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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后平台桥,没几分钟,我们就进了后平台村儿。
王佳亮和王佳丽兄妹的家也是村子的北面,过了桥没一会儿我们就到了他家门前,高围墙,围墙上还刷着治疗白癜风的白字广告,大门口的瓷砖壁画上还有两个威风凛凛的狮子,这在某种程度也可以起到镇宅的效果。
我还发现整个王家的气息特别好,让人进门就觉得十分舒坦的那种,这或许就是我们常说的“和气”,可能聚集这么多“和气”的,让外人一下就能感觉到的家庭却是不多见的。
此时我也是彻底相信王佳亮说的那些话了,他家在后平台村肯定是很受欢迎的一家人。
进门之后,就听王佳亮喊:“爹、娘,我接丽丽回来了,还有两个高人。“
被王佳亮介绍成高人,我就有些不好意思,就赶紧说:“把我们当成朋友就好了,可别说我们是高人。”
王佳亮就道:“石勇,你放心,除了我爹娘,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的事儿的,我爹、娘肯定也不会给你说出去,这样你住我家也方便一些。”
我心里一想也是,如果不直接说出我们的身份,而我们每天疑神疑鬼地住在王家,王佳亮的父母肯定会怀疑我和游晓清的身份的,倒不如现在直接说了,让他们为我们保密的好。
我和王佳亮说话的时候,主屋里就出来两个人,这两个人看着也就四十多岁,一脸祥和,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再转头看看王佳丽和王佳亮,更是印证了那句话。
等我们迎进屋后,王佳亮就把我们今天遇到的事儿给自己的父母讲了一遍,特别是说到我救王佳丽的时候,王佳亮更是描述的绘声绘色,我差点都相信自己是个英雄了。
等他说完王佳亮的父亲就道:“你是学道的吗,听小亮这么说,你好像还厉害,那我们应该称呼你一声大师,大师,谢谢你救了我两个孩子。”
我赶紧说:“叔叔,你太客气了,我是搭便车过来的,我出手也等于是在救自己,再说了,我本来就是冲着那座桥来的。”
又聊了几句,王佳亮的父母就给我们安排了房间,并告诉我们在这里住多久都行。
我和游晓清依旧是住一个房间,对此直接告诉王家说,游晓清是我媳妇。
我这么说的时候,游晓清就显得有些害羞,而王母则是小声念叨了一句:“哦,道士是可以娶媳妇的啊。”
听到王母的念叨,王父就推了一下她说:“现在都啥年代了,和尚都能娶媳妇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没搭话。
在王家住下之后,我就找王家人了解了一些关于后平台桥的事儿,王佳亮的父母毕竟在这里生活的时间长,知道的也要比王佳亮知道的多,所以我们也就了解一些这后平台桥的过去。
这后平台桥,之所以有时候被人成为后平台古桥,是因为这里在修新桥之前有一座很老的石头桥,据说还是清朝康熙年间修建的,一直到解放的时候这桥还存在,后来在六十年代初的时候,这里接连发生了洪涝和地震,那古桥也是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的。
后来这里搞重建,就把建造了新的后平台桥,不过这里的人叫他古桥叫习惯了,还是沿用后平台古桥的称呼。
当然这些事儿也是王佳亮的父母听老一辈讲的,因为他们出声的时候,地震和洪水都结束了,正好赶上建新桥,也就是现在的后平台桥差不多跟他们是同岁的。
听到这里我就又问他们,旧桥还在的时候,有没有有些关于这桥的怪事儿传出。
王佳亮的父亲想了一下就说:“父亲在世的时候说过一件事儿是关于后平台古桥的,不过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真假的事儿,那就是传说了,而传说一般都会隐藏着很珍贵的线索,所以我就赶紧催促王佳亮的父亲讲下去。
生子石的故事(1)
在我催问之后,王佳亮的父亲就给我讲了一件,他父亲给他讲的事儿。
这件事儿发生在解放前,那会儿的农民生活条件艰苦,吃饱饭都难,更别说养活孩子了,所以村里养活的孩子每隔几年都会夭折一个,更是有些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因为一些原因就直接死掉了,而这些死掉的孩子按照当地的习俗是不能下葬的,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村里有了一个传统,那就是所有死掉的孩子全部都要扔到后平台桥下的老漳河支流里给冲走。
当然那会儿老漳河支流里的水可是很湍急的,比起现在的流量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听到这里我就忍不住王佳亮的父亲:“你是说,原来那座古桥下面经常扔一些死孩子?”
王佳亮父亲的点头:“是,其实不光是解放前,解放后也有过,不过后来乡政府插手,把这个习俗渐渐给改掉了,所以传到现在有人说以前扔孩子的事儿是真的,有的则说根本没这回事儿,是有人怕孩子玩水出事儿,编出来吓唬一些小孩儿不要去桥下玩水的。”
我继续问王佳亮的父亲:“这事儿不会就这么简单结束了,没有一些细节吗?”
王佳亮的父亲想了一会儿就说:“有自然是有的,只不过这个故事我好久没讲过了,很多地方可能连贯不上,我大概给你们讲一下,你们将就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