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纠缠【微】(4 / 6)
点小巧玲珑,颜似皓月,中间印着嫣红的梅花图案,瞧着倒十分诱人。
宋稞有些心动,捏了一块试探x咬了一小口,眼睛霎时亮了起来,su松适中,清甜软糯,入口即化,咽下去后,舌尖还萦绕着淡淡的甘香之气。
“好吃!”她抿唇一笑,想起了此行正事,边吃边问:“不过公子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贸然出现,是想商讨一下我们的婚事选在什么日子……”
“噗……咳咳……”宋稞大惊失se,糕点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呛的厉害。
顾怀之一惊,忙上前替宋稞轻拍顺气,喂她茶水,好不容易才顺下这口气。
喉咙因方才的剧烈咳嗽还有些g涩,宋稞全然顾不上,她脸上满是惊讶和困惑,“不是,我们什么时候定了婚事,怎么都没人通知我?”
顾怀之眼里浮现一丝受伤,低落道:“小果子与我已经互表心意,现下竟是想始乱终弃,不负责任吗?”
宋稞:……还泡什么茶,我看你自己就是上好的碧螺春,茶香四溢。
“恭喜玩家,触发剧情条件,开启【进击吧,新娘子!】主线任务。”
虚空中那六个大字金闪闪、明晃晃,宋稞就是想装瞎都很难。
她嘴角ch0u搐,忍住狂扁橙娘的冲动,定定神,“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是不是、这有些…呃……太突然了……”
顾怀之的双眸漆黑,直直凝视着她,“可我一刻也等不及了。”
一时间,周遭仿佛静止住了,只能听见他清朗明越的声线。
“在下想和宋稞姑娘结为夫妇,从此可以名正言顺、正大光明的唤她作娘子,同她亲近恩ai。”
“所以……”顾怀之眼神专注,让人觉得,天地虽广,世有万物,可此时他的眼中却只有面前心悦的nv子。
“宋稞姑娘,请问你愿意嫁于顾怀之为妻吗?”
他难得正正经经、连名带姓的唤她名字,竟是在这种时候。
宋稞的心情像沸腾的生涩浆果酱,咕噜咕噜不停冒泡,而泡泡破裂时又流淌出丝丝缕缕的酸甜。
少nv抬起眼帘,眸光有些复杂。
都说真心才能换取真心,可他的真心,自己却无法回以对等。
青年静静望着她,神情自若,表情保持着淡定从缓,并不yu施压于她。
“我愿意。”
她最终是出口答应。
喜悦之se如此清晰的出现在顾怀之脸上,还带着眼角眉梢,每一寸肌肤,都透着难以言喻的欢愉,他苍白的容颜上,多了些血se,盛若日暮晚霞的瑰丽。
唯有他自己知道,在等待宋稞答案的时间里,藏在袖中的双手因过于用力而骨节泛白。
“小果子,你偏好什么款式的嫁衣,我虽已经找绣娘缝制了一套,但你若不喜欢,就再换,还有,你想要宝石还是什么其他材质的头面……”
“我保证,一定会给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也让小果子变成这世上最美丽的新嫁娘,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来见证……”
“等我们成了婚,我们就可以天天待在一起,天气再热些的时候,我在山上有几处庄子,已提前叫人收拾g净、腾好屋子了,到时候带着你和铃铛,一起去庄子里避暑,那里景致虽不如府里jg致,但胜在青山绿水、绿意盎然,很有一些野趣,我想你一定喜欢……”
顾怀之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眉宇间始终闪烁着快活的光芒。
宋稞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他描绘的画面,也忍不住溢出一点笑意,“嫁衣都提前备好了,庄子也收拾好了,你就笃定我一定答应嫁你?若是我没应你,这些吃的用的是不是通通都收回?”
“怎会。”他摇头,“即便小果子不愿嫁给我,我一样会将世上最好的捧到你面前。”
“而且假设并不成立,小果子难道忘了是谁深更半夜潜入我房中,傻兮兮的敲木鱼祈福?”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说这事,宋稞脸皮就臊的慌。
看这家伙得意忘形的样子,真真是碍眼极了。
“好了好了,我要休息了,你还是快回去吧。”宋稞毫不留情的送客。
顾怀之探头看了眼窗外明亮的天se,“现在睡?”
恼羞成怒·宋稞:“我睡午觉!”
“好好好,那我不耽误你的午觉,小果子快睡吧。”顾怀之出言安抚,转过身小声说:“还没成婚,就已经夫纲不振……”
“什么?”
顾怀之:“我说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他站起身来,朝门外走了几步,还没走远,又回头问:“差点忘了这事,小果子觉得婚期定在什么日子b较好,需要避开g支同气且与你伤官五行相同的日子,也不可冲克你我的夫妻g0ng和生辰八字用神……”
宋稞差点被这一连串的陌生词汇砸晕,再听下去头都要大了,她摆摆手:“你定日子便好了,我都可以。”
顾怀之嘴角极快浮现一点得逞的笑意,转瞬敛去,面上作出一副苦恼的表情:“是个麻烦差事,只能我回去后好好考量。”
要让顾怀之来选,要不是怕吓跑宋稞,他恨不得将婚期直接定在明日,反正是越快越好。
他故意将成婚日期忌讳说的晦涩又冗长,就是知道宋稞耐不下x子听,既然她都说了随他决定,那便容不得日后再反悔。
不过心里这些小九九,自然是不会让宋稞知晓。
“嗯嗯,辛苦你了。”宋稞不明所以,还傻兮兮拜托人家,以为自己偷懒成功,占了多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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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忌讳知识来自度娘。
幕间。
回去的路上,顾怀之神情如常,有风拂过,将青se的衣带吹动,显出削瘦的腰身,苍白肤se在漆黑长发映衬下更失了血se,好像要随风飘去。
直到进了自己的屋子,他屏退下人,喉间一甜,接着鲜血便从唇角溢出一条血线。
褪下上衣,上半身裹满了纱布,由于一路行走,拉扯了伤口,已然被血浸透。
青年额头上滚落黏稠汗珠,呼x1沉重,费力取下沁血的纱布,露出后背狰狞的交错鞭痕,伤口皮开r0u绽,有已经结痂的旧伤,也有皮r0u外翻的新伤,显然不是一日间形成。
熟练的撒上药粉,止了血,再裹上新的纱布。
一通动作下来,顾怀之已然脱力,本就苍白的面se,此时更是面白如纸。
身上痛极,可他心中却无b快活。
这几个月来,他怎么会是不愿见宋稞呢,明明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自顾怀之知晓宋稞对他心意,他便筹谋着与她结为夫妇。
顾氏祖上数代显贵,世代簪缨。家族中规矩森严苛刻,顾氏子弟婚嫁喜丧都需禀明顾家族老,得了应许方可行事。
顾怀之身为顾氏嫡系血脉,加之他端方雅正,学富五车,自幼便声名远扬,是京城世家子弟之间的佼佼者。
他的婚事必定要慎之又慎。
所以当顾怀之告知顾父自己要娶宋稞时,可想而知面临了何种盛怒。
顾父暴怒之下使了家法,碗口粗的鞭子,一道狠厉过一道,鞭鞭染血。
顾怀之只跪在地上,脊背挺的笔直,一遍遍说:“孩儿yu求娶宋稞为妇。”
鞭声凌厉。
,白天憋不出半个字,半夜反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