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魔王帮忙撸管(3 / 16)
的还要强大的多,单是站在魔王身前就冷汗直流,上位魔王的威压无形的压在他身上,显得他更加虚弱了。
见他不说话魔王转头对军中副将问:“军中医生不在吗?”
害怕查出什么的弥赛斯疯狂摇头结结巴巴的表示自己身体无碍,格里内特看他如此抗拒也不多要求什么,只是淡淡开口:“军中虽然严格,但身体不适还是能请示休息几天的,你还年轻不应该对自己的身体不重视。”
或许只是上层对下层的嘘寒问暖,但弥赛斯却记在心里许多年。
他要杀死的魔王大人是从母亲死后第一个表现出关心他的人。
“圣子大人!”
圣教徒的呼喊把他从回忆里拉出来,他的脑神经一阵一阵的抽痛。
“大人,只有这一次机会,你一定要把握住啊。”继续对弥赛斯催促着。
弥赛斯冷笑:“如果我失败了呢,我会被魔王杀死的。”
圣教不在意他的性命,从一开始就只是把他当做一个迟早要放弃的炸弹,他的唯一价值就是用死亡对魔王造成一些损失。
“能为圣教献出生命是您的荣幸。”圣教徒的回答也如他所料。
为什么魔王能怜惜一个发了疯的魔兵,而以善良闻名的圣教却视他的生命为烂泥。
或许是疼痛的缘故,他无法停止思考,满脑子充斥着对圣教的不公,以及魔王对他的怜悯。
圣教徒依旧说个不停,但弥赛斯已经无心听下去,他无力的靠在树上,鲜血顺着鼻腔流出,随着一段剧烈的咳嗽手心蓄满血液。
咒语开始发作,那些口头上尊敬他的圣教徒都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他们奉了圣教主的命令过来,圣教主说过让弥赛斯长些教训。
“大人,请你考虑清楚,圣教主大人告知在下如若还不做出决定,圣教主大人就要抛弃你这颗棋子了,大人应该知道后果。”
在场的圣教徒对他只有轻蔑,从前就是这样,他虽然定着圣子的头衔,但圣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随意欺辱他,他抬眼对上圣教徒居高临下的眼神。
那张丑陋的脸上漫着隐藏不住的笑意,是耻笑,是嘲笑,笑他这么多年还是要在他们的阴影下活着。
弥赛斯瞪着眼前的圣教徒,咬牙道:“再给我一点时间。”
“魔王阴险狠毒,善用回击,大人可要小心些,不要还没等到为圣教做出贡献就死在魔王手里。”说罢隐在黑暗中轻笑出声。
他们从骨子里就瞧不上弥赛斯这个圣魔混血的孽种,即便弥赛斯比他们高上一头,但知晓圣教主不喜弥赛斯,所以也从来不惧。
圣教徒还准备说些什么,弥赛斯的刀剑就已经划破他的脖子,鲜血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红色的血液覆盖在弥赛斯的白衣白发上,分不清是他自己流的血还是圣教徒的血。
周围的圣教徒们齐刷刷的噤声不语,弥赛斯手指触摸脸上还算温热的血液,他的疼痛让他拿着剑的手都在颤抖,但杀掉现场所有人足够了。
“你们都想重新出生吗?”他歪头悠然开口,锋利的刀剑在月光照射下反射出寒光,沾满鲜血的弥赛斯一双绿色的眼睛在黑夜中闪出妖冶的光芒。
对啊,杀掉就可以了,不管是那些欺辱他的还是利用他的,杀掉不就行了吗?
先是圣教徒再是圣教主,他都会杀死踩在脚下。
魔王通过印记感知到弥赛斯不对劲后就马上赶过来,弥赛斯站在尸体堆里看到格里内特过来眼神一晃跑了过去。
“大人大人……”弥赛斯全身都是血,疼痛一刻也未曾停下,他鼻腔的血液和嘴角溢出的血迹从未风干。
他跪在地上哭着呢喃着大人,他的魔王大人,注定要把拉出深渊的魔王大人,会把圣教主杀死的魔王大人,他的爱……
十岁那年他就像现在一般伏在母亲的尸体上哭泣,那日他不断一次次想要挣脱脚上的束缚,生锈的铁圈磨破他的血肉,他感受着母亲最后的一点温度压抑着声音哭着喊着:“母亲母亲我好疼,母亲……”
不论是他暗无天日的童年,还是被视为工具低贱到骨子里的注定要牺牲的一条烂命,他多想因为魔王大人而改变……
痛感爬满他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大人大人的呼唤声从牙缝里挤出,被风裹挟着达到格里内特的耳畔。
格里内特伸手想要拉他起来,弥赛斯血淋淋的脸颊去蹭他的手,最后却停顿在半空中,弥赛斯不敢,他怕……
魔王他感受着弥赛斯的颤抖,手掌主动贴上弥赛斯划过泪水的脸。
弥赛斯狼狈异常,他的身上没有一处没有血迹的地方,流泪让他的脸诡异之中又添了几分可怜,如漂亮的女鬼嘴唇勾起感受着魔王大人手心的温度,比血液更刺眼的是眼下的红。
可眼底为何全是狼狈与害怕呢?
或许是因为印记的缘故,格里内特的心跟着抽痛,眼皮垂下弯腰舔舐起弥赛斯脸上嘴巴上的血与泪,如动物之间母亲为孩子舔去伤口一般。
“我们回去吧。”他亲吻弥赛斯沾满血腥味的嘴唇,如紫宝石般的眼睛在黑夜熠熠生辉,在弥赛斯眼中比月光还有耀眼许多。
弥赛斯顶着一身血是无法回到旅馆里面的,格里内特柔声让他去池塘里稍微清洗一下,他倒是有洗身的法术,但考虑弥赛斯现在的身体状态什么法术都不敢用在他身上。
“好的大人。”弥赛斯一双泪眼汪汪的狗狗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大人,好似身上的噬心之痛也在对视里得到缓解。
他的心和他的躯壳都变了温度,变得热切许多。
如果能一直这样靠在大人的手上,一辈子都能感受到大人的温度该有多好。
弥赛斯这样期盼着,他闭上眼睛好像就这般睡过去,永远睡过去。
最后还是格里内特提着他把他放进水里,格里内特也没想到让人洗个澡还要用蛮力。
“你好好洗一下,我去处理尸体,”他嘱咐后又觉得放心不下回头又说,“要是我回来看到你不在池塘里面,我就辞了你的位置。”
被威胁弥赛斯眨巴着大眼睛乖乖点头。
即便是魔王看到成堆的尸体也难免有过一丝震撼,弥赛斯发作初期还能用剑攻击,到了后面疼痛让他无法拿起剑,他便是纯粹靠手杀人,血肉模糊的尸体好不惨烈。
格里内特确实没想到长相和性格都如此软糯的弥赛斯还有如此野蛮的一面,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中还夹杂着圣教专属的灵力,他并不惊讶与圣教徒找上门,这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弥赛斯的贸然行动着实古怪。
那副痛苦模样显然是被下了咒,魔族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被圣教下咒呢,莫非弥赛斯很早就与圣教有过交集。
他将尸体踢开分散一些,不然魔火烧开太过旺盛引人注目。
现在的弥赛斯状态不正常他也就不指望今天能问出些什么来,再说他对弥赛斯的感情……
他分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情,让自己一次次的纵容他。
回到池塘边的时候,弥赛斯还乖乖呆在那里,只是也不动就像是个漂亮的人偶娃娃,身上的血液就是人偶的锈迹。
“大人。”弥赛斯看到他就激动的想要从池塘里爬出来,没错是爬,还爬的不太美观。
格里内特把他这个病人重新压回池塘里面,也下到其中对着弥赛斯道:“把衣服脱了。”
弥赛斯听话的把衣服脱的一件不剩,光溜溜的站在格里内特面前。
早在之前做爱的时候格里内特就注意到了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