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5 / 7)
他的玉牌一闪,越剑心的声音从玉牌传了出来:“闭关,急事传音。”
“秦师叔,是有急事?”
“……”秦驭秋揉了揉眉心,觉得头疼,一抬眼便看见了臣蔺知担心的神色。
怎么别人家的徒弟都这么贴心,唯独自家孽徒……
“无事,既然师兄闭关那便算了。”秦驭秋无功而返,心中郁闷。
而那一头秦诩麒馋了多年的一口肉终于吃到了嘴里,只觉得神清气爽,碰见那些个师弟,脸色都好了许多。
他一剑把切磋的师弟挑翻在地,“还来吗?”
师弟:“……”
秦诩麒得意之时,老远便听见一矫揉做作的声音传来:“秦师兄!”
他下意识拔腿就溜,却不想那人速度更快,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手也径直探到了他的衣襟里往下摸到了他的命根子。
秦诩麒顿时不敢再动,其余师弟见状纷纷告辞,十分没义气地留秦驭秋一人在这里。
“你松开!”秦诩麒咬牙切齿道。
夏馥长长的眼睫一掀,抬眼瞪着秦驭秋,浅色的嘴唇微微嘟了起来,本是做作的神色却因为他精致的面容只显得娇俏无比:“秦师兄得手了?”
秦诩麒不敢轻举妄动,“你快松开,整天往男人下三路摸,你还知不知廉耻了?!”
夏馥哼了一声,撒开了手,阴阳怪气道:“我不知廉耻师兄知廉耻,师兄整天想着怎么肏自己的师尊。既然师兄得手了,先前答应我的可还说话算话?”
秦诩麒倒是想反悔,但那事一旦被师尊知道了,不扒自己一层皮都是轻的,他更怕的是师尊要逐自己出师门,永不见自己。
“算话。”秦诩麒离这骚货远了些。
“师兄总这么嫌弃我作甚?”夏馥万分不满又要伸爪去抓,一下子手被扣住了,他就势贴了过去,跟水蛇似地挂在男人身上,“秦师叔有的,我都有,包师兄舒服。”
秦诩麒诧异地一挑眉,“你怎么知道师尊……”
夏馥哼哼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还是天阴之体呢,师兄却嫌弃我至深,实在伤透我心,难为我对师兄一片情深,即便师兄心有所属还助师兄得偿所愿。”
秦诩麒被他说成了狼心狗肺之辈,脸都绿了,沉声道:“你直接说何时何地就好,说这么多作甚。”
夏馥眉开眼笑道:“自是现在,后山有处好位置无人。”
秦诩麒没想到这夏馥生怕他不守诺,竟要他现下兑现,只能硬由着人把自己拖到了后山瀑布后的一个洞穴内。
他观察了一番,这洞内宽敞不说,还有张玉床,里面书籍纸张一应俱全,看着便像有人常来居住的样子。
“这是你常宿的地方?”秦诩麒在洞穴内踱步,还没走完里面,就被抓着手臂推到了床上。
夏馥眨眼间脱得只剩一件艳红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合欢花,而肚兜领口又宽又大,被木瓜大的肥奶子顶起,什么都遮不住,明明是青楼妓女才会穿的样式。
秦诩麒掐着那肥嫩的乳尖,冷笑道:“骚货,跟门内几个师兄弟做过?”
夏馥被掐得又疼又爽,下身的肉逼直接沁出来好大一股水液,他双眼迷离,摸着秦诩麒的下巴就要往上亲,他吐着舌头任由男人又吸又咬,舌根都麻了才捧着奶子放男人脸上,“师兄,吸吸奶子,奶子好痒。”
秦诩麒扇了那奶子两巴掌,用力地吸吮着大如枣的奶头,舌尖磨着奶孔打转,砸砸作响,含糊骂道:“骚奶子被人吃烂了还给我吃?”
夏馥委屈道:“没被吃烂……”
“呵,还骗人,几个师兄弟都吃过吧!”
“唔……没有,只有越师伯、林师伯、臣师兄,林师弟,孙师兄……”
“操,门内念得上名的都操过你吧,真是骚逼!”秦诩麒听得耳根发热,不知为何气血上头,只想狠狠操这骚逼,他扯开青年的亵裤,猛地把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捅了进去。
夏馥尖叫出声,下身跟失禁般喷了好多水,直接浸湿了男人的裤子,那水逼一尝到男人的鸡吧,顷刻淫水泛滥,他撑着男人的胸膛,摆动着屁股上下起伏套弄那炙热的阳具,爽得舌头都吐在外面。
“操,骚逼,”秦诩麒被按在床上,鸡吧仿佛被吞进一个火热紧致的湿地,像是他被这荡妇玩弄般,他掀翻了青年,从青年体内直接抽了出来,那一下就被吸夹得乱了呼吸,“贱货,多久没吃过鸡吧了,吸这么紧!”
夏馥被扣着后颈压在床上,像只母狗一样撅着肥硕的屁股,花唇湿淋淋的还沾着白色的腺液,他摇了摇屁股,喘息道:“有一阵时日了,骚儿子痒死了,爹爹行行好,操操骚儿子的逼吧。”
秦诩麒被勾得眼睛都红了,恶狠狠挺了进去,夏馥同自己一样也是仙家世族子弟,怎的如此放浪不堪?!
而他不知道的是,夏馥是天阴之体,从小就在家族里被调教长大,调教出了淫性又不开苞,送上山门就是为了讨好越剑心,让越剑心为其开苞的。
夏馥捂着肚子淫叫不止,子宫被重重地顶着,又酥又麻,里面像是揣着一汪水,时不时就被顶得泄身。
那肉唇被硕大的睾丸拍得发红,火辣辣的疼,夏馥伸着手去摸交合处,一手浊白粘液。
秦诩麒去扣他的尿道口,又涩又疼,阴蒂也被恶意地掐揉,不一会儿他的宫腔就开了条缝,直接把鸡蛋大的龟头含里进去,宫腔内汹涌的春水喷在龟头上。
秦诩麒被吸得脊背发麻,感到了一种眩晕,他开始想自己操师尊的时候被药迷晕了头,当时那爽利的感觉忘了一大半,但他肯定当时比现在更爽。
这烂逼怎么跟师尊的处女逼比?
他伏在夏馥身上,像公狗交配那样打桩似地在子宫里猛顶,子宫口又吸又夹,被顶得一阵痛一阵麻。
夏馥爽得快没了意识,掰开自己艳红肿亮的肉逼让男人插得更深些,“射给我,师兄射给我……操死骚逼了,啊啊啊——”
秦诩麒拼命克制着射精的欲望拔了出来,把人翻了个面,对着夏馥的脸狠狠捋动了十几下,几股精液射在了夏馥的唇上,睫毛上到处都是。
夏馥像是被操狠了,瘫在床上半晌没动,过了会儿才伸手把脸上的精液都抹进唇里,尝了尝浓淡,幽怨道:“师兄昨日把精水都喂了师叔,味道都不浓了。”
秦诩麒冷笑了一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道:“你跟师叔抢鸡吧吃,还轮得到你挑剔了?”
“想喝浓的?”秦诩麒掐着他的下巴,命令道:“把嘴张开。”
夏馥有所预感,犹豫了一下就张开了嘴,只见男人撩开长袍下摆,那根没了状态也看着凶悍的阴茎直直插进了他的嘴里。
片刻后,腥臊激烈的水柱击在他的喉管里,他吞咽不及时被呛了好几下,却被掐着下巴插得更深,男人还顺势挺动下身,龟头在喉管里插动着,发出“菇菇”的声音,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人人都可以用的恭桶。
秦诩麒尿完后抽出鸡吧,嫌弃地掐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夏馥,道:“这一次过后你我便再无亏欠。”
夏馥嗤嗤地笑了起来,他摸着脉门感受到体内修为的涨幅,不一会儿大笑起来,因刚才毫不留情地被插了喉管,声音嘶哑难听:“你以为我不缠着你,你就可以跟你师尊双宿双飞了?”
“你跟我睡过后我的修为提升了。”
秦诩麒沉声道:“因为你是炉鼎体质,自然会有诸多益处……”
夏馥打断他:“谁说跟天阴之体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