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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这个镇子上一有人死掉,那么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不管是什么原因必定会再死一个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瑜还给我们举了几个例子:第一个,是一个老太太在家里病死后,之后那个老太太的老伴儿就天天做梦,说是老太太回来找他了,要带他一起走,后来没过三天这老头就从自家的床上摔下来,脑溢血死了!
第二个故事,一个年轻人骑摩托车在马路上被大卡车撞死,之后他的奶奶哭了五天给哭死了。
第三个故事,有一个不是乌山镇的司机在开车经过乌山镇的时候,出车祸死掉了,没过三天乌山镇就有一个小孩儿上房玩,从梯子上摔下来给摔死了。
第四个故事,是乌山镇有一户已经搬出去很久的人家,家里死了一个老人,而这个老人生前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死后能够落叶归根,而这户人家的儿女也很孝顺,就在老人死后第三天把老人的送回了乌山镇,可谁也没想到在灵车刚进乌山镇不久就发生了侧滑,棺材从灵车上就给掉了下来,正好把路边一个看热闹的老人给砸死了。
……
这些故事听起来都很巧,听着都像是合乎情理的偶然事件,可如果要把这么多的偶然事件综合到一起,那整个事件看起来就未必是偶然了,好像是冥冥中有种东西在控制这种偶然在发生。
所以在听完陈瑜举的这几个例子后,王俊辉也就道了一句:“陈师父,乌山镇是不是还有很多这样的例子。”
陈瑜就点头说:“是,不过后来传说也有几个特例,是一个老人在医院病死后,镇子上一年内都没有死第二个人,不过根据我调查,镇子上是没死人,可却有一个很多年前从乌山镇远嫁到四川的女人给死了,其他的几个特例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总之根据我的了解,这些年乌山镇从来没有打破过‘死双不死单’的‘规矩’。”
陈瑜在这里用了“规矩”而不是“规律“两个字,我就让我觉得其中大有深意,所以就问他为什么用这两个字,他就道:“我觉得这一切都是被某个东西操控的,它一直在暗中维持这个规矩,这种现象绝对不可能是大道中的定律,所以我也就没用‘规律’这两个字?”
很快陈瑜又补充道:“只要我们找到维持这个规矩或者制定这个规矩的人或者‘物’,我们就能解决这件事儿。”
我反问陈瑜:“你不是会占卜吗,为什么不通过卜算算出是谁在背后捣鬼?”
陈瑜忽然无奈地笑了笑说:“算命的人有个规矩,那就是不能算自己的命,不瞒你们,我自己也身处这件事儿之中,而这件事儿除了你们几个,我从来没有其他人说过,所以希望你们能给我保密。”
陈瑜身处这件事儿中,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就是乌山镇的人?
我好奇问了陈瑜我的猜测,他就点头说:“小子,你猜的没错,我的确是乌山镇人,我要算这里发生事情的‘因’,就等于会算到自己的命,因为我可能随时会因为镇上一个的人死去,而也意外的死去。”
听到这里我似乎就明白了一些东西,就反问陈瑜:“陈师父,这么说来,你找我们处理乌山镇的事儿,也是在自救了?”
陈瑜点头说:“是,我其实是一个很怕死的人,不然我也不会学这逃灾避难的卜算之术,我虽然不能去算自己的命,可是却可以算自己的运势,我每天都在往对自己运势有利的地方走,目的就防止自己被镇子上的‘规矩’牵扯到。”
“只不过我最近我发现,我的运势越来越坏,这天下几乎要到了我去无可去的程度,我之前算十个地方,至少有六七个适合我的,可现在十个里面能有两处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说到这里陈瑜顿了一下接着就说:“根据我的运势推算,要么我是大限将至,要么就是乌山镇的‘规矩’正在寻找我,它找到我的时候,那恐怕也是老朽我的死期了,所以我就想着在它找到我之前,把它给解决了,那样说不定我的运势又会好转。”
我反问陈瑜:“你和我义父的关系不错,这些年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儿告诉我义父,他肯定会帮你吧?”
陈瑜就笑道:“你说的这些我自然也考虑过,可我仔细想了一下就放弃了,因为这乌山镇对我来说,是我的一个软肋,而我手里有掌握着每五年‘三个天机’的绝密力量,如果我被人捏住了软肋了,那我可能就会因为贪生怕死给别人去算那不该算的天机,到时候必定会酿成一场又一场的大灾祸。”
听到陈瑜这么说我就忍不住笑了笑,他还真是一个诚实的人,知道自己贪生怕死,也知道自己被人捏住软肋后会怎样。
我笑了一下也就又问陈瑜:“那您现在把您的软肋暴露给我,难道不怕我觊觎您五年的后的三个天机?”
陈瑜笑道:“你是不是笨啊,咱们现在各有软肋在对方手里,你需要你们这一行人上昆仑的‘生机’,而我需要你了解乌山镇的案子,等你解决了案子我给你生机,那样咱们就互不相欠,也就彼此手里没有了对方的软肋,你又如何再要挟我?”
的确是这样,我总觉得跟陈瑜在一起说话,需要保持高度的逻辑性,稍微一个分心,可能就会撞到一个逻辑的怪漩涡中。
过了一会儿我又问陈瑜:“你刚才说这件事儿跟昆仑还有关系,可从头到尾,我也没感觉到丝毫和昆仑有关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