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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空重新踏入深渊教团的据点,看着一排站着努力把自己缩小低着头发抖的深渊法师们,就知道他捡回来的人偶又跑了。所以空堪称平静地面对了被雷电电得四处焦黑破烂不堪的屋子,为首的深渊使徒也不敢出声,和法师们一起站着看王子殿下面无表情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踢了踢断裂的手指粗的锁链,又去看碎掉的窗户,大气都不敢喘,毕竟之前殿下说过这个少年非常重要,不仅本身身份特殊,似乎在愚人众的地位也不容忽视,看管不力便要唯他们是问,如果人跑了就扔他们去喂兽境猎犬,资历最年轻的一个深渊法师想着想着都忍不住要哭出声了。
空刮下了窗户残存的碎玻璃上留下的血迹,沉默着将那一点红色在指尖碾开,深渊使徒赶在空说话前单膝跪地低头开口:“抱歉王子殿下,是我等看管不力……”
“你们自然拦不住他,我也不奇怪。”空打断了他的话。
“是,是我们力量还不够。”使徒赶忙认错,将头垂得更低了些。
“他我亲自去追,至于你们的惩罚,就去外围驻守一天吧。”
使徒惊讶抬眼时,空的围巾一角在他眼前飘过,金发的统领转身离开,片刻后回头微蹙着眉:“还觉得我罚得不够真想去喂狗?”
“不不,抱歉大人,您放心去追。”使徒连忙起身,以尽量最小的幅度,还示意惊喜自己居然捡回了一条命的法师们安静,赶忙领着深渊法师们离开。空这才不紧不慢地顺着血迹滴落的方向离开。
比他预估的时间早了一些,这小人偶还真是急切,不过还是在他的预料之中。但他也和那小孩说过逃跑的代价,既然小孩已经选择了逃跑,他自然要去向小孩索取逃跑的赔偿。空承认自己确实是有些生气,寂静空间里规律的脚步声逐渐变快,这不是人偶的法地伸入第二根手指在里面乱搅,指甲刮痛了里面娇嫩的肉壁,疼得人偶低低得吸气,女穴更是咬紧了自己主人的手指。少年盲目地照猫画虎,硬是让那股湿润又因为疼痛变得干涩了许多,人偶紧闭双眼赌气一般更加用力,直到一只更加炙热的手摸上自己的手腕。
“看看你莽撞的样子,若是流血了我更要心疼了。”空探身亲吻人偶紧抿的嘴角,将人偶的手指抽出来。斯卡拉斜着眼睛看他:“我可担待不起深渊王子的心疼。”
“你又呛我。”空撇着嘴一脸受伤地看着斯卡拉,斯卡拉看着重新软成一汪蜜糖的金色眼睛,立刻转过头不再看他。
“就当我刚才开玩笑的,好不好?”
“不好。”明明此时斯卡拉还带着铁质项圈,却仿佛掌握了谈话中的主动权,他双腿缠上深渊王子的腰,主动将雌穴与空的手贴得更近,“我想与你做又不是开玩笑。”
空笑笑,与面前的人蹭了蹭鼻尖:“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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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官觉得自己要化在王子的掌心里。
黑色的狂雷被圈外深渊里的太阳手中,这与之前自己弄的感觉大相径庭,快感如电流般在身体间流窜,快速又无情地爬上脊椎直通大脑,人偶那双又细又直的腿软如柳枝歪在一边,腿根被人捏出许多红色的指印。高潮如海浪般将他吞没,即使他腰眼发酸,流畅的腿部肌肉依旧一路紧绷,绷紧的脚尖划在床单上,以内八的姿势夹紧了那双在他女穴中作乱的手臂,喷出几缕淫液。
人偶又经历了一次高潮整个人陷进床铺里急促地喘息,空摸了一把腕骨上的水液调笑他比女孩子的水还多。执行官胸膛上还带着自己射出的一点精液,这时沉着脸瞪人也就失了威慑力,更何况眼睛里还泛着因为男根被人堵上时的酸涩感而泛出的泪花,空美其名曰射太多不好,金发的王子殿下轻而易举镇压了反抗,他绀发的手下败将被他引导得只能用女穴发泄体内溢出的快感。
执行官身子软了,却依旧不甘示弱:“听起来殿下经验十分丰富的样子。”
“不。”空啃咬着少年的锁骨,埋在嫩穴间的指节如一个钻头死死咬住他早已红肿的敏感点,空满意地感受着少年的身子又发抖起来,“我们一般称之为天赋异禀,显然这方面执行官大人您才更有天赋一点。”
他说话时不顾穴肉的痉挛抽出手指,人偶骤然从爬升的快感间跌落,觉得下体发麻喘息着。空碾了碾指腹上赫然已经被人偶的淫水泡得浮现出些许折皱,又将指节上的淫水抹在人偶的侧脸上,人偶因此羞得耳垂滴血一样的红,乖顺的皮再也披不住,不顾腿的无力就要去踹空。鲁莽要付出代价,空趁机捉住人偶的腿,掰开之后将比手指更加炙热更加坚硬粗大的东西抵上了艳红色的穴口,一点点地把顶端挤了进去。即使鸢色眼睛的执行官已经去了许多次,但滑腻却窄小的女穴想要一下适应空胯下的凶器还是太过勉强。人偶小声倒吸着气,空只进了一个头部的深度又拔了出去,湿润的穴口与头部分离的时候发出泛着水声的声音。
空腾出手把斯卡拉已经汗湿的碎发捋齐,被体贴的人偶却心急起来,之前多次高潮后饥渴的穴道空虚地绞紧,恍惚间都能听到自己体内发出的水声,他自发地用黏糊糊的淫液涂满了柱头,晃动着腰身想去吃那根凶器。
“……斯卡拉,好淫荡啊。”
空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温和无比,末尾还带着些笑意,但与话语中不同的却是身下格外狠厉的动作,空温柔的话蒙蔽了斯卡拉的反应,人偶还在晃神的时候就突然被强迫着吃下了粗长的性器。紧缩的嫩肉筑起的防线被肉棒一下全部破开,空几乎是毫不费力地顶上了尽头无人问津的小口,但之后斯卡拉咬得太紧,他也不好再继续动弹,毕竟撞进去的时候人偶到达了激烈的高潮,这一下干得太深了,人偶翻着白眼,空张着嘴露出粉嫩的舌尖却发不出声音,无助地捂住小腹浑身剧烈地抽搐,腰肢弹动着反弓出令人心惊的弧度又被空的手牢牢按下。
空等了一会儿,享受着穴道一缩一缩按摩的余韵,他伸手拍了拍执行官已经挂上泪痕的脸蛋,不再等待,挺着腰抽插起来。
“呜…呜…等一等……太深了…!”
人偶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强迫着拉回神智,一开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哭腔,但深渊的暴君对他的请求视若无睹,他的双腿被压着折向他的胸口,娇小的执行官几乎被折叠起来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任由始作俑者予取予求。斯卡拉想紧咬着嘴唇咽下喉间的呻吟,空看着他忍耐的神情,金瞳中浮出些戏谑与狠劲,直用肥厚的头部钻着肉腔里栗状的凸起,执行官拉直的颈线美得惊人,被逼出一声诱到极致的呻吟。此后便再也挡不住色情的声音,凶器无情地搅弄着湿热敏感的穴肉,他的许多敏感点早就被空摸透,每次空的进出都会碾压着人偶敏感的地方捅向深处,只不过这些蛮横的给予人偶已经承载不下了,在空又一次发狠地肏入碾过他的敏感点直直撞上那隐秘的肉环的时候,斯卡拉再一次发出尖锐的吸气声陷入了绝顶的高潮,整个人偶痉挛着发抖,泪水从眼角满溢而下,穴道内喷涌出温热的大部分爱液又因为被堵住而回流,小部分则趁着空稍微退后的动作争前恐后地从穴肉与肉棒的缝隙之间喷涌而出,色情地要命。
好漂亮好可怜,空着迷地盯着人偶绯红的脸颊与失神的眼睛,替他擦去嘴角的唾液,手指又擦过他在情事中更为艳丽勾人的红色眼影。
再过分一些也可以吧?
紫眼睛的执行官被快感弄晕了大脑呼吸格外缓慢,空拍拍他的脸蛋毫无反应,只得摸上他已经发肿的阴蒂拧捏了一下,人偶这才找回注意力可怜兮兮地呛咳了两声,胸膛急促地重新开始起伏,他下意识地用腿夹住空的手,可怜兮兮的哑着嗓子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