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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子雪刚回到宅子的时候,就发现宅子的大门是开着的,而且门口还停了一辆黑色豪车,我原本以为是吕昌返回这里了,就在进门的时候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吕先生?”
进到院子里后,我就发现院子里站着两个人,一个五十余岁的中年男人,穿着金色的道袍,他旁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道士,穿着青色的道袍。
可并没有见到吕昌。
竟然是同行,他们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吕昌新请来的?
不等我开口问话,那穿着金色道袍的道士就冷冷地对我说了一句:“你就是石勇吧,之前吕先生请来的那个小道士,现在这里交给本道处理,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可以走了。”
抢生意的,而且话还说的这么不客气,我当时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我走到那道士面前打量了一下他,他身上的灵气很足,可绝对不是天师级别的,最多跟天师之前的葛师父差不多,跟我比起来的话,可能稍微比我强一些,可要是真当真枪干起来,我却不一定会输给他,因为是身上的可是数种宝贝傍身的,加上我的太仓手和控灵术,说不定他还不是我的对手呢。
于是我就很不客气地对他说了一句:“别以为你穿着一身道家的行头就比我专业了,我看你最多也就是一个混饭的,或者你报一下你的名号,我看看在这道上,我是否听说过。”
那老道士还算是有些修养,并未立刻生气,这反而显得我有些没涵养了,管它呢,先嘴上沾点便宜再说。
老道士看了我一会儿就笑着说:“我?我名号法真道人,在这一块儿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听你口音不想是本地人,哪里来的?我劝你,这里的事儿你最好不要插手,不然怕是你会惹祸上身。”
我又打量了这老道士和小道士几眼后问:“难不成你们是华夏之踪的人?”
听我提到华夏之踪四个字,老道士愣了一下,反问我:“难道你也是?”
我摇头说:“暂时不是了,或许以后还是。”
我的话让老道士听的有些迷糊,他就让我把话说明白了,我被这宅子的事儿弄的头昏脑胀,加上他又是跑来抢生意的,我自然没心情跟他解释太多,就道了一句:“我没必要跟你解释,我只是告诉你一句,这件事儿我不会教给任何人处理,如果你识趣的话,带上你的小徒弟赶紧离开,这里的事情不是你这种等级的人能够处理,我劝你还是从组织里叫一两个天师过来,否则以你俩的水准,就是送死。”
我这么一说,那老道士就不乐意了,黑着脸便要与我争执,他的徒弟,也是想要冲过来跟我干架,幸亏被老道士拉住了,不然我肯定把这些天所有的郁闷都发泄到那小道士的身上,到时候他免不了会鼻青脸肿。
虽然还没打那个小道士,可我心中已经把小道士和老道士都揍了一顿,我这么一想,也就感觉解气了,不由咧着嘴角“呵呵”一笑,我这么一笑,那老道士就以为我在嘲笑他,于是怒道:“小子,老夫灵觉较差,看不出你的修为,可看你年纪,就算再厉害,也不能比老夫强,真不知道你师父是怎么教你的,看你这习性,想必师父也强不到那里去。”
听到有人说徐宣杭坏话,我不由心里一乐道:“你这么说我师父,可要小心自己的双腿了,因为师父最喜欢拿别人的双腿说事儿了。”
老道士不明白我要说什么,我就“哼”了一声继续说:“让我们放弃这件事儿是绝对不可能,至于你们,愿意留下来,那就留下来,晚上出了事儿可别找我求救,别说我没提醒你,到了晚上这里可是会有很多鬼哦。”
老道士也是“哼”了一声说:“好了,那晚上咱们就斗上一斗,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本事不是跟你的嘴一样厉害。”
安徽这边华夏之踪的人也是参与进来了,可只是来了两个本事平平的人,显然他们的情报有误,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儿的严重性,只是把吕昌宅子当成一般的鬼事来处理了。
我在这边留下来,也是不希望华夏之踪的人有什么损失。
无知的老道士
虽然我和法真老道士相互之间看不顺眼,同时心里都憋着一股气,特别是法真老道,他肯定想要在晚上的时候在道术方面好好的教训我一下,所以在和我争执结束后,就开始招呼自己的小徒弟开始遍宅子的贴符箓。
法真贴的那些符箓有镇宅符,有镇魂符,还有辟邪符,可无论哪一种符箓都只有黄阶段,而且是很普通的黄符。
看到这一幕我就笑着对法真说:“你的那些破烂玩意儿有用吗?”
法真看看我道:“你懂什么,这些符箓全部是我们组织里的符师相赠,每一张都是货真价实的真符,可不是你看到的那些路边货。”
法真一边说还一边让自己的小徒弟,把我原本帖子宅子上的蓝阶符箓撕了一个干净,一边撕法真还一遍冷“哼”说:“贴这些没用的玩意儿能解决得了这宅子的鬼事儿才怪。”
我发现这法真不光是觉察不到别人的修为水准,就连对符箓的认知也不如比他修为还差的人,这老道在没有任何灵觉的情况下能把道术修到如此程度,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我心里这么想,也就不愿再说话去打击法真了,便拉着子雪去了内院,临走的时候我就对法真说,我和他一人守一个院子,看看到时候谁的院子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