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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王锦:“那个实心塔,除了当年一场大雨被淹过一次外,还有其他的时候被淹过吗?”
王锦想了想就说:“有,就是九八年那会儿的大暴雨,高崖头都被淹了,那个塔也的也是被淹了两三米的样子,大概。”
听王锦这么说,我就忽然明白了一个问题,无论是原来的湖泊还是现在的水库,只要存满了水,它们的水平面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当年实心塔被盗那场大雨后,大水淹了实心塔,同样也淹没了高崖头,跟九八年那场大水灾应该是一样的。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当年那些凭空消失的人,会不会就是把船划到这高崖头附近的时候给失踪的,换句话说,这高崖头下面有玄机。
当然如果我的猜测是错误的话,那么那些人在水库什么地方死,就都属于随即事件,那我就要把整个水库都搜藏一遍了,这样以来我的工作量简直是巨大无比,此时我终于知道柳师父为什么动辄就出去一两年了,大概是碰到了跟我相似的情况吧。
此时我又问王锦:“那个因为收渔网死掉的小男孩是不是也在高崖头附近?”
王锦想了一下就说:“好像是就在高崖头附近,不过我也亲眼看到,都是听说的。”
得到王锦回答的肯定,我就觉得我的猜测多半也是正确的,这高崖头下面肯定另有一番玄机,只不过现在是冬天,冰又这么厚,我下去探查肯定是很不现实的。
所以我想了想就对王锦说:“我们先省城,我准备一些东西,一个星期后我在这高崖头做一场法事,看看能不能把正主叫出来跟它谈谈。”
王锦也是表示听从我的安排。
至于我为什么选择一个星期后,那是因为我准备回去先向柳师父请教一下,同时希望能派一个帮手,或者柳师父亲自过来,因为我感觉高崖头下面的东西,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试想那个红历小鬼一嗓子都能吼破我的束魂符,那它背后如果还有东西的话,那肯定就更厉害了。
回到省城后,我就立刻给柳师父打了电话,听了我的汇报后,柳师父就沉吟了好久才道了一句:“小勇,这次你做的不错,没有鲁莽行事,这样葛老道和周同现在在省城,你联系下他们,我现在有些事儿暂时过不去,如果葛老道和周同也解决不了,你们再找我。”
葛师父在省城!?
奴鬼
奴鬼
柳师父再告诉我,让我去找葛师父和周同后,就给了我一个电话让我去联系,他说也会替我说上一声,这次不算是我的局,算他的,如果葛师父和周同要东西的话,就让他们去找柳师父要。
我自然也是满口答应了下来,他们找我要,我也没啊,除了那符箓,不过我画符的本事还是葛师父教的,他肯定不缺我这里的几张符。
又和柳师父说了几句有的没的的我们也就各自挂了电话。
至于王锦和游晓清这边,为了以防万一那两个小鬼忽然杀回来狂性大发,我就带着她们一起去找葛师父和周同。
我按照柳师父给我的电话打过去之后,之前是占线,过了几分钟我再打过去就通了,接电话的是葛师父。
听到葛师父的声音,我就兴奋地喊了一句:“葛师父,你和周叔都在省城吗?”
葛师父那边也是笑了一声说是,然后又道:“刚才你那个小气的义父已经打电话给我说了一下,说让我和周同帮你解以个局,说说吧,什么局。”
我听柳师父已经给葛师父打过了电话,知道刚才占线是怎么回事了,同时也就知道葛师父那边是同意了,所以我就说,先找个地方见面,然后我把这件事儿的前因后果都告诉它们。
葛师父那边也就同意了。
于是王锦就开着车,去了葛师父和周同所在的地址,然后再接上他们去了王锦租住的地方,她的家比较大,房间多,我们人不少自然也只能去她那里了。
在知道我们接的也是两个大师后,王锦自然也就没任何的意见了。
我们接葛师父和周同的位置,是在一家房地产公司的前面,上了车打了招呼,我就问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葛师父就笑着说:“帮朋友看了看风水,好了,不说我们的事儿了,说说你吧,这些年不见,你的道行似乎精进不了不少啊,我教你的画符本事没落下吧?”
我就赶紧说:“怎么会落下,我这些年最得意的本事就画符了,我已经能画出紫符了,虽然只有一次。”
听我这么说,葛师父就笑了笑,似乎没觉得有太大的意外,反而是周同“啊”了一声,反复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就赶紧说千真万确。
周同咂咂嘴就说:“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对了,葛师父,你说小勇这孩子的资质,比起昆仑的那个天才少女如何?”
葛师父打量了一下我说:“小勇的道行还差那个小妮子一大截,昆仑门派大,底子厚,什么好东西都给那个小妮子用,比起小勇这种野路子自然会进步更快一些,不过小勇在经验方面或许比那个小妮子强一些,而且在我看来,经验有时候比道行更重要。”
虽然我不知道葛师父和周同在拿我和谁做比较,但是我听葛师父的意思,他似乎好是向着我的。
我心里也是好奇它们说的那个小妮子是谁,所以就问葛师父,葛师父就笑着说:“也是一个修道晚辈,资质跟你差不多,不过单轮道行的话,应该在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