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剧情开始(1 / 15)
“你躺下我自己动。”格里内特终究是心软了,他揉搓着弥赛斯的头发,声音放轻柔很多。
弥赛斯哭着点头,他的脸颊不满泪痕,原本就楚楚可怜的眼眸此时含着泪光,更显得可怜。
格里内特秉持着自己找的麻烦哭着也要负责到底的原则,他将弥赛斯推倒在床上坐在弥赛斯的大腿上。
“大人……”身下的弥赛斯欣赏着绝美的光景,格里内特身体魁梧,胸部也丰满许多,从弥赛斯这个角度看高耸入云的软山,他感觉自己的鼻血彻底拦不住了。
眼看着弥赛斯的鼻血流个不停,格里内特不由的开始担心起来,弥赛斯算不上柔软,但单看脸的话还是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楚楚可怜感。
他忍不住道:“要不先解决一下你鼻血的事情?”
魔族并没有治愈的魔法,基本只能看自愈的能力,弥赛斯摇了摇头表示不用担心,他别过头不去看格里内特性感的身材,不刺激鼻血自然就会慢慢消失的。
格里内特看他不在意也没有再说什么,手指松了松花穴,撑着腰再次把几把吞了进去,有了前一次的做爱,花穴对肉棒的接纳能力变强了,基本上可以轻轻的动了。
花穴里还留着未干的淫液,龟头在里面摩擦发出水声,噗叽噗叽的让格里内特羞了脸。
肉棒不给他一点快感是不可能的,新生花穴似乎自带嬴荡属性,柔软处夹紧肉棒,壁上的软肉犹如触手般要把肉棒困在里面。
“大人,里面好热好紧。”弥赛斯爽的连哭都忘了,爽的喘出一口粗气,他的肉棒像是被无数个海绵包裹着,那些沾水的海绵依旧不满足的吸着他的肉棒,他要爽死了。
鼻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很快将他的衣服与周边的床单沾上血色,他捂住鼻子不让格里内特看到他的窘迫样子。
但转念一想,他主动松开了鼻子,如果因为鼻血格里内特能怜惜他的话,血也不算白流了。
格里内特看见他流个不停的鼻血,难得的五官柔和下来:“我尽量快点做完,你去拿些魔药。”
说完双手撑床,屁股抬起来双腿张到了能一览无余的程度,他艰难的抬起腰,花穴里面夹得太紧,导致他都很难动弹,肉棒不舍的从花穴里抽出一截,他闭上眼睛重重的坐下去。
他力气向来很大,躯体强壮些,猛地一坐把弥赛斯的大腿都震的发麻。
“大人,你会受伤的。”弥赛斯皱着眉毛,抚摸着格里内特的腰线。
格里内特本就因为肉棒进的太深而颤抖,现在后背突然被摸上来,身体一激灵,花穴也绞得更紧了。
他的花心无与伦比的酥麻,全身的敏感程度也更上一层楼,昂着头呼吸加速平复身体的抖动。
弥赛斯坐起身想要抱他,又被他推了回去,他知道按照弥赛斯优柔寡断的性子,若是重新得了主动权可能就是做到天明也不一定能射出来。
“别动,我自己来。”
他上下小幅度的摇晃着腰肢,子宫口方才已经在弥赛斯的猛操下打开,他只要找到后把肉棒夹射就算胜利了。
花心都要磨坏了还没找到子宫口,格里内特全身有些脱力,他动作越来越小,手掌放在弥赛斯是胸膛上避免弥赛斯夺掌控权。
从某种意义来说,弥赛斯没有那个胆子,他方才是气昏头了才对魔王大人做出那么粗暴的事情,如果让再来一次,他肯定会先抽自己两个嘴巴子清醒清醒。
格里内特妥协了,他不清楚花穴里的结构,再这么下去他可能都高潮几次了还没找到子宫口:“弥赛斯,帮帮我,你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的。”
高傲的魔王低下头生怕被人看去羞涩模样,但处于他身下的弥赛斯看到清清楚楚,他肉眼可见的卡顿了一下。
“为什么又变大了?”格里内特感觉到花穴的肉棒柱身涨大了一圈,又把花穴挤大了一圈。
他低头去看弥赛斯,漂亮的人儿满脸羞红到要与流出来的鼻血一个颜色了,不止是脸,脖子和耳朵也未能幸免。
弥赛斯羞涩的不敢与他对视,扶着格里内特的腰和屁股慢慢坐起身,带着青紫痕迹的脸凑到格里内特面前。
格里内特还是,他不能再那么多废话,见弥赛斯郑重的点头才放开手掌,干涩的掌心成片蜗居着弥赛斯的口水。
“你啊——”训斥的话卡在嘴边,弥赛亚堵住他的双唇,牙齿强制在他的唇肉上翻腾,一点点撕咬着往外张,格里内特气愤之下一拳打在弥赛斯肩膀处。
这家伙真属狗的吗?格里内特连续打了几拳弥赛斯都没有活动,一直用舌头舔舐他的牙关。
“大人大人,我亲亲你好不好?”弥赛斯又开始嘀咕起来,他的舌尖多少次想要突破格里内特咬紧的牙关进入格里内特的口腔中。
格里内特认命般张开下巴与弥赛斯唾液交缠,弥赛斯的舌头就如他本人一样闹腾在嘴巴里扑腾不够。要把格里内特嘴巴里面都舔一个遍。
“唔唔唔唔。”格里内特想说差不多得了,但弥赛斯胆大妄为的锁着他的后脑勺,他的头颅便动弹不得。
没办法的情况下格里内特只好掐住弥赛斯的脖子,弥赛斯喘不过气自然就放开他了。
弥赛斯接下来的行为却与他想的截然不同,被扼住咽喉后,弥赛亚不仅没有退后反而红着脸亲的更加起劲,连格里内特的牙根都没逃过口水的洗礼。
要喘不过气来了,格里内特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他怎么也没想到,令他更心喜的是魔王大人还记得他。
弥赛斯第一次感觉到了除母亲之外的关怀,他宛如一只被抛弃的幼犬在放弃之际被人捡回家从此就对新主人粘人异常,生怕再次被抛弃一般跟在格里内特身后。
所以谁都能死去,唯独格里内特不行,圣教对他从来到主城就一直拖延刺杀的事情非常不满,他的心脏被圣教主掌控着,当晚他去与圣教徒见面的时候心口的咒语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圣子大人,教主的意思是让你把退魔散放入魔王的饮食之中,魔王会暂时失去力量,这样你就能乘机杀了他。”
为首的圣教徒手掌伸开一包药粉包含其中,弥赛斯摇摇头,他的疼痛已经无法忽略呼吸开始加重,依旧面无表情说着:“魔王会发现的。”
“大人,还记得圣教主说过的话吗,”圣教徒语气中带有不屑,“你的命原本就是为了杀掉魔王而存在的。”
弥赛斯怎么可能忘记,当时他被送到魔族中去,因为魔气侵蚀再加上噬心之疼痛的几度要晕厥过去,圣教主的分身拿出解药告诉他:“别忘了我将你从监牢里拉出来可是需要你杀死魔王来报答我的恩情的。”
什么恩情?弥赛斯心口开始抽搐,剧烈的疼痛从胸膛一路延伸到大脑神经,这一度影响了他的思考,他的脑海里开始循环母亲的死亡和圣教主说的话。
哪有恩情可言,杀死他的母亲是什么?把他的人命视为草芥又是什么?
他脑袋发涨无法再开口。
大人大人,他在心里唤着,赫然想起与格里内特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他当时喝下解药后就回到魔族军队的大部队中,当时的魔王来到练武场阅兵,他惨白的脸色吸引了格里内特的注意。
“你是生病了吗?”表面冷酷的魔王在阅兵结束后叫住了他。
弥赛斯害怕的摇头,魔王比他想的还要强大的多,单是站在魔王身前就冷汗直流,上位魔王的威压无形的压在他身上,显得他更加虚弱了。
见他不说话魔王转头对军中副将问:“军中医生不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