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1 / 1)
如风坐在聚义堂里,身边有胡子给他端来水果,烤肉,如风巴掌大的小脸笑的一朵花似的。
“当家的什么时候过来?要不我去他房间吧?”
“这么急着挨操?”有熟悉的胡子忍不住调侃他,“你说你瘦的一阵风都能吹走,是怎么挨得住五爷那么大劲儿的呢?”
“五爷疼我,不舍得使劲。”如风有点害羞,微微低下头,脸上染了红。
“呦呦呦……这就护上了?你是不知道,当家的昨天把小莲都操晕了,到现在没醒呢。”
提到于莲,如风脸色立刻就变了,“他?他算什么东西。”又问,“当家的昨天弄他了?还晕了?”
旁边的胡子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嘻嘻哈哈的说于莲跟当家的玩了一宿,那骚货跟个发情的母狼似的。
如风越听脸越冷,好看的牙齿咬住嘴唇,气的满脸涨红,“他就是不要脸,知道我要来就缠着当家的,他肯定没干好事,要不……要不当家的才不爱操他那个松屁股。”
胡子们一听,笑的前仰后合,逗他的更多了,“就你屁股不松?你屁股能夹死人。”
“我……”如风赧然一笑,“我可不松,除了当家的,我没跟过别人,当家的还给我中药了,我天天洗,一点都不松。”
又是一阵哄笑,有人问他,“人家小于先生也没跟过别人啊,你咋知道人家没洗?”
“他不是跟过……”如风惊觉自己说多了,立刻闭了嘴,“反正他跟我比不了,我比他年轻……”
“咋呼什么呢都?牛子是不是都淌水了?”
孟五一进来,如风表亲瞬间亮了,他噌的站起来,却见孟五只顾着打趣手下的弟兄。但就是这样,他才觉得帅,觉得当家的简直太有男子气概了。
孟五走到首位,酒肉不断被端上来,他举起酒碗,告诉弟兄们,今天可劲儿撒欢。
“把你们的子孙袋都给老子清空了,让这帮婊子夹着你们的货,不淌一裤裆不许下山!”
大堂里响起山呼海啸般的叫嚣声,土匪们等这天等的脖子都长了。然而女人有限,还各不相同,怎么分成了关键。
严丰默默站在一旁,看孟五宣布挑选规则,“还跟以前一样,每队选一个人上来比试,赢得挑。”
寨子里大概十多个队伍,每个队伍都推选出了自己的勇士,一时间大堂里喊杀声震天。
都是自家弟兄,大家下手都有轻重,十几个队伍玩玩闹闹很快分出了胜负。女人们被带过来,供大家挑选,如风这时候才装模作样的走过来。
“五哥,你都不惦记我。”
孟五正端着酒碗看自家弟兄挑女人,抬头见如风乖乖巧巧的站在那,一把就给拽怀里来了。
“惦记你,惦记你的骚屁股。”
孟五鸡巴早就硬了,他低头吻住如风,大手撕碎了裤子。
“唔……”如风往孟五怀里拱了拱,迫不及待往男人嘴巴里伸舌头,感受到鸡巴被男人抓住,浑身忍不住发情般抖动。
孟五将人放开,看小东西喘的像条小鱼,他低头示意如风看自己裤裆,后者脸蛋儿红红的去摸。
“给爷吃出来。”孟五坏笑,捏着如风的笑屁揉,像下面那些弟兄揉女人奶子一样。
如风小嘴张的好,女孩子般,没胡子,软糯糯的。孟五最喜欢吃他的小嘴,不过……
孟五猛然看向旁边,发现严丰也在看他,目光复杂,带着纠结的痛苦。
孟五刚想问怎么了?就感到如风的小嘴已然裹上了自己的肉棒,快感瞬间袭来,让他收回了视线。
如风一边吃棒子,一边抬头看他,眼里的崇拜满的要溢出来。孟五爱恋的抚摸他的脸颊,呼吸渐渐粗重。
严丰从没见过这样震撼的场景,那根尿尿的棒子竟然被人吃进了嘴里,还舔的那样销魂。他的下身还有昨天被孟五玩弄过的感觉,此时记忆袭来,竟让他软了腰身。
孟五也感觉腰眼儿酥麻,他控制不住的抽插起来,紫黑的鸡巴和男人艳红的嘴唇刺激着他的视觉。
“骚货,想吃爷爷的肉棒想疯了吧?看你那贱样,婊子的逼都比你干净。”孟五的话语刺激了如风,男人等了他一个多月,见了面竟被如此轻贱。
如风不干了,吐出孟五的肉棒就要走。
“干什么去?”孟五一把抓住他手腕,如风闹起脾气,挣扎要甩开他。
“干什么?你管我干什么去,我这么……”
孟五不想让严丰看见自己的小玩物不听话,稍稍往旁边瞄了一眼就被如风抽走了手。手心里空落落的感觉,瞬间让他想到了早上被严丰抽走的手腕。
巨大的愤怒席卷而来,孟五猛地将如风掀倒在桌上。
“啊——”
还没等如风弄明白自己怎么就躺在了酒肉之间,下身就被大力的撕开,一个粗壮的棒子毫不留情的捅了进来,疼的他感觉被人劈开了。
“爷……五爷……求您……求您不要啊……啊啊啊……”
疼痛不曾缓解,孟五就开始了律动,紫黑的肉棒此刻变成了刑具,每一下抽插都叫如风颤抖。
如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看了一眼就吓得从凳子上掉了下去。聚义堂也有人注意到当家人的动静,纷纷起哄叫好,有的也学着抓过妓女往身下压。
“不要……不要……呜呜呜……别看……”
如风在五光山始终带着点孟五的偏爱,这使他有些恃宠而骄,此刻被众人看着挨操,即便是妓女也觉得羞耻。
孟五却愈加兴奋,他看到严丰那明显被吓傻了的表情,更加得意。伸手将如风换了个面,从背后再次插入。
“嗯啊……爷爷……饶了我……求您……哈啊……”
“大声叫!叫的好听了,爷就饶了你。”孟五的情绪从暴怒转为愉悦,此时的他完全沉浸在了性爱中,舒服的低吼出声。
严丰被他那野兽般的嘶鸣惊得找回了神志,对孟五的感觉又添了一重,恐惧,仇恨,厌恶,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向往。
他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山上,只有孟五能庇护他,能决定他过得好坏。
情感上在抵触,心理上又想靠近。
严丰知道只要自己在山上一天,就没办法保住屁股,如风和于莲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要么心甘情愿的挨操,要么像现在这样,没有尊严的被凌虐。
严丰如坠冰窟,悲哀的看着如风在孟五的胯下惨叫,迎合他说着骚浪的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