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羞耻掰β给夫主看推销自己/X幻想(沈念慈)(1 / 2)
沈念慈很想让裴颂然脱掉衣服,可是当裴颂然真的脱去了,将流畅优美的肉体袒露出来,他却不好意思看了。
他跪坐的位置正是腰胯之间,一低头就是夫主劲瘦有力的腰,肌肉块块分明,人鱼线清晰可见,流畅地滑到胯部去。
他的目光也跟着往下滑,是,是夫主的阴茎。夫主身上很干净,连带着阴茎也是笔直修长的一根,没勃起就已经很长很粗,硬起来会比这更粗一圈。
想到初夜被开苞……他躺在夫主身下,分开腿,被高大的男人完全笼罩,就是这根插进来,撞破处子膜,他终于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了裴颂然。
沈念慈目不转睛,看得有些痴了,他简直要被夫主的身体勾得魂都没了,记得裴颂然很英俊,尤其是眼睛……啊,喜欢夫主。他试探着伸手,想摸一摸夫主,忽听一声清咳。
“想要什么,自己说。”裴颂然起身,侵略性极强的目光盯着他。
沈念慈目光清澈许多,从小被教导的礼义廉耻,又回到了脑海里,咬着唇许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含含混混:“夫主,摸摸……”
裴颂然轻踢他一脚:“说清楚。怎么,沈家养出来的连句话都不会说?不如我去找沈康泰,把你退掉算了。”
“不要!”沈念慈猛然抬头,撞进夫主戏谑的眼神,知道自己不会被退掉了。
但惊魂未定,呼吸还是乱的,可是夫主那一刻的表情又好帅好蛊,是在逗他,很轻易地把他玩弄得团团转。
他莫名羞涩起来,低声说:“想摸夫主的腿,可以吗?”
“哦。”裴颂然示意自己听到了,在他期盼的眼神中,残忍拒绝:“不可以。”
“……!”沈念慈到底是被调教过很久的,眨眨眼睛,跪得更端正些:“怎么才……才可以摸。”
“为什么要给你摸?你有哪里好。”裴颂然挑眉。
沈念慈是那届双性中成绩最好的,性情温柔大方,长相又好,规矩学得不错,身体也早就被调教熟透,水多敏感,方便怀孕,操起来很有成就感。
这些裴颂然都知道,但要听他自己说。
沈念慈被他扫了一眼,小腹发痒,应该是子宫的位置,隐隐传出酥麻的震颤感,阴蒂都鼓起来了。
“奴介绍给您看。”
他忍住羞意,为了不被夫主嫌弃,尽量平和地说明自己:“这是奴的嘴巴。可以给夫主口交。”
“什么?”裴颂然眯了眯眼,向后靠着床头,不想听这种话。
沈念慈轻咬唇瓣,将那片饱满的唇咬得鲜红欲滴,像被雨水打湿的花瓣,双眸似敛非敛却仍然维持着正经严肃的模样:“贱嘴可以给夫主含鸡巴。”
裴颂然笑:“这样啊,怎么含呢。”
“舌头……可以舔,唔……嘴唇会、会包住,夫主可以插到……插到奴的喉咙里,给夫主舔……”沈念慈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险些把头埋进被子里。
教养他的训诫师说,大户人家出身,不可以过于孟浪,否则会被视为不贞,遭到嫌弃。他偷瞄裴颂然的神色,生怕看见厌恶反感之类的表情,可万万没想到,裴颂然把他抓个正着,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那目光恍如实质,沈念慈怔住了,愣愣地,任由夫主视奸他,他把最外面的衣服脱了,赤身裸体,而夫主的视线想要把他的皮肉骨头也看穿了,直看到他卑贱淫荡的灵魂。
“唔……嗯。”
沈念慈用力攥紧床单,闷哼一声,下面涌出一小股淫水,他连忙夹紧了穴,生怕还没挨操就弄脏床单。
好羞耻……
裴颂然更过分地瞧他,用脚抵在他胸前,夹着他的乳头玩弄,把他玩得身子软成一滩,没骨头似的,得撑着才不倒下。
“继续,贱狗。”裴颂然用力踩他一脚,催促。
“唔嗯!”
沈念慈恍然回神,“是,求您原谅奴……”他在看到裴颂然警告的眼神后,换了语气:“夫主不气,不气,好吗?奴这就继续。”
胸前的脚存在感极强,他双乳只是微微发育,用力揉勉强有一捧,像鼓鼓的小花苞卧在胸前,那两点敏感无比,嫁人后又不停打针,力求养成大奶,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
他忍着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掐掐自己的脸:“脸可以给夫主扇着玩,头发也……可以拽。夫主不高兴,可以踹倒奴,拽着头发拖到墙角扇耳光。”
“奴不会反抗,很耐扇。呜,打破了也、也没关系的,只要夫主高兴,奴肿着脸给夫主裹鸡巴……”
“脸会很烫的,夫主不想扇,奴可以自己动,冬天给夫主暖手,夏天,哈啊……夏天含着冰给夫主降温……给夫主舔脚,奴想……”
裴颂然重重戳他柔嫩的乳肉:“训诫师也教这个?”
沈念慈瞬间回过神来,脸上既有羞耻又有懊悔,浓烈的耻意和洪水似的,把他完全泡在里头,身上都升温变粉了。小几把硬得发痛,前面不停流水,逼更不用看,肯定把床单都打湿了。
“是别人教的吗,嗯?”裴颂然加重语气,刻意像审讯犯人似的,严肃而认真。
果然,沈念慈抖了抖,满怀愧疚地低下头去,好像自己已经被绑上了行刑台,当着所有人的面接受夫主的审问。
“没有教。”沈念慈还记得维持尊严和体面,好让自己看上去更配得上夫主一点,“是奴自己……”
“自己想挨打,不被扯着头发扇就硬不起来?”裴颂然公事公办的语气。
沈念慈更加无措,对比之下,愈发显得淫浪下贱:“……嗯。是,是这样的。”
裴颂然弯弯眉眼,他新得了很好玩的玩意,乐得让沈念慈把这层端庄的皮穿久一些,便算他过关:“勉强算是有用,接着说吧。”
“是。”他仰头,露出脖子:“这里可以戴夫主赏的项圈,可以被拴绳子,也可以、嗯……掐着玩。夫主掐死奴也没……啊!”
裴颂然踹他一脚,把他踢得晃几下才跪稳:“谁要你死了?”
“呜……是,夫主……奴活着伺候您。”沈念慈不敢再说,心里却升起一股热流,夫主是想着他的,不希望他死,在意他的生命,他怎么敢死呢。
裴颂然提出异议:“别说得像奴才和皇帝一样。”
“!”沈念慈脑子在庞大的羞辱中依然能转,奴才和奴妻,区别是他可以挨操,可以被夫主插进来,“舍不得死掉,我想和您……”他闭了闭眼睛,认真地说:“和您做爱。做一辈子。”
裴颂然满意了,叫他继续说。他喜欢直白、粗俗点的话,场面话他在官场听太多了,回家不想再听。
沈念慈往前挺胸,把胸凑到裴颂然脚下,好让他更加舒适地玩弄自己:“贱货的奶子可以……”他没说出来,知道自己奶子不大,揉起来不够舒服,当脚踏也不算好,乳头敏感,捏几下就流水,很骚的样子,不合格。
但他太想摸摸夫主了,裴颂然的身体就这么在他眼前晃,他哪里都好喜欢,肌肉这么漂亮一定也很好摸……夫妻的话摸一下没关系的,他要努力。
所以选择扬长避短:“有好好打针了,每天抽打他,抽肿就可以变大的,给夫主揉,捧起来给您操奶子,还会产乳,流奶。”
沈念慈眼巴巴地瞧着他:“可以吗?”
“可以的。”看在他还算乖的份上,裴颂然饶过了他没用的奶子,为显示自己没嫌弃,还用脚按了按他的胸。
沈念慈一时怔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翘起屁股,努力把纤细流畅的腰部线条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