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保被姐妹借蹭P股/寻找大C批(9 / 47)
本来他将邬简赤身裸体地从厕所抱出来,只盖了他的外套是为了在带邬简回家的路上谋求一些福利,想不到竟然便宜这小子了!
“啊、嗯你、你别玩了啊!你再怎么吸,我的奶子也没有奶水嗯”
邬简垂着眼,喘息着垂眸看着掐住他奶子的男人是如何用唇舌玩弄他的。
勒轩是用了些力气的,不断将两个小奶子向中间挤压,嘴里吮吸着一颗乳首,另一颗乳首被手指刮搔捻动,仿佛在比哪一颗乳头能肿得更大。
“啊、啊别用牙齿咬你的指甲别扣了唔!”
勒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得意地吐出嘴里的乳头,挑衅地看向后视镜里的斐子默。
“我就玩了一会你的乳头,你竟然就喷了,看来上一个人没有喂饱你,一会老公就喂饱!”
他话音落下,抱着邬简将他双腿大张,让斐子默可以清楚地看到邬简蠕动的肉穴。
斐子默喉头滚动,随即就看到勒轩并拢双指用力插进了邬简红肿的小穴里,然后转动着手指把逼里的精液抠出来。
“啊、啊不要手指,你要插就插,别、嗯别抠那里”
邬简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逼被塞满了四根手指,勒轩还恶劣地把大拇指按在他的阴蒂上,让肥软的蚌肉拨开,将阴蒂彻底露出来。
勒轩埋首在他的肩膀上,吮吸、啃咬出一个个红痕,他一边在邬简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把斐子默留下的吻痕覆盖,一边笑着看向后视镜。
“骚宝贝,老公这就满足你!”
粗壮的鸡巴猝不及防地冲进邬简的逼里,他猛地向后仰头拼命的喘息,可还没等他缓过来,逼里的鸡巴就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啊!啊!嗯!太深了不要顶子宫口”
勒轩的鸡巴没有斐子默那么夸张,虽然横冲直撞地插了进来,但龟头也只是温柔地亲了亲子宫口而已,但他的鸡巴胜在大,瞬间就填满了紧致的小逼。
他粗喘着啃咬着邬简的脖子,握紧邬简细腰的同时,手指还死死按在阴蒂上富有技巧的捻动。
“阴蒂疼要掉了啊、啊!”
强烈的快感让邬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勒轩用膝盖固定住了两条细白的长腿,除了将鸡巴吞的更深,只能张开呻吟了。
勒轩笑着咬了他的脖子一口,“阴蒂坏不了,它正好好地和我的手指玩呢!”
他用指尖将阴蒂按入蚌肉又挑出来,才反复几次,邬简就抖着屁股喷出了一股水。
“啊!嗯!”
勒轩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在嘴边舔干净,下身抽插的速度瞬间就加快了。
“真骚了!淫水这么甜,以后天天喂我喝!最好每天早上一睁眼你就把逼做到我嘴上,让我喝饱再起床!”
“唔!嗯!啊”
现在邬简的脑子里只剩下快感,根本没办法思考。
车子终于停下,斐子默忍得额头冒出了一层汗,可他开着车,只能听着邬简娇媚的声音咬牙开车,要是再不操进邬简的穴,他的鸡巴就要炸了!
他走到后排用力拉开车门,抬眼就看到勒轩的阴囊重重地拍打在邬简的屁股上,抽插带出来的淫水飞溅到了他的身上。
斐子默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对勒轩说道:“把他给我!”
勒轩不以为意,抱着邬简的屁股就下了车,骤然变化的体位瞬间让龟头顶进了子宫,邬简呜呜地低喘着用双腿夹紧勒轩的腰。
猛烈的快感让勒轩头皮发麻,放在邬简屁股上的手让软肉溢出了指缝,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不屑地看着斐子默说道:“带路吧,我现在非常需要一张床。”
斐子默抿紧嘴,伸手想要把邬简抢过来,却看到勒轩捏着邬简的屁股压向自己的鸡巴。
“啊!嗯”
硕大的鸡巴填满了他的小逼,他颤抖着搂紧勒轩的脖子,张着嘴无助的呼吸。
“好、好大唔!”
勒轩笑着抱紧他的屁股,鸡巴一下下往子宫口深凿,挂在他身上的邬简想要逃离,可无论他怎么扭动,小逼也只能把那根鸡巴吞得更深。
“啊啊、嗯”
“我家宝贝不想和你走。”勒轩粗喘着操干着邬简的小逼,挑着眼看着斐子默,“所以你到底还要看多久?反正我不介意有人看到我和宝贝有多恩爱。”
斐子默深吸一口气,转身往自家的别墅走,步伐沉重地听着身后传来的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啊!啊!你、你别一直顶我子宫要坏了”
“唔!要、要射了!”
勒轩抱着邬简走进别墅时,邬简的下身已经射得一塌糊涂了,他失神地呻吟着,脑子里只有勒轩的鸡巴。
勒轩得意地看着他,“我看你以后还说不说我技术差!”
“操!”
他正准备挺着腰在邬简的子宫里射出来,结果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绊倒在地,邬简也跌坐在他身上,将鸡巴彻底吃进了子宫。
“啊!”
邬简的鸡巴射出稀薄的精液,接连两次的高潮让他只来得及收缩夹紧小逼,直到屁眼被又粗又长的鸡巴猛地顶进直肠,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啊!嗯!不要、两根鸡巴一起进来啊!”
现在他们三个就躺在玄关里,邬简压着勒轩,斐子默压着邬简,俨然一副三明治夹心的画面。
斐子默的鸡巴很长,龟头微弯,轻而易举就能顶到邬简的敏感点,他掰开霸占邬简屁股的手,自己完全接手。
他掰开邬简多汁肥软的臀瓣,发狠似的顶撞着里面某个凸起的小点,毫不意外地听到了邬简有爽又痛苦的哀求。
“不要这么玩我、我会受不住的嗯!啊!”
斐子默充耳不闻,捏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用手指插进他的小嘴里玩弄他的红舌,双指夹住将红舌拖出,然后俯身凑上去用舌尖挑弄着他敏感的舌面。
“唔、嗯唔脑袋要、要化掉了”
两人的舌头在半空交缠、舔舐对方,邬简累了想要收回去就会被斐子默吸进嘴里不让离开。
他餍足地低喘一声,斜眼看了勒轩一眼,然后重重在邬简的直肠里顶了一下。
勒轩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他刚想破口大骂,就感觉到斐子默的鸡巴隔着一层肉膜用力蹭了一下他的龟头。
他倒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都变得沙哑没气势了,“你他妈有病吧?”
斐子默不以为意,低喘着继续摆动着腰,“反正没有伤到他,你这个人肉靠垫还是有点用的,唔!你要是不行了就把我老婆还给我,炮、友!”
他故意加重最后两个字的力气,气得勒轩狠狠顶了邬简一下。
当炮友没关系,反正只要他勤奋耕地,迟早能转正,但说他不行,他绝对不能忍!
“老子让你看看究竟是谁不行!”
勒轩两条结实的手扣在邬简的细腰上,然后比赛似的挺动着自己的鸡巴往子宫里撞。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邬简翻了白眼,无论他往哪逃都有一根鸡巴等着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鸡巴正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
两根鸡巴抽插的频率不同,十次里能碰到两次,可即便是这样也已经要逼疯他了。
“放、饭过我我要不行了射不出来了啊!啊!嗯!”
斐子默轻笑着舔吻他的脖子,一只手滑到他的胸口用指甲狠狠刮了乳头一下,“射不出来就尿出来,就当是给你的炮友留个纪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