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掌控的呼吸和吃剩饭(1 / 2)
[a好感+3,昵称:棉花糖]
[b好感-1,昵称:七月也是娄闵起]
[c好感+8,昵称:小满]
[没关系]你心底进行非常无效的自我安慰,乖乖伏在娄闵手臂。
娄闵的小臂有着明显却不浮夸的训练痕迹,但因你狗身十公斤重的体重于他而言太轻,因此你只能感受到肌肉柔软的触感。
[为什么做狗也会逼痒啊…老公家暴我]你盯住他手臂,欢快用下巴蹭了蹭,发出小狗独有的笑。
快乐总是短暂的。
意淫不过三秒,再一想被叫“小胖”“狗蛋”的悲惨未来,你性欲迅速消失殆尽,蔫到耳朵都耷拉下来,看起来可怜巴巴。
可是还能怎么办呢…
天大地大,老公最大。
老公喜欢就好。
[老公喜欢我就喜欢]
你虚假地自我麻痹,强颜欢笑,仰视娄闵那双没有任何情绪信号的眼睛,讨好晃荡起尾巴,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娄闵没空搭理你。
自将这问题抛出后,他就开始查收副本通关后的其他道具奖励。男频文分为无脑爽文和需要带脑子的逻辑文,而他显然是后者中的主角,每件道具使用都需要落到实处。他右手划过属性页面,因你太乖的缘故,短暂忘记你的存在,差点将你摔在地面。
[orz]你惊的一哆嗦,黏他黏得更紧了,成了死死坠在他手臂上的挂件。
你知道他脑海此刻压根没有你,原着你反复读过七八遍,自然知道,他从未将任何独立的个体放过心上,他不会在意你此时的服从和乖顺。
亦或者说,在他视角,你是他的宠物,是他情绪的调剂品。而他作为你的主人,你向他臣服,由他决定所有与你关于的一切,全是理所当然的事。
知道归知道,但你的情绪还是逐渐低落起来。
你有太多的话想同他说。
但这似乎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老公]
[你看看我…]
[看看我好不好…]
半晌,待他分析过道具属性,与未来小弟交换完联系方式,终于再次将目光再次落在你身上。
“回家了。”
他面不改色听完炮灰气急败坏的作死发言,平静记下炮灰话语间的关键词后,唤了声你的名字。
“小满。”
不是富贵,不是小胖,是小满。
被放置在一旁的失落瞬间瓦解,你短暂被他pua,感激涕零。
“呜呜老公你真好,我爱你…”
“汪汪。”
娄闵的家两室一厅,主卧他用来休息,另一间则被他改装成电竞房,里面摆了琳琅满目全是游戏周边和成年人都懂的玩具。
[不是说男频男主普遍喜欢白丝吗…]你紧紧盯着蜜桃臀模和挂在它大腿的渔网袜,产生一点“老公没有去操过别人”的庆幸和一点说得明道得清的醋意。
但你不想承认你会吃那排飞机杯和几个不同形态臀模的醋。
于是,你抱着不看就是没发生的心理退出这间房间,恰对上从厨房走出的娄闵。
在穿越前,你经常无比认同每个狗狗吃播下“up我是你遗落在外的狗,我也想吃”这种话。
但现在,你看着主人将一盘营养丰富的狗饭放到你眼前时,你整条狗都不好了。
你当然明白,这样一份餐食肯定是他费工夫临时找人订制的。
但看着新鲜的羽衣甘蓝、一眼能想到腥味的鱼油、风干的兔饼、猪肝以及黄姜粉和莓粉,你真的,毫无食欲。
你见他坐在餐桌食用午饭,小心觑他,却忘记他的警觉性,恰对上他平静的目光。
他咽下口中的食物,询问你:“不喜欢吃?”
确实不喜欢。你芯子里是人,不是狗。
你委屈嗷呜一声。
“小满,狗都是吃那些的。”他对你围在他腿边的撒娇无动于衷。
你摇头,叼住他裤脚,希冀看了眼他桌上剩下的饭菜,又看了眼他,一双眼写满“求你了,给我吃吧”的渴求。
他笑笑,在你期待的目光下,将饭菜倒在脚边,在你低头舔弄剩饭的那一刻前,将白饭和菜踩在脚底,混成乱糟糟的拌饭。
番茄酱将你的毛染脏了,你成了一条脸庞脏兮兮的小狗。
他将你的微表情尽收眼底,慢条斯理点上根烟,透过烟雾看你,沉磁的嗓音因烟气带份性感的哑。
“想吃这份饭,就把鞋舔干净,小满。”他命令。
他已经察觉到,你的灵魂,是个人类的灵魂。
你身体不停颤栗。
这是道选择题。
二选一,做狗,或做只属于他的母狗。
他在踩碎你的尊严。
你没有犹豫一秒,伸出舌头,舔上他的鞋底。
他穿着一双球鞋,鞋底戳的你舌头好痛。
一下,两下…你没有任何停顿地清理着鞋面和鞋底的痕迹,任饭菜的汁水弄脏你,将地面流淌的菜汤一点点舔掉。
他宽大的手搭在你的脑袋。
“goodgirl”
“一会儿叼着垃圾去楼下倒掉,下午我们去给你做颈圈。”
[老公…虽然你很会训…但你好懒啊…]你第一次听到人派狗出去倒垃圾的命令,目瞪口呆。
“是这个样子吧,”容貌清丽的女人将皮制choker递到娄闵手中,笑容张扬明媚,她不忘仗着你主人从不和女性计较的脾性,明目张胆揩油,拍了拍他肩膀,“如果我没记错,这块“千变万化的皮”,是你当初不肯卖我的道具。”
“别碰我老公呀大姐!!!”
“别碰他!!”
你的破防全成了狗叫物理意义。
“嗯。”娄闵倒是习惯异性的亲密接触。他没什么表情看着主动贴上来的女人,直至看到女人撇嘴低头埋怨他太过不解风情,才绅士接过choker,戴到你脖颈。
这是一条红豆沙厄尔多瓜玫瑰色的颈圈,宽度三公分,上面还坠了只铂金制的蝶。
它恰当好处贴在你颈肉,成为最完美不过的点缀。
[老公审美太好了,感动tat…]
镜中穿着浅色格子裙的萨摩耶此刻脖颈戴上了有主人游戏编号的颈圈,正欢快摇着尾巴。
你后知后觉想起娄闵经纪人的职业,以及因他毒辣眼光出道不久就成为当红花旦的另一位情敌。
[所以,那三个丑名字就是在逗我玩是吗老公]你气呼呼用鼻子顶他的手。
[不许逗我了]
他没理会你的小动作,把两根手指给你玩,对女人说:“做长了。”
你无辜眨眨眼,又用鼻尖触了触他的指。
“没长呀老公,刚刚好。”
女人走近观察你,也好奇问:“再短会不会有些短。”
他没多解释,没费力,便将你choker扯紧,一厘一厘,开始限制你的喘息。
你仰望他那张似乎永远不会有情绪的脸,呼吸逐渐变得局促不安,不太明白他突如其来的刁难,鼻间氧气愈发稀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却不敢挣扎。
“呜呜、呜…”好难受啊老公。你发出呜咽似的叫。
他垂眸对上你的眼睛,用choker奖励你、惩罚你。掌心的温度透过毛发穿到你的每寸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