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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宣杭既然如此肯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再回去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
这一天下来,六相煞符,毫无进展。
到了晚上徐宣杭又找到了我,他说白丽霞和她女儿的飞机提前了,明天就能回过,飞北京的,明晚就能回郑州,让我给阿武说一声,明天到了时间去郑州的机场接一下。
我研究六相煞符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自然不愿意出去,就问徐宣杭我不去行不行,他反问我:“那我打断你的腿行不行?”
我下意识说“不行”,他就瞪着我说:“那你还不快去安排?”
果然在强者面前,还是没啥自由和权利可说的。
我在离开的时候,徐宣杭给了我一个电话,是白丽霞的,说是让我自己给她联系定下时间。
离开徐宣杭的屋子,我就给白丽霞打了电话,接通之后是一个很温和的中年女音,她问我是谁,我就说,我是徐宣杭的徒弟,同时把她的行程安排问了一遍。
听到我的身份,白丽霞那边显得有些惊讶,就道:“你是徐仙人的徒弟?这次给我女儿治病的就是你吗?”
我道了一声“是”,同时又问了一遍她的行程安排。
她也是立刻告诉了我,我也就记下了,按照她说的,她们回郑州的时间,差不多是明晚的十一点钟。
问了行程之后,我就又试探性地问她女儿的梦的情况,白丽霞那边声音显得有些为难道:“石大师,这些电话里真的说不清楚,可以当面更你详谈吗?我明晚就到郑州了。”
我这边也没有为难白丽霞,也就道了一句:“可以。”
又简单说了几句话,我们就挂了电话,然后我就去找阿武,把明天晚上要接白丽霞的事儿说了一遍,阿武那边自然也是没啥问题的。
六相煞符完全没有进展,白丽霞又不肯透露任何的细节,加上我这边对驩兜、金家和驩兜墓的猜测又陷入了浆糊,我整个人的情绪就变得有些烦躁了。
而在觉察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的时候,我就狂捏静心咒,不知道为啥,自从做了那半个梦之后,我的心境就变得极其不稳定,一小点事情都能给我的情绪带来巨大的波动,难道我的心境已经被那个梦在无声中击溃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对我术法的修行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天大的谎言(3)
对于我心境的变化,我并没有向徐宣杭说,而他也没主动找我问过,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到我的心境开始不稳定了。
这个问题我曾经向子雪请教过,她对我说:“心境就算被破坏了,也只是暂时的,只要注意习性的修养,迟早会回来的,不会一去不返。”
有了子雪的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这一天由于我的心境不稳,我基本上什么也做不了,到了晚上我干脆叫上阿武早点载着我去机场等白丽霞和她的女儿,正好也可以散散心。
我要出去的时候,徐宣杭就让我把白狐狸许愿也带上,说是多少也能保护我一下,而子雪自然也不愿一个人留在酒店这边陪徐宣杭,也就提议跟我们一起去了。
正好我也可以带着子雪去见识一下飞机这种东西,之前只跟她讲,她还没有近距离的见过。
至于徐宣杭一个人留在酒店,就让我觉得他是故意把我们这些人都支开了,而他好像有什么秘密的事儿要去做,就算我这么猜测,可也不敢留下来监视他,以他的本事,分分钟可以发现我的一切的举动。
我们到了机场好,就在附近又吃了一些东西,然后就在车里一边聊天一边等白丽霞和她的女儿出现。
而天上落下的飞机的时候,我就指给子雪简单地给她讲一下,子雪也是充满好奇和惊讶,问我是什么术法让飞机飞起来的,我只能告诉她两个字:“科学。”
我们之间的聊天差不多都是闲聊,中间阿武还迷糊了一会儿,许愿也是哈欠不止,搞的我也是被传染了。
时间过得还算快,很快就到了十一点多钟,白丽霞一下飞机就给我们打了电话,所以我们就把子雪和白狐狸留在车上,我和阿武去出口位置接了白丽霞和她的女儿。
白丽霞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里面是修身的旗袍,很像是旧上海电影那样的装束,她女儿十七八岁,短头发,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精神状态十分的不好,最重要的是她的表情,一脸的苦闷,好像被人欠了她多少钱似的。
哪怕是我们相互介绍认识的时候,她只是“哦”了一声,说了两句我听不懂的英文,这让我觉得很不爽。
白丽霞的女儿人长的还算可以,不过就是有些微胖,她穿的很宽松的羽绒服,让她本来就有些胖的身材,显得就更臃肿了,可她好像满不在乎似的。
这跟她母亲注重外表的装束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不像妈/妈/的女孩儿,她现在应该正处于叛逆期,而且和白丽霞的关系也不算太好吧。
看到自己女儿态度不好,白丽霞就对我说:“石大师,你莫见怪,我们家嘉琪最近精神状态不好,被那个怪梦缠的睡不了觉,吃不下饭,你别见怪。”
我摇头说没事儿。
白丽霞的这个女儿叫宋嘉琪,起初我觉得她家的情况可能和金晓英家的一样,女儿会随母亲的姓,可没想到我是彻底的想多了,大部分人还都是跟着父亲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