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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辉不说我也就不问了,我对陋习、寿命什么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柳师父什么再教我一些道法,应为我目前学过的这些道法,基本上都已经掌握的很熟练了。
所以在这段时间,我一有空就往北京跑,每次见到柳师父我就一件事儿,就是让柳师父教我新的道法,柳师父也是每次都会教我一些,不过都是一些小神通。
直到有一天周末我去了北京,柳师父就很愧疚地告诉我说:“小勇,我这个义父做的有些不称职,你身上的道法和本事有一半都是我托别人教给你了,而我真正教给你的却都是一些小本事,也罢,今天我就把我师兄分给我的十根镇山矛分你两根,这不是我义父我小气,而是以你的道行,目前也只能用两根而已。”
这镇山矛,一击之下红厉鬼都会被瞬间制服,如果我学会了这个神通,那我的道行绝对更上一层楼,所以我就很兴奋地让柳师父快点教给我。
柳师父则是先对我说:“你要学这镇山矛,那必须知道它的来历,这是我师兄,也就是你司马师伯的独创秘术,是他在突破天师界限的时后,请下一位厉害的上仙赐给他的神通,总共有三十根镇山矛,司马师兄那里有二十根,我这里有十根,今天我再分你两根。”
我点点头,柳师父就继续说:“你过来。”
我走到柳师父跟前后,他就捏了一个指诀,然后重重点在我的额头上,顿时我就感觉两道金光钻进了我的身体里,脑子里也是瞬间一阵尖锐的疼痛。
等柳师父收了指诀,我就不由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柳师父在旁边告诉我说:“不用怕,这疼是必然的,过会儿就好了,镇山矛需要用你的身体的来温养,等你疼痛的劲儿过了,我就教给你使用的手诀和咒诀。”
果然如柳师父所说,很快我脑袋也就不那么疼了,而柳师父也把镇山矛的手诀和咒诀教给了我,我也是在熟练掌握之后,试着召唤了几次,在柳师父的指导下,我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能勉强使用地镇山矛了,这就让我心中心奋不已。
而在教过我镇山矛之后,柳师父就告诉我说:“以后几个月你暂时不要来北京这边了,我要出次远门,几个月不回来。”
我问柳师父去那里,他就说:“去找一样东西。”
我再问是啥的时候,柳师父就让我别碎嘴子了。
只是几个月,比起之前动辄就是几年,已经好多了,所以我也就没说啥。
转眼就快到放暑假的时候,这几天李家灏也是终于回到了学校这边应付考试,而且他还跟我说了一件事儿,那就是大二之后,它就不会再回学校上学了,我问他为啥,他就说:“我家里已经给我办好了去法国留学的手续,明年我就要出国了。”
听到李家灏要走,我心里其实还是有些难过,毕竟这小子可是我大学唯一的铁哥们儿了。
所以在期末考试之后,李家灏把我、游晓清、杨小辉、郑丽娜,以及他的女朋友瞿小悠都请到我们学校附近的那家烤肉店,说是要在他临走之前喝上一次践行酒。
这一天我和李家灏都喝了很多的酒,我的酒量不行,几瓶啤的下肚,就碎嘴子的毛病就显露了出来,开始跟李家灏嘚嘚我从小到大经历的那些鬼事。
而李家灏没听完一个都会拍手称赞,然后对我竖起拇指说两个字:“牛/x!”
我自己说觉得不尽兴,就让李家灏也讲一个,李家灏就说,他知道的就是他们镇子上杏花岭的那事儿了,而这些我们都知道,没啥好讲的了。
李家灏不讲,杨小辉就忽然说:“既然李家灏不说,那我给你们讲一个,不过不是鬼故事,而是关于我们那里解放前的一个陋习的故事。”
李家灏问杨小辉:“恐怖吗?”
杨小辉摇头说:“不恐怖,不过很残忍!”
致命陋习(1)
“残忍?”听到杨小辉这么说,我就不由反问了一句:“是什么,老虎凳、点天灯吗?”
杨小辉白愣我一眼道:“我说的是陋习,不是十大酷刑。”
我“哦”了一声没再搭话,虽然我酒喝的有些多了,可意识还是清楚的,见我不说话,杨小辉就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故事发生在解放前杨小辉的老家,她的老家叫花木村,在太行山一代的深山里,交通闭塞,几乎到了与世隔绝的程度,而在这里村子里是看不到六十岁以上的老人的。
杨小辉讲到这里,李家灏就问了一句:“你们村儿的人是不是会得一种怪病,然后普遍都比较短命?”
杨小辉反讥李家灏:“你们镇子上的不也是强不到那里吗?”
李家灏被杨小辉是尴尬地笑了笑不吭声了,瞿小悠也是埋怨李家灏:“你别插嘴,听小辉讲故事。”
游晓清也是旁边问杨小辉:“对啊,小辉,你们村儿没有没有六十岁以上的老人?”
显然杨小辉这个故事的头开的特别好,我们这些人全部就被吸引住了。
杨小辉继续讲这个故事。
大概在一九四二年的时候,花木村来了一老一少两个人,老的那个五十八岁叫杨祖吉,小的只有八九岁叫杨继安,这俩人是祖孙俩,他们之所以回来到花木村完全是逃难逃过来的。
这祖孙俩进了村子之后,村口就有人上来问他们情况,在问了两个人的岁数后,花木村里的这些人中就有一个陈温的年轻人道:“你们可以在我们村住下,不过必须要遵守我们这里的习俗,否则我们就轰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