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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杰的父亲则是赶紧催促说:“不管她是不是真有本事,可经常在庙坡跳大神的人,多少会占点神气,对小勇有帮助。”
赵杰父亲这么说,村长也就扭头出去,去叫洪蓉婆婆了。
而赵杰父亲则是吩咐我妈,让我妈把床边撒上灶火灰,然后可以在留出一个半米宽的豁口,再在豁口的位置点上香烛。
至于那盆清水,赵杰的父亲怎是让我爸将其摆在香烛的中间,正好挡住那半米的豁口。
再接着赵杰父亲就对我爸妈说:“你们也知道,我前几年出去呆过几年,不满你们说,我是去学了几年的道术,不过师父说我没天分,就打发我回来了,所以今天的仪式能不能成,我也不保证,不过咱们乡上也没有啥大能的人,如今小勇身子又这样,远水救不了近火,我只能硬着头皮试试了,如果不成,你们也别埋怨我。”
我妈哭着说:“赵老黑,你废话那多干啥,赶紧啊,小勇呼吸都快没了。”
赵老黑深吸一口气,然后说:“这仪式也讲究时机的,如果脏东西没动静,我也没办法,你们先等着,我回家取一些我学道的时候留下的一些东西。
赵老黑说我那就跑出了家,不消三分钟就又跑了回来,此时他手里拿了两张黄符,身上好穿了一身黄道袍,手里还拿了一把桃木剑。
来到我家后,赵老黑就说:“我本以为,我这辈子都没用这几样东西的机会了。”
说完,赵老黑也不废话,讲两张黄符好不吝啬的拿出,一张贴在我胸口,听我妈说,在那张黄符贴下的瞬间,我的身子就有了反映,开始不停的抖动,仿佛中电了一半,同时嘴里还不停的痛苦的嘶吼。
我的声音很尖锐,“啊”,就是小孩子扯破嗓子那种痛哭的声音。
我妈当时就问赵老黑给我贴的啥符,赵老黑就说:“是平安符,护身符的一种,防脏物侵身的好东西,不过我这平安符比起一半的平安符要厉害的多,可是我师父亲自画的,是一张蓝符。”
对于符箓的等阶,我妈不是很了解,就“哦”了一声,看赵老黑接下来的动作,第一符箓贴好之后,赵老黑在我的人中上猛掐了几下,虽然我没有醒过来,不过却让我身体的颤抖停了下来,口中也不再乱吐白沫。
赵老黑见符箓起了作用,也是松了一口气,仿佛收到了鼓舞一样,继续拿出了第二张黄符,他右手持剑,左手捏符,就开始在那一盆清水和香烛跟前念念有词。
大约三四分钟之后,他就抬手把手中的黄符贴在盛满清水的铁盆上。
同时赵老黑手中的桃木将也是直接点在那一盆清水中,盆中的清水顿时泛起一层层的涟漪。
赵老黑脸上也是异常的沉重,额头上也是很快布满了汗滴,我妈看着赵老黑这么卖力,就想给他递过一块毛巾擦汗,可是赵老黑却大声呵斥了一句:“退下。”
我妈吓了一跳,也是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我爸在旁边拉住我妈说:“老黑工作的时候,别去捣乱。”
我妈咬咬嘴唇也就没说话。
又是过了一分钟,赵老黑面前的那盆清水原本小小的涟漪,已经变成了泛起了水花,就如同一盆水被煮沸了一样,不时会有水花从盆里跳出来。
赵老黑在盆子前走了几步奇怪的步子,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罡布,在几步之后,赵老黑就道:“人鬼殊途,你有何必为难一个小孩儿,如果现在悬崖勒马,进到我这束魂符中,我可以做场法师送你一程,让你少受些阴苦,如果你要是冥顽不明,那就别怪我束魂之后,将这水中洒满生灰,散了你的魂魄。”
当时赵老黑十分有型,俨然一副大能之人才有的神态。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家又来了三个人,村长、洪蓉婆婆,还有一个就是哑巴小春儿。
当时我妈觉得很惊讶,因为赵老黑让村长去叫的是洪蓉婆婆,可为什么还带来了小春儿呢?要知道,我那个时候可是最害怕跟小春娘有关联的任何事物,更何况是曾经提着自己娘亲人头站在我加门前的小春儿。
就在我妈准备上前问个究竟的时候,小春儿却突然狂性发作,一个猛子就冲着赵老黑扑了过去,赵老黑正在专心做法,没有防备,顿时就额比小春儿推了一个跄踉,同时小春儿更是一脚就踹翻了那盆清水,那张铁盆上的黄符也是一下被浇湿,旁边的香烛更是铁盆撞飞一地。
再接着我家的床边突然就起了一阵阴风,接着伴随着两声诡异尖叫,就吹散了一地的灶火灰,再接着小春儿也就突然转头也是跑出了我家。
赵老黑慌忙地从地上爬起来就怒道:“小春儿怎么来,还坏了我的法式!我刚才看到了,在水盆里浮现的是小春儿娘的脸,小勇身上的脏东西就是小春儿娘,只可惜被小春儿放走了,如果再回来,没有了师父留给我的符箓,我怕是也没有任何对付她的办法了!”
说着赵老黑一脸责备地看向村长和洪蓉婆婆,毕竟小春儿是跟着他们来的。
而此时洪蓉婆婆站出来就说了一句:“老黑,是我带小春儿来的,其中的缘由,我一会儿再跟你说,先看看小勇这孩子吧。”
缘由
赵老黑收起自己的桃木剑,心疼的捡起那张已经被水浇湿,乱了符象的黄符,懊恼地对洪蓉婆婆说:“缘由,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