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进子宫/失(3 / 13)
寒皱眉眨掉睫毛上的水珠,对上温远的视线,接着温远就撑着浴缸边靠过去,手伸到水里,伸进他嫩红的腿心捏了一把。
敏感的阴唇被这样一捏,林寒小声地叫了一下,没什么用地往后躲,被温远扯着腿拽回来,手指借着热水,轻松插进他软乎乎的臀缝里。
肠壁上脆弱的黏膜接触到流入的热水,顿时紧缩起来。温远的手指灵活地在肠肉中搅弄,林寒坐不稳,只能抓着他有力的手臂,在潮湿的环境中甚至有点缺氧。
他求饶说:“慢一点吧……”
温远侧头看他,瞳孔在浴室灯光下显出几分表露本性的冷漠,如同一只野兽,声音也很低,贴在林寒耳朵边:“我还没射。”
他又硬了。
林寒意识到这一点,心里说不上是麻木还是怎样。他顺服地吃下温远的手指,一边被插着一边问:“这一次射了后,能不能今天的就结束?”
温远似乎是在思考,林寒不安地抬头看他,有点生疏地凑过去亲他的脸,嘴唇贴上他的脸颊,亲昵地蹭到温远的鼻尖,舔他的上嘴唇。
“讨好我?还是贿赂我?”温远似乎不吃这套,然而等了两秒,还是侧头舔吮起林寒,牙齿叼住他上嘴唇中间微微翘起的唇珠磨了磨。
林寒越发有种怪异的感觉——温远好像很想吃了他,或者做点别的,代替吞食。
温远也进了浴缸,水漫出来,林寒觉得整个浴室都是水。温远身上还很热,他被从后面揽住,下意识身体前倾,却方便温远钳住他的腰,龟头闯入他臀缝中的肉穴时,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
臀眼已经被玩到熟透,清瘦的腰能够使男人轻松抓住,温远抚摸着他身上的皮肉,性器一点点插进嫩红的肛口,里面湿热的黏膜层层吮吸上来,肠肉应激地渗出透明的黏液。
“可以。”温远终于回答他,顺手在林寒屁股上拍了一下,“继续坐。”
林寒背对着他,温远能看到他白皙的肩头在发抖。不过还是很听话地艰难往下坐,坐到大半时,林寒捂住小腹,已经有被顶到底的感觉。
屁股上的肉被用手抓着揉捏,有时力道重了,就会留下深红的印子。温远垂下视线,看着他后面那个吃力吞吃性器的穴口,一圈嫩肉撑到微微泛白,咬着阴茎不肯再坐。
温远扣住他的腰往下一摁,林寒腿上其实没多少力气,被按一下就倒在他身上,急促地叫了一声,手捂住小腹,那里被肏出来一个异样的凸起。
他感觉自己像个玩偶,被温远抓在腰上顶撞着,只能勉强抓住浴缸边。荡漾的热水折射光影,被性器完全进入的后穴跟着抽搐了一下,被碾过的前列腺又烫又肿,好像轻轻一戳就能融化。
水流声泛滥,林寒手下滑溜溜的,根本稳不住,被温远顶得向下趴,再被他从身后抓住腰扯回去,重新完完整整吃到底。
他感觉小腹内仿佛要被戳破,隐隐的胀痛和令人发麻的快感一齐蔓延,半开的宫口吐出粘稠的精液,化开在清水里。
“才射进去的,都流出来了。”温远声音也有点哑,两根手指插进那朵湿透艳红的肉花,冷酷地撑开窄口,指尖向上挑,去勾里面脆弱的内壁,“射进去你不喜欢吗?为什么不吃?”
林寒脊背发抖,他漂亮的脊椎骨凹下一线,在尾椎处没入圆润的肉里,现在那上面布满了指痕和牙印,按在上面用点力气就能让他哭着收紧身子。
他根本没力气答温远的话,摇着头想躲。温远手掐住他下半张脸,逼迫他倒进自己怀里,虎口卡住林寒的嘴唇,用力一抵。
林寒干脆张嘴咬了他一口。
温远嘶了一声,却并不动气,甚至还笑了笑,问他:“这么生气?”
粗长性器用力顶进深处,里面的媚肉一瞬间绞得特别紧,林寒喘着气松口,温远却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口腔,把玩他的舌头,检查一样按着他的牙齿。
林寒喉结滚动着,喉咙深处发出唔唔的声音,眼底都是泪。温远仿佛紧追不舍的捕猎动物,唇印在他后颈上,亲吻的时候留下一串吻痕,越来越多的水被他们的动作弄出浴缸,泼洒一地。
等温远的手抽出去,林寒怀疑他差点要窒息。他整个被温远摆弄着换了姿势,更贴合地坐上那根性器,屁股磨蹭着温远的胯骨,前面阴茎已经射不出来,被灌精过的阴道抽动着吃下三根手指。
手进得太深,林寒宫口浅,被手指尖碰到后,立刻很敏感地向上挺腰,再因为温远搅动的手指坐回去。反而显得他光是被插着两个肉穴都不够,还饥渴地主动起身吞吐,生怕被肏得不够。
温远也被他夹了一下,扶住林寒的腰,故意问:“要不要慢点?”
湿漉漉的黑发黏在林寒脸侧和耳后,他哽咽着点点头,在水下的腿找不到受力点,很无力地蹬了蹬,清瘦的脚踝撞上浴缸,踩着浴缸瓷白内部的脚尖粉红粉红的,透出情欲的气息。
尽管有药帮他软了身体,但温远干得太狠,林寒只能凭着逐渐模糊的神智求饶:“别弄了,别,可以了吧,能不能射?肚子好涨……”
粘腻的淫液让花穴吐出更多精水,那颗肿胀的花核也被温远夹在指间,慢吞吞地拧着,一抽一抽。
“刚刚都尿在我手上了,现在又不行啊。”温远舔吻着他后颈的一小块皮肉,林寒觉得那里都要出血了,“你现在里面特别热。”
林寒恍惚间觉得整个浴室就是囚困他的浴缸,他被淹没在源源不断的水下,而温远还要凿开他,进入他,剖开他的内里,在他身体里灌满精液。
他无力柔软的手指搭在浴缸边缘,温远瞥见了,忽然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握成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但林寒毫无所觉,他已经快被操晕了,本能让手指缠住,温远的动作顿时轻柔下来,慢慢让他缓过这阵。
林寒被他从身后揽进怀里,视野朦胧,下身的性器半翘着,龟头发红,顶端的小孔里插着一根银棒,末尾一颗圆润的珍珠,淫亵地露出来。
这是不久前林寒接近泄身的时候,身体抖得厉害,温远就将这个尿道棒插进他前面的阴茎中。
男人在性交的时候说话可能都不算数,温远射完一次,精液全部留在娇嫩的肠肉里。林寒护着微微涨起的小腹要躲,被他插了根尿道棒,抱在腿上,手指慢条斯理伸进那个被肏到红肿的软穴,将黏稠的精液导出来。
已经射过头的性器酸涩难耐,尿孔中被硬物撑开,稍微一动就牵扯到里面极为细嫩的黏膜,也让林寒体内跟着收紧。嫩生生的肠肉随着温远的手指进出时紧时松,吐出浊白的精絮和被干出来的肠液。
“前面拔出来。”林寒喃喃地说,他已经失去对自己性器的控制,“再插下去……我受不了了。”
温远吻了吻林寒的唇角,耐心将他后面的精液处理干净,才一手用力搂住林寒防止他乱动,另一手捏住顶端的珍珠,又快又稳的一抽。
“唔、唔啊!”
深入骨髓的酸麻感刹那闪过,林寒双眼微微上翻,布满情事痕迹的身体僵硬几秒后脱力地瘫软下去,他几乎是晕了几秒,茎身抖着射出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
温远抱着他洗澡,林寒完全任他摆布,全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论温远的手有意无意碰到他身体的哪些地方,他都会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瑟缩一下,脸埋进温远肩上。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别再打电话了,我不会去的。”
“……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用再说,就这样吧。”
“没得谈。”
人声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