住地打颤,虚弱又无力,身体调节的能力好像已经坏掉了,明明已经高潮过了好几次,可是小穴还在不断冒着热液,才刚清洗过的腿间又是一片泥泞。
“这么乖?奖励小狗和主人一起高潮好了。”
用奖励的口吻,却将路西西的手放在战栗的小阴茎上,低低地命令:“自己掐住,不准射。”
射精的本能欲望被遏制住,路西西哭得更狠了,抽喘着几乎说不清话:“可是好涨呜好痛……小狗要去了呜嗯……会不会呜呜死掉嗯呜……”
楚舟抿着他红透的耳垂,齿尖细细啃咬,蛊惑的低哄:“小狗不想和主人一起高潮吗?”
光是“一起”这个字眼就足以让路西西忍受一切,沁满汗水的手指乖乖堵住胀痛的铃口。
楚舟不再克制,朝着花心深处奋力冲撞,淫靡的肉搏声伴随水渍拍击的声响,回荡在浮动着腥甜气味的房间里,被动承受的路西西嗓子近乎哭到沙哑。
在勃发的一瞬,楚舟骤然咬住路西西莹白颤抖的肩肉,像野兽玩够了猎物,终于将它生吞入腹。
“啊啊啊啊──”疼痛和翻江倒海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每一寸皮肉,路西西昂着满脸湿泪和口水的头颅放声尖叫,精液和尿水一齐喷薄而出,小穴里的淫水足足喷了一分钟才停息,然后骤然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