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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又问:“啥突发事件?”
司马桀笑道:“一会儿发生了你就知道了,现在告诉了你,咋还能叫突发事件啊?”
我……
我去他喵的,我师伯咋也这么调皮。
司马桀不说,我也就不再多问了,以我经验,如果我要继续问下去,柳师父就又该骂我碎嘴子了。
这落龙沟很深,我们顺着小溪一直往里走,根本看不到头,我也没有走到过头,因为这顶头是一座很高的山峰,那山峰是太行山脉的一系,说不上雄伟壮丽,可也算高大挺拔了。
没过一会儿,我们就在山沟里看到了那块巨大的落龙石,落龙石有一半是埋在土里的,它露在外面的直径就有六七米,下面埋了多少谁而已不知道,不过老辈们都说,不关下多大的雨,发多大的洪水,这块巨大的落龙石就从来没有移动过地方。
到了指头跟前司马桀跳上石头,看了看那龙爪印就说:“刚才我就是追到这里,那个冻死鬼不见的,怕是发现了我。”
柳师父拉着我也是跳上石头,然后就付下身子看了看那模糊的龙爪子印说:“师兄,你说这个龙爪的印是真还是假的?我之前也来探查过几次,一直没有看出个究竟来,而且这附里的县志也上没有记载,这个小地方也没有乡志这样的文献供我考察,加上那个印记年代实在久远,我是真看不出真伪来。”
司马桀笑了笑道:“师弟,你道行在我之上,你看不出来,我自然也就看不出来了,如果你实在想探查出一个究竟,那何不相信你的直觉呢,你觉得它是真的,那它就是真的,你不信它,又何必探查它呢?”
柳师父听完,点点头就说:“多谢师兄指点。”
我在旁边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就问:“指点啥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柳师父在我脑瓜子上拍了一下就说:“你管真假呢,好好看着四周,有没有冻死鬼的痕迹?”
我没好气地嘟嘟嘴,四下观察,没有发现所谓的冻死鬼。
我们在这块落龙石头上站了一会儿,司马桀就说:“师弟,如果这落龙的传说是真的,那么如果是一个妖或者精偶然得到了龙骨,那么它依着龙气修炼,或不会化龙,进而招来黑‘昼’这样的天劫。”
柳师父点头说:“如果那妖或者精真有这番际遇,就算它不化龙,修的一身连不起的神通,也会招来天劫,如果它本性不坏的话,你我二人说不定能助它一臂之力,应对这天劫,也为你我而上的道途结下一大善缘。”
柳师父说完司马桀也是跟着点头。
我在旁边就糊涂,我们不是来找冻死鬼的吗?在这俩人咋从头到尾都在念叨妖啊,精啊什么的,难道冻死鬼在他们眼中就是小菜一碟吗?
黑“昼”(7)
我听着糊涂就反问柳师父:“义父,如果那个什么妖啊精啊的,本性不好呢,要是害人的东西呢?你没见它把冻死鬼从黑影变成红厉去害人了吗?”
听我说完这句话,柳师父就稍微愣了一下道:“这件事的确是要查个清楚,所以我和你师伯才会带着你来这里。”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而就在这个时候,这落龙沟里突然吹来一阵凉风,让酷热的夏日不由多出了一丝的凉爽,我正在享受这丝凉意的时候,就不由听到落龙沟的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男人叫声。
“啊——啊——啊!”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被吓着了,不过他除了发出“啊”的音节外,就没有再喊其他的话。
听到这声音,柳师父和司马桀先是一愣,然后就飞快的拉着我往落龙沟的深处跑去,一边跑我就问:“义父,师伯,里面这是咋了?”
柳师父就说:“还不知道,如果不是有人恶作剧,那肯定就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们三个跑了大概两分钟就感觉那声音越来越近了,可就在我们感觉要到那个声音跟前的时候,那声音却忽然停了下来,我们也是缓缓停住了脚步。
我们停下的地府正好是一个草坪,由于靠着溪水很近,所以潮湿的很,一脚踩下去,下面的泥土里还能浸出水来,而且我们刚才在跑动的时候,把不少草丛里的青蛙也是给惊扰了出来,不少青蛙“噌噌”就跳入了溪水之中给游走了。
这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就连沟里杨树上的蝉鸣也是忽然停了下来,气氛瞬间变得异常的诡异。
我更是感觉后背有些发凉,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柳师父和司马桀表情也是很严肃,他们的眼神统一看向落龙沟的深处。
而我却感觉背后发凉,慢慢地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我的身后除了草坪、溪水、碎石、沙土以外就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见后面没有东西,我也是松了口气,然后慢慢转过身,我恰好看到司马桀捏起手指进行卜算的样子,他的拇指在其他几根手指点了几下,就突然眉头皱紧,然后抬头往天空之中看去,过了大概十多秒他就说了两个很不吉利的字:“糟了!”
柳师父此时也是深吸了一口气,我则是直接问司马桀:“师伯,咋了?”
司马桀就道:“你看看这天空与往日有何不同?”
我抬头看了看,除了有几块云彩并未发现还有什么东西,而云彩也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