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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明白司马师伯的话,所以就露出了一脸的狐疑,不过他并没有跟我过多的解释,而是继续说:“你接的那件案子的事儿,我已经都知道了,而且也知道了是谁在背后捣鬼,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捣鬼的人愿望得逞,所以这次阴气聚灵的事儿,师伯我替你解决。”
见司马师伯亲口答应了,我心里自然就更加宽心了,不过疑问却是增加了,于是我就问司马师伯:“师伯,你说有人捣鬼,是指故意给我们案子的人吗?”
我师伯就点头说:“没错,不过他不是故意给你们案子,而是用一些案子去引/诱你,不巧的是,你很容易就上当了。”
“我?”司马师伯一直强调是我,而不是我和韦威,难道说这事儿从头到尾就是冲着我来的?
我心里的问题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多。
司马师伯看了看眼前的桌子就说:“这样,你去给我沏壶茶来,我们坐下慢慢说,反正那阴气聚灵的风水也不会跑掉,所以先不急。”
我还没动,韦威就赶紧提着茶壶出去烧水煮茶,而这个时候司马师伯就继续说:“韦威这小子挺有眼力劲儿的,好了,现在这里没外人了,师伯我也就不骗你了,小勇,其实这次捣蛋的不是别人,正是咱们师门里的几个老顽固之一。”
我下意识就问了一句:“咱们师门的人,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司马师伯冷笑了一声就说:“他们的目的?很简单,想让你死,还记得你义父曾经因为我的大徒弟的死而生气的事儿吗?因为我的那个大徒弟跟你有着同样的遭遇,只不过他被骗进的案子不是阴气聚灵,而是比这里更加残酷的‘荒村’。”
司马师伯说到这里,我感觉我心里的一些线就搭上了头儿,我就说:“上次您和我义父来我们乡上处理冻死鬼的事儿的时候,我义父就是因为这事儿不高兴的吗?可到底是怎样的利益冲突会让同门相残呢?”
司马师伯就道:“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掌门之位,我们这一派门派虽然不大,可好在你师祖教导有方,短短几十年我们这一派先后出了我和你义父两个天师,我们两个的出现就让我们门派一时间盖住了许多的名门大派,自然也引起了某些大组织的关注。”
我插嘴问了一句:“是韦威的那个组织吗?”
司马师伯点头:“没错,所以你义父就代替我们师门加入了那个组织,因为那个组织跟权利挂钩,所以咱们师门里一些人就起了歪心思,想要把整个师门都带进那个组织,就想南宫震天一样,将南宫一派的所有道者都拉入那个组织,进而巩固了他在那个组织中的地位。”
我有些不明白问:“那个组织有什么好的?”
司马师伯就说:“它是全国最大的一个修道者联盟,如果在里面获得上层的权利,那就可以指挥那个联盟里在全国各地的修道者,对了,忘记告诉你了,现在几乎所有的名门大派都是那个联盟的成员,所以只要咱们门派的加入,依着咱们门派两个天师的势力,必定会在联盟中取得较高的权利,而我们门派里那些顽固老家伙,也会突然权利高涨,这才是他们主要的目的。”
既然有这么大的好处,那为什么我义父和师伯会不同意加入呢?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蹊跷吗?
司马师伯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就说:“那个修道者联盟繁琐的事情太多,太过红尘,如果我让我们这一派的人都跟着加入,我怕他们争权的时间打过修道,这样反而是违背了我们修道的初衷。”
见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司马师伯就继续说:“小勇,你还记得你们村儿关于那个落龙沟的故事吗?”
我说记得,司马师伯就继续说:“最初得到那块龙鳞的是唐朝的一代国师,而且是天师级的修道者,可他却没有因为那块龙鳞而渡劫成功,反而被他养的一只金龟精在千年后进位成了‘地仙’,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摇头,司马师伯就说:“是因为那个国师放下的太迟,明白的太迟了。”
“所谓放下,自然是指他放下权利的,虽然他得到龙鳞后明白了这一切,可一切终究太迟了,他穷其剩余的生命也无法渡劫成功。”
我此时有些明白了,原来我义父和师伯是担心,我们这些年轻的弟子经不住红尘俗世的诱惑,进而荒废了修道的大途。
司马师伯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这么做虽然也有些过于偏激,可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弟子,让他们能正确地走在大途上,而不会因为某些羁绊停止,甚至是倒退。”
我不由说了一句:“不是所有人都会被权利给迷倒的,比如我义父,对吧,司马师伯,你们不是常说大道就是自然吗?为什么不顺其自然呢?如果多是人都赞成加入那个组织,那就让他们加入好,师伯不想加入,那就不用加入,过上一些悠闲自在修道生活,那不是正好吗?权利是执念,那师伯对门派责任的执念又何尝不是执念呢?或许该放下的不只是那些老顽固,还有师伯您。”
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可我就是那么凭空说出口了,等我说完后左青木和司马师伯都愣住,不过很快左青木就道:“小勇,你瞎说什么,我们这一派是师祖一手创下的,经历了多少心血你可知道,白白便宜给那些老顽固,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