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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赵老黑怎么做,赵老黑想了下就说:“做法式的人不能变,还得是尚皓明那小子,至于其他的过程,我来安排,对了,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先弄清楚那个婴体倒地被埋在哪里了。”
听赵老黑这么一说,我就突然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我回家的时候,是赵老黑送我回去的,同时他把今天的晚上的事儿跟我爸妈又讲了一遍,说完之后他就说:“这几个孩子,这次是真惹上大的麻烦了。”
我老爹叹了口气就问赵老黑:“要不要给柳师父打个电话,这事儿让这些孩子解决,没有个人在旁边护法,怕是出了岔子坏了大事儿。”
赵老黑也是点头说:“嗯,明天咱们就去给柳师父打电话,不过做法式的事而越快越好,不然时间长了,那小鬼怨气越来越重,搞不好会先害了几个孩子。”
当晚我睡的很不踏实,夜里总是隐约听到的孩子的哭声,每次真正清醒过来后,却发现什么声音也没有,周围安静的可怕,可要一闭上眼睛,稍微有了一些睡意,那声音就会再一次响起。
所以我就被这样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打了一套大洪拳,我才面前提起一丁点的精神。
一大早起来我老爹和赵老黑就结伴出去了,听我妈说,是去打听那个婴体埋在了哪里和给柳师父打电话去了。
一提到那个婴体,我的胃里不由就开始——呕——那半腐烂的身子,仿佛就在我眼前——呕——我真是不能去想他半点,太恶心,太恐怖了。
至于我和赵杰,自然不允许出家门,只能在家里玩,不过再有几天就开学了,就算禁足,也不过是几天的事儿吗,熬一下就过去了。
而在今天我们也是听说了一件事儿,那就是乡上的那个王春梅又从老家回来了,不过依旧疯疯癫癫。
至于她为什么又来这里,听说是这样的,王春梅被送回了家,起初几天她还好,最多也就是闹一下,饭还是会吃,可到了后来,饭就得家人往下给她灌,再后来就算灌也是灌不下去了,而且王春梅还会经常自残,无奈家人就把她绑了床上。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道了深夜,王春梅身上的绳子总会自己解开,而且还会跑到院子里说是要去舅舅家,去舅舅家,这么一折腾王家的人也是怕了,又找了一个大师给看了一下,那个大师就说,王春梅身上的脏东西可能还有没了的心愿,建议把按照王春梅说的做,暂时把她送她她舅舅家去,然后静观其变。
当然那个大师也是跟了过来。
听说有大师跟来了,我家人也就放心了,所以我老爹和赵老黑就准备去把那个大师请到我们家来,然后共享一下信息,让大师帮帮我们这些孩子,这样也就不用等柳师父来了。
对于这个大师,我也心里也是充满期待,他会是跟柳师父一样,是个很厉害的人吗?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有些想柳师父了,想念他在我身边时候那种安全感,他在的时候,我总觉得,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能够解决,因为柳师父都会给解决掉,他似乎无所不能。
黄大师做法
双林家的那个大师姓黄,单名一个“正”字,当天晚上就被我老爹请到我们家吃晚饭,我家里也是特地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赵杰一家人自然也是凑了过来。
黄大师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穿着一身鲜亮黄色的道袍,材质看起来比柳师父都要好,他的桃木剑看起来比柳师父的也要长,而且桃木剑上还画了红色的字符,看起来似乎更厉害的样子。
只是不知道黄大师为何要把这些东西随身带在身边。
饭桌上黄大师没怎么说话,一直在听我老爹和赵老黑讲述我们几个孩子的事儿,我老爹说完之后,就端起一杯酒敬黄大师说:“大师,你看这事儿?”
黄大师没有去端酒而是伸出五指在我老爹面前晃了晃。
当时我们在场的人都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黄大师就咳嗽一声,又晃了晃自己的手掌说:“你们这个活儿,有点难度,这样,一口价五百,不还嘴,要收这难缠的小鬼必定要耗费我不少的道行,我冲你们要五千也不算多,不过念在你们都是村里人,都不是很富裕,所以我就意思下,当作结个善缘,收你们五百算了。”
一听说对方开口要钱,我顿时就愣住了,我印象里柳师父帮着我们村儿几次驱鬼,可从来没有这样狮子大开口,唯一一次要钱,还是要了王琪家五块钱给我买冰激凌,为此柳师父还搭进去一块上好的玉。
可这个黄大师,张口就要五百,顿时我老爹和赵老黑也都傻眼了。
黄大师以为我老爹和赵老黑不愿意就叹了口气说:“这小鬼的事儿,牵扯到王春梅和你们说的几个孩子,钱让你们一家出,也不好,这样,你们人多,出大头,就出三百好了,剩下的两百让那边出,这样你们总该满意了吧?”
不等我老爹说话,我妈就说:“大师,只要你能救孩子们,钱我们掏。”
黄大师就笑了笑,然后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说:“放心,凡是被我黄某人遇到的鬼,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魂飞魄散。”
听到黄大师这么说,我不由就皱了皱眉头,因为他说的这些话跟柳师父那样的修道者大相径庭,修道者虽然对鬼都是以令行事,比较强硬,可心里总怀着一个“善”字,能送走的鬼,绝对不会强行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