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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是那个老师,赵杰就说:“是初二班的数学老师。”
那个老师我有印象,好像还是校长的亲来来着,也姓申,叫啥我就不知道了。
我又问赵杰,那个申老师是怎么确定他身后的鬼就是冻死鬼的,赵杰就说:“申老师说,他看到鬼穿着军大衣,披散着长头发,而冻死鬼冻死的那天,他也在场,所以模样他不会记错,就算是只有一个背景。”
如果真是那个冻死鬼,那我、赵杰、尚皓明、裤头和游晓清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因为那个冻死鬼第一次显身缠的就是我们,这绝对不是偶然,而是蕴含着一种我们几个还不知道的必然。
赵杰说完还笑道:“小勇,你说初二那个数学老师倒霉不,跟鬼蹭了屁股,哈哈……”
我打断赵杰道:“现在是他倒霉,之后就快该咱们倒霉了,别忘了那鬼第一次显身是缠着咱们吗?他肯定还会来找咱们,咱们必须先做好准备才行。”
赵杰问我准备啥,我就说:“护身符和黄符,我这就回家准备几张平安符,然后分给你、皓明、游晓清和裤头,另外我们还得现办法联系到柳师父或者葛师傅,咱们肯定收不了那鬼。”
赵杰又问我:“为啥不联系左叔叔(左青木),上次不就是他给赶跑的冻死鬼吗?”
我无奈说了句:“柳师父好像我不喜欢我和左师兄联系,啥原因我也不知道,等着今年柳师父来了再细问他吧。”
赵杰看了看我就摇头说:“我看柳师父是不会来了,这都快三年了,三个彩虹同时出现?他骗你的吧,我老爹活了一辈子也见过三条彩虹同时出现过。”
我立刻反驳赵杰说:“柳师父不会骗我的,他说有,那肯定就有,而且肯定是在今年。”
赵杰也知道不能在跟前说柳师父的坏话,也就不说话了。
接下来上学,学校里也是把冻死鬼再现的事儿传的风生水起,我们校长这次也是没有站出来制止了,好像也是默认了这事儿是真的。
再接下里几天我们老师撞鬼的那个厕所有出现了几次闹鬼的事儿,撞鬼的场景几乎都是一样,都是最后一个去厕所的时候,再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被人打了后脑勺,一回头就发现一个披头散发、穿着军大衣的疯子对着人傻笑。
而且每次都是笑了三声后就消失不见。
凡是被鬼敲过后脑勺的人,无一例外,第二天保准的感冒发烧,如此以来我们学校的那个男生厕所就没人敢单独去了,就算是一起去,大家也都是提心吊胆的。
如果不是学校就这么一个男生厕所,我们男生们肯定直接集体换厕所了。
鬼打头的事儿闹的人心惶惶,可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因为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等着我们。
黑“昼”(1)
在闹鬼事情频发了几天后,不知道为什么,那冻死鬼又消停了下去,一连半个月没有人再遇到它,甚至有个别胆子大的去厕所“探险”都是无功而返。
我送出的几张平安符自然也就没有派上用场,这一日天空阴暗还飘起了毛毛雨,本来只是普通的雨天,谁也没有多想,可到了下午三点多钟,天空中就突然变的乌云密布,黑压压地云朵仿佛已经压到了我们教学楼的楼顶上。
顿时整个天空就昏暗起来,比晚上还要黑,就连是同桌的同学也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模样,这种黑是我们在大白天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天太黑,老师就让开了灯,可灯开了没十分钟就有停电了,这下我们就彻底学习不了了,这就让我们回忆起了我们在旧小学待过的教室,只不过这次的黑,比那会儿还要黑。
更何况我们现在待的还是宽阔明亮的大教室。
遇到这么诡异的天气,老师也就没法继续讲课了,就让我们在教室里自由活动,于是就有人领头男生和女生对起了歌。
只不过此时的我没有多少心思去唱歌,我已经彻底被这诡异的天气给吸引了,这“黑暗”来的太突然了,会不会是那个冻死鬼搞的鬼呢?应该不会,因为柳师父曾经说过,能够撼动天气的大神通者,道者,天师以上;鬼者,慑青鬼以上;尸者,魃以上。
而这里说的以上,并不包括天师、慑青和魃,天师之上人仙;慑青以上是鬼王,不过柳师父说,这种鬼只在传说中存在,并没有在任何书籍中有过记载;而魃以上自然就是僵尸王,道者的书籍中,也只有出现过四个。
想到柳师父说的这些,我就不由自己摇摇头,这如果不是“人为”的,那肯定就是真的自然现象了,这么黑的天,的确是不多见,至少我是头一次见。
而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之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震耳的轰隆声就接踵而来,“轰——隆——隆”,由于这闪电来的突然,几个胆小的女生就凭空“啊”的尖叫了几声,她们这一叫吓的我不轻,差点把坐我前面的一个男生的凳子给踢翻了。
害的我还给人家道了半天的歉。
这么一闹,整个教室就变得更乱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往窗外看,就发现毛毛细雨已经换成了倾盆大雨,瞬间窗户外面的“瓦口”出就水流如柱。
我的座位紧挨着窗户,所以就起身去检查窗户关住了没,我刚站起来,脸刚面对着玻璃,又是一道闪电划过低空,正好劈在我们操场上的旗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