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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彻底看傻眼了,这黄大师果然是一个骗子,王春梅的病情是半点没好啊。
最后这事儿还惊动了派出所,警察来了之后,黄大师彻底傻了眼,直接承认了自己是骗子,还归还了王家的钱和我家的定金请求宽大处理。
在黄大师被带走后,王春梅也是渐渐安定了下来,又被绑到床上睡去了,我老爹和赵老黑就王家人说了会儿话,消除了一些彼此的敌意,最后赵老黑就道:“双林,小勇有个大本事义父的事儿,你应该听说过吧?”
柳师父的事儿,在我们乡上还是比较出名的。
双林就点头说:“知道,怎么,难道那个大师要来了吗?”
赵老黑摇头说:“电话我们已经打了,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兴许也不会来。”
听到赵老黑这么说,双林就道:“老黑,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如果是柳师父来了,他解决过那么多的大的麻烦,这事儿他肯定也能帮着解决,你说他可能不来,不是诚心拿我们寻开心的吗?”
赵老黑就赶紧摇头说:“双林,我是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想想看,这小鬼跟我家小子,还有小勇都有关系,我能不上心吗?想必你也知道,我在我们村儿也算是半个阴阳先生,不瞒你们说,我的师父,就是柳师父的师兄,所以我多少有一些道行。”
双林就好奇问赵老黑:“怎么,你也想要做法?”
赵老黑点点说:“是,不过主持法式的人不是我,还有地点也不是你家,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几天后,我们去槐树岭做一场法式,你家的外甥女也要带过去。”
“槐树岭?就是最初闹鬼的地方?”双林有些抵触的问。
赵老黑就点头说:“没错,我已经打听过了,那婴体就被警察又埋了回去,还是在下面的山坳里,我们只有就着那婴体,才能把你外甥女体内的脏东西给逼出来,它在你外甥女体内多一天,就多蚕食一天她的阳气,她的身体也就会渐渐地变弱,最后甚至给……”
双林这就不敢拿主意,毕竟那只是他的外甥女,所以他就转头看向王春梅的父母,王春梅的父母就问赵老黑:“那要是去了那里,我女儿中邪更严重了咋办?”
赵老黑就说:“小勇身上有一样护身符,到时候可以拿出来你女儿护身,应该不会出问题,另外我也会在旁边护法,虽然我道行低位,可我绝对会拼尽全力保护孩子们的安危。”
赵老黑话都说这个份上了,王春梅的家人们也就没有反对,如今也只能够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至于法式的安排赵老黑并没有跟我和赵杰多说,只是说等我们开学后就请一天假带上尚皓明那家伙一起再上一趟槐树岭,法式的话要让尚皓明去做。
当然开坛,布阵这类的活的还是要赵老黑去干,尚皓明只要按赵老黑所说,什么时候干什么就行了。
而在这两天我老爹和赵老黑,还有王家大人一起也去了一趟槐树岭,并且在那里还烧了一些黄纸,算是法式前的对那个小鬼的告慰,也是希望那个小鬼能在做法的时候配合一些。
如果做法的时候那个小鬼不配合,硬是要胡来的话,赵老黑也是没有把握对付的,毕竟他手里那些看家的宝贝,在对付小春娘的时候就用光了,而且还没成功,实乃是他人生中的一个败笔。
而几天后的这次的法式能否顺利呢……
算差一步
关于几天之后槐树岭法式的事儿,赵老黑没少往我家跑,一来是嘱咐我们法式时候注意的事项,二来是来确认我有没有受到那个小鬼的骚扰。
当然赵老黑也是往双林家跑了几趟,王春梅一如既往,整日疯疯癫癫,听说还有一次半夜起来剁了她舅舅家大公鸡的鸡头,说是嫌攻击太吵,半夜老叫唤。
可奇怪的是,当晚谁也没事先听到公鸡叫,等听到动静,大家找到鸡窝的时候,就看到王春梅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提着没有头的公鸡,而公鸡的脑袋就扔在鸡窝的口上。
王春梅的身上也是沾满了血迹,而这还不是诡异的,诡异的是鸡窝口上的铁丝上还挂着王春梅经常抱着的洋娃娃,而且她还正提着鸡脖子给洋娃娃喂血,嘴里还一直说:“孩子乖,多喝一点,多喝一点不饿了,谁让这个东西半夜吵到你呢。”
看到王春梅的举动,王家人都吓坏了,不过好在有王春梅的父亲和舅舅两个男人在场,也就大着胆子把王春梅又给治住,并且绑回到了床上,而那个沾满血的洋娃娃,则是王家人本来是准备给扔了的,可又怕王春梅看不到洋娃娃闹的更厉害,就忍着恶心给她收了回去。
这事儿传出去之后,让双林家的几个邻居吓的不轻,半夜把自己家的鸡窝什么的都锁的严严实实的,生怕王春梅发疯把自家的公鸡也给宰了。
时间很快,转眼就到了开学前一天,尚皓明和他老爹也是提前一天赶了过来。
为了做法式的事儿,他们一来,我老爹和赵老黑就去把尚皓明和他老爹请到了我家,并且把小鬼的事儿前前后后给他们讲了一遍。
听的差不多了,尚皓明的老爹就说:“老石,老赵你们说的这些事儿真的假的啊,咋听着这么玄乎啊?”
赵老黑就说:“这事儿现在已经在乡上传的沸沸扬扬了,你要是不信,明个自己去打听下,保证你听说的,比我讲的更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