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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因为白狐狸许愿回到了我身边,我就睡的很踏实,为了防止半夜它再单独逃跑,我找了一段红绳绑在它的腿上和我的手腕上。
许愿问我绑红绳干嘛,我就没好气说:“怕你跑丢了。”
许愿“哦“了一声也不多问了,垂下脑袋继续睡觉,这家伙倒是心宽的很啊。
夜过的很快,次日清晨,大概七点多钟,我就接到了吕昌的电话,问我宅子里的事情解决了没,我说没那么快,他又问我有眉目了没,我说有点眉目了。
吕昌还想细问,我就说:“在事情没彻底搞清楚之前,你就别问太多了,现在你开车过来接我,我要回一趟寿县,有些事儿我得问一下我的师父。”
听我这么说,吕昌也就赶紧答应了下来。
没多久吕昌就开车过来,看着门口和墙壁上贴着的数十张符箓,他就皱皱眉头问我:“石大师,昨夜你看到鬼了吗?”
我说,看到了还很多,然后看了看吕昌又反问他:“我之前跟你说的事儿你想的怎样了,有没有想要告诉我的事儿了?”
听到我这个问题吕昌又陷入了沉默,显然他还是没打算给我说的意思,他还是寄希望让我自己去把这件事儿给解决了。
他不说,我也没问,只是淡淡一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这件事儿我会一点一点自己搞清楚,既然不急着解决这件事儿,那我也不急,反正家不是我的。”
吕昌依旧默默开车不说话。
回到寿县,吕昌把我们送回玉器店,跟周老板和徐宣杭打了招呼,就急匆匆地开车离开了,不过这次他不是回八公山地区,而是去了合肥,临走的时候,他把他那个大宅子的钥匙和密码都告诉了我,说事情让我全权负责,所需的花费,他会负责到底。
吕昌逃掉了,这让我有些意外,之前他不是很坚决留在八公山的吗?
吕昌走掉之后,周老板也是好奇问我,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就说:“发生了啥,也跟周老板无关,我昨天一个人在宅子里住的,没他啥事儿,对了,之前我听说他不是在北京吗,后来怎么又成了合肥了?”
周老板说:“老吕在北京和上海都有房产的,他要住哪里,我有时候也不清楚,他一家人最近换地方换的很勤,好像在躲避啥似的,反正自从那宅子出了问题,老吕一家人都神神兮兮的,我也不懂他们在搞啥。”
周老板的话,我一字一句记到了心中,那吕昌果然还有很多的事儿瞒着我,所以我问周老板知道吕昌多少事儿,他想了一会儿就说:“我知道的也不多,虽然我俩一直联系着,可相互之间很少说起工作上的事儿。”
看来我从周老板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况了。
和周老板说了几句话,他也就离开了,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子雪、徐宣杭和白狐狸许愿。
阿武的话,这个点应该上街去乱转了,阿武这个人闲不住,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出去转两天。
剩下我们几个,我也没有什么再忌讳的,就把我昨晚经历的事儿给徐宣杭讲了一遍,说完之后,我就迅速问徐宣杭我聚灵符装无颜鬼的事儿,问徐宣杭知道不知道那无颜鬼最后失踪的原因。
徐宣杭笑了笑道:“那小鬼消失的原因就只有一个。”
我忙问徐宣杭是啥,他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骂道:“你还有脸问,自然是你蠢了,一直小小的黑影都能从你手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溜掉,你说你自己蠢不蠢?”
额,这么说来,我的确是有点……
见我不反驳了,徐宣杭就道:“那些鬼的头头儿不是给了你三天的时间,这三天的时间,你可以围绕着那个宅子干很多的事儿,而不是跑回来直接找我要答案,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是我徐宣杭的徒弟,如果你连这么简单的答案都找不出来,那你以后就不用叫我师父了,我没你这么蠢的徒弟。”
我看了看旁边的许愿委屈地说:“许愿也不知道,那它是不是以后也不用叫你师父了?”
徐宣杭瞪了一眼道:“皮痒了是吧,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我不再吭声了。
子雪则是旁边掩嘴轻笑,我这才想起来问她是不是知道答案,子雪摇头说:“就算我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你啊,你师父太厉害了,动不动就打断别人的腿。”
子雪语气虽然有些玩笑,可我知道,她不告诉其中原因的话,却不是玩笑,她是真不会告诉我。
看来我只有回到那宅子亲自再调查了。
就在我有些郁闷的时候,徐宣杭还是提醒了我一句:“那个暗中与你斗法的鬼不是提到过东渎大神吗?这可能是一个突破口,这是为师给你的唯一的一个提示了,如果你自己还搞不清楚这个案子的因果,那你就真比许愿还蠢了。”
又入深宅
徐宣杭向我提示了“东渎大神”四个字,让我不由就皱了皱眉头,如果这事儿和东渎大神都有关系的话,那这事儿就变得更加的复杂了,而且难道系数也将增加,很可能就不是一只慑青鬼那么简单了。
当然我现在也不确定,昨晚在暗中与我斗法的就是一只慑青鬼,这些都是我的猜测。
见我陷入思索,徐宣杭又说:“行了,既然你今天回来了,就在这边休整一下,顺便再多画些符箓,几千只鬼,你身上的那些符怕是不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