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金主】耳光羞辱藤条抽肿T缝P眼套阳痿体内尿X(4 / 21)
下来。
一问就是腿疼,去医院次数多了,骨科大夫直接让去精神科看脑袋。
他没时间成天照顾一个“残疾人”,狠心掏钱雇了阿姨,他觉得阿姨人不错,可邹穆每天晚上都抱着他哭,告状说阿姨要谋杀他。起先他还觉得阿姨可能欺负弟弟不会走路,后来怎么想人家阿姨都不能拉裤子里后把屎再塞邹穆裤裆,明摆着弟弟在胡说八道。
他不信邪换了几个阿姨,每次邹穆都给他找到新花样造谣,甚至还自己趴厕所地上满地爬说阿姨给他关里面不许他出来。
林靖尧再傻也知道弟弟脑子有问题,劝了好几个月终于劝邹穆和他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再然后弟弟一进诊室就抽出刀要捅人。
他算是对邹穆彻底服气,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在家连个屁都不敢放太大声,生怕邹穆会觉得那屁尖酸刻薄。
就这么宝贝护着,他这个弱不禁风的弟弟还能背着他偷偷网恋,还和别的男人见了好几面,回家后要死要活地想要和人出去同居。
林靖尧要疯了,可他又不敢阻止,邹穆那架势是好像他但凡说个不字,邹穆就要和他同归于尽。
他眼睁睁看着弟弟搬走,成天求爷爷告奶奶希望那个男人别欺负弟弟,背地里疯狂跟踪警告。千防万防警惕了半年,才掉以轻心,弟弟就一身伤地回来抱着他哭。
邹穆没说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敢问,只能求着裴沂找人报复了那负心汉。
弟弟这次回来倒是不寻死了,割腕也讲究个浅尝辄止,还颇有艺术性地每次都描个花画个草,弄得林靖尧夸又夸不出口,骂又不舍得骂。
不过最闹心的都不是这些,而是
林靖尧掏出老旧的钥匙打开嘎吱响的大门,他才进屋,一个软乎乎的抱枕就向他砸过来。
“回来回来做什么,还知道回来扔了我,我去死我知道你就是来拿东西,拿了快走!”邹穆瘦削的身体缩在轮椅里,他瞪圆眼睛,使劲将双手所及范围内的东西全扔到地上。
似乎这样还不够泄愤,他扯过茶几上的不锈钢茶盘使劲地往轮椅的扶手上砸,甚至砸到自己腿上也不停手。
口中发出使力的嘶吼声,茶盘已经完全变形,折断的边缘尖锐地凸起,他胡乱摔打中睡衣被扯碎得破破烂烂。
久不见阳光的身体白到反光,白腻肌肤从睡衣中春光乍泄,胸膛和侧腰全都露在外面。
他使劲摔打仍不解气,最后抄起茶盘朝着才进屋的林靖尧扔去。
林靖尧早有准备,波澜不惊地侧身躲过。
“小穆,别闹了,乖。”他强撑着脸上露出温柔笑容走上前。
还没等彻底靠近,邹穆的反应已然变得更加激烈。口中尖锐的嘶吼声嘶力竭,他像是看见什么怪兽般想要摇头后退,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在一起,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墙壁发出了一阵激烈的敲击声,那是隔壁邻居的不满。
比起弟弟现在的恐慌畏惧,林靖尧还是更担心打扰邻居。毕竟邹穆隔两天就要这样闹一通,他已经习惯了。
邻居可能是知道他家里有一个“精神病”,除了敲墙之外根本不敢来敲门见面。邹穆要是闹得太厉害,再过一会儿出现的就该是邻居报案来的警察了。
林靖尧知法犯法搞黄色直播,他现在看见警察就发怵。
“小穆,乖哥哥不走,哥哥只是去上班了。”林靖尧压着心底的不快,走到轮椅面前抱住疯狂挣扎的男人:“别闹了,嘘小点声,哥求你了”
显然今天的弟弟格外难哄,邹穆不仅拳打脚踢地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嘴里还不管不顾地咒骂:“晚上不回家,你去上什么班。我不要你的脏钱,让我去死让我去,为什么不是我”
“我没偷没抢好了,嘘不要闹了,这么不乖会有大灰狼来抓你的啊”林靖尧用哄孩子般的语气轻声说道,巴掌轻拍邹穆的后背安慰。
本来已经准备鸣金收兵的邹穆再次被惹,他讨厌哥哥拿他当弱智一样安慰吓唬。
他只是精神不稳定,又不是智障,什么大灰狼抓人
拳头不管不顾地推搡在身前男人,他的腿踩在地面想要往后退,尽管他知道轮椅四周的铁棍可能会碰到哥哥,但此时也考虑不到那么多。
“为什么我还活着,你放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卖”他口中高亢的叫喊显得有些撕心裂肺,破碎的句子只能听到几个音节。
林靖尧坚持柔声轻哄,只可惜邹穆的叫嚷高过他数倍,那声音吼得他耳鸣。
扭打中轮椅被掀翻,即使已经躺在地上的邹穆也不老实,他不管随手抓起什么都对准林靖尧身上招呼。
他红了眼睛,只顾发泄,在地上放着的花盆被他抡起来砸到男人的眉骨,点点滴滴的鲜红从眉间滴落。
“别作了,去死吧。”林靖尧再也不堪忍受,他放开弟弟孱弱的身体,跑到厨房拎着一把菜刀:“死吧,都死吧,我先死给你看,等着给我收尸吧。”
林靖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满脸血污的他抄起菜刀就想要怼向自己的肚子。
邹穆慌了神,顾不得地面破碎的花盆瓷片划破他的手,他连滚带爬地蹭到林靖尧面前抓住他的手腕。许久不从轮椅上下来,他一时仍不会站起,试了几次还瘫软在男人脚下。
“我错了哥,我不是人不该和你闹别这样,我错了你放手啊!”
“别碰我,再这样闹都别活了,你当我天天活的很有意思吗?”
“哥哥,你放下刀求求你,你放下”邹穆双手抓着林靖尧的一只手使劲拽,硬掰男人的手指试图抠卸下那把刀。
林靖尧喘着粗气恢复理智,他刚刚一时怒火上头才忍不住这样。
此时他更担心那刀会伤了弟弟,连忙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邹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甚至弓身抬手扇打着自己耳光。
“哥我错了,给你惹麻烦,再也不敢了别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别这样吓唬我,我好害怕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林靖尧觉得太阳穴似乎都在蹦,他本就一夜未睡,脑袋昏昏沉沉。
他根本不信跪在地上声泪涕下的邹穆,毕竟三天前弟弟也是这样保证的。
他有时候都觉得就应该直接叫精神病院来人把邹穆抓走,可每次冒出这样的念头,他又能想到弟弟露出那种像是只害怕被抛弃没人要的小野猫般的可怜眼神望着他。
“哥,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肯做的。”
邹穆跪在地上去解林靖尧的裤子,裤链才拉开,那根硕大勃起的阴茎就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粗壮肉刃挺硬如铁,铃口朝外不停分泌透明的前列腺液。
林靖尧吃了壮阳药本就燥热,只是之前小穴被裴沂磨了两个多小时才让他暂时忘却前面的刺激。
他的身体和普通双性有点区别,总是鸡巴爽了小穴还无感,或者小穴都快高潮了,前面那根东西还没来得及硬。不过也是可以一起爽的,那得两处一起接受抚慰。
这结论是裴沂发现的,只可惜裴沂见不得林靖尧高潮,他自己硬不起来偏偏要林靖尧光硬着又不许射。
林靖尧抿着唇,大口喘息的呼吸非但没有均匀,反而更加局促不安。
他轻推跪在地面的邹穆,双腿躲闪般朝后退,直到退到墙角也没能甩掉弟弟抓着他的裤腿的手。
“好大妈妈,我想要喝奶”邹穆整张脸都贴在肉茎上轻蹭,鼻尖压着冠状沟压贴深嗅,双眼紧紧盯着肉棒,可似乎是距离太紧,那双眼睛都有些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