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谁谁?办公室lay/s/ua//踩脸(11 / 15)
你他妈……”魏大勋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却因为没收到停止的指令还在摇晃屁股。
“噤声,宝宝。”
安静了,只剩魏大勋因为愤怒瞪得圆圆的琥珀色瞳,孟宴臣笑眼弯弯。
“你还要对我负责吗?点头或者摇头。”孟宴臣去摸他脸颊,表面上是一副民主的商量模样,右手却在揉捏面团一样去揉捏他的臀肉。
魏大勋看了他好久,才别扭的点了点头。
他粉红色的脸颊鼓起一个柔软的可爱弧度,像面团发酵一样轻轻随呼吸而鼓动,嘴唇晶莹漂亮的不像话,偶尔吐出的舌尖是肉芽开出的花骨朵,软绵绵又黏糊糊。
孟宴臣吞咽下不知名的欲求和冲动,他觉得魏大勋应该是甜的、柔软的黏腻的像块糖,他揉捻过糖块的霜,浅色瞳孔交错过缠绵柔软的暧昧色彩。
魏大勋觉得羞耻,把脸埋进双臂之间,高耸起臀肉流出的液体被对方含进嘴里吮吸,任谁都会羞赧地背过气。
“宝宝,看我。”孟宴臣命令下的镇定自若,柔和的面庞被吊灯的光晕着空气粒子,形成一圈白色光影,像是供奉起得耶稣神像。
魏大勋看晃了眼,伸手去抓孟宴臣的衣领,整个人像只无骨动物贴挂了上去,轻抽着气去舔孟宴臣身上的光圈,舌头在空气里颤动过后被孟宴臣两指捏住玩弄。
“唔嗯……孟宴臣、好奇怪……”
浑身像被蚂蚁啃食过,酥酥软软、粉色的躯体承受不住潮红快感蹂躏,在一次次悸动里肌肤相贴,魏大勋舒服的眯着眼蜷缩在他怀里。
孟宴臣把他整个人抱起,怀里的颠簸带来绵软的舒服惬意、魏大勋被放在席梦思上,失去了温度一霎那的迷茫,而后迅速的缠上孟宴臣的胳膊。
跟吃了春药一样。
孟宴臣的半张脸被卧室昏暗的灯盖住看不清神色,他随手解开了两粒扣子。
“别发骚,坐好。”
魏大勋委委屈屈,明明是他下的那些命令又把责任推给自己。
孟宴臣的拇指附着着一层厚厚的茧子,揉搓起发麻的神经,他撑着被单扬起脑袋去和孟宴臣接吻,对方稳稳地避开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孟宴臣的手指灵活的揉捏细嫩的根芽,亵玩柔软的根系,指甲刮过颤抖着吐水的瓣口、一寸寸碾压像是活生生要把最后一滴汁液榨干。
可又不许他流出一点。
魏大勋被撸的呼吸不稳,双腿大敞抽搐得抖,又哀求。
“孟宴臣、孟宴臣……我要射。”
孟宴臣恍若未闻、虎口掐住根部硬生生掐软了快乐的诉求口、抬眼冷淡的眸子里藏着狩猎的野心。
魏大勋害怕地往后躲,脚去蹬他、被反擒住拉着脚踝拽进怀里。
孟宴臣像是没有被性欲占满,没有任何波动——如果魏大勋屁股顶着的阴茎没硬的话。
男人惯会装的人摸狗样。
“好痒。”魏大勋要戳破他的伪装,用绵软的臀晃动摩擦他的胯,细碎的吐气在孟宴臣耳边黏腻的舔。
孟宴臣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推着白肉碾压,他没说话魏大勋却看明白了。
他分明硬的更厉害了。
“插进来、孟宴臣。”皮带松动,滚着温度的字眼一点点褪去男人最后的伪装,撕开裂缝勉强喘气的欲兽叼住他的后颈。
磨咬像是要吃进去。
“呃……孟宴臣、我没有腺体……别咬了。”疼的厉害,那块肉都快被他吃下来了,魏大勋皱眉去推他。
“操开了就有了。”孟宴臣顺着脖颈吻过去,轻柔的舔他的下巴,瞳孔里的人沁着浓欲,浑身散发乌木,呼吸蓦然变热。
魏大勋被亲的舒服,也没注意他的动作,单手去抱住孟宴臣的头往自己脖子摁,微微眯眼。
——“呃!”
晃神的瞬间,他漂亮的琥珀瞳骤然紧缩又迅速扩散瞳孔、失焦。
他被整根没入。
“啊……疼、不。”
孟宴臣的袭击出乎意料,魏大勋浑身抖的像筛子,要推开他又被死死锢在怀里,摁压在身下。
身体远比大脑更快动情。
孟宴臣摁住两瓣臀肉顶胯抽送、对方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击的没晃过神一直在颤抖抽搐,嘴里吐不出完整的字眼,
魏大勋的神经在崩裂,天旋地转看不清头顶的光、也许根本没光,暗的一片漆黑、他醉进麻痹的性欲,被捞起来顶在墙上抽插。他透过勉强睁开的眼睛,眼球发麻抖落出泪花迷茫了神经、滚在眼角上发出咸涩的酸。
他蠕动唇片、皮肤也渗出羞人的红。
“宴臣……”呢喃的爱语伴随一记狠狠的顶弄破碎在唇间,滑落出晶莹涎液顺着脖子一直下滚。
“爽死你了,宝宝,都说不出话了。”孟宴臣恶意往前顶,把他整个身体顶在墙上,魏大勋背靠着墙壁往后倾,边哭边抖。
“爽死了、不要……”
孟宴臣眯眼,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宝宝,你要。”
魏大勋说出口的淫调变了词,整张脸黏糊着不知名液体和泪珠、皱巴巴的蜷缩着嘴巴和眉头,被操的泛红的眼尾发抖。
“我要、深一点、呃……”
不可以再深了,要被操透了。
魏大勋哭的好大声,受了好大的委屈被操的白沫翻飞,孟宴臣把交合处溅出的液体抹在他脸上,他失神的伸出舌尖去舔。
吃进嘴里,咸咸的。
“好能吃啊。”孟宴臣一语双关闷笑,陷入腰腹的手往上捞就能交合得更深,孟宴臣粗喘着去撞击,胯骨相碰发出“啪啪”响声。
阴茎被柔软肠肉亲密裹挟往里吞咽,越插越深、越插越软,炙热肠肉谄媚的吸吮上孟宴臣阴茎的跳动青筋,汗珠滚落额边,孟宴臣一下一下顶在他凸起的敏感点上,看他随着自己顶弄的动作发抖。
魏大勋爽的快死掉,脑子里只有性、被填满的窒息快乐、席卷粉红的身体像浪一样往上抛。
“啊……操死我了、还要,好厉害……”不要了、不要操了,可被迫说出口的是逢迎,魏大勋哭的泪珠一串串流。
被顶的抓住孟宴臣的手都使不上劲。
“宝宝、我要操进生殖腔可以吗?”
魏大勋回过了神,用所有的力气去抓他的胳膊,发出颤抖的绝望嘶鸣,脑袋不住摇晃:“宴臣、求你……”
不要、beta生殖腔很窄的操不进去的……
“求求你操进来、操我的生殖腔。”
全完蛋了,魏大勋把脸埋在他胸口哭,身体不自主放松,臀肉被抓的都是印子。
孟宴臣是坏蛋,他恨死孟宴臣了。
孟宴臣爱死他这个身体了、柔软鲜嫩多汁,像颗刚出土的嫩芽,没有被人探索过。
孟宴臣压着他的腰,往里顶,每顶一下都能看到魏大勋眼里快要碎裂的理智崩盘成蛛丝、逐渐混乱。
beta的腔口很窄,封闭的,柔软的。
龟头触及宫腔的一瞬间,魏大勋彻底失神、手指攀不住往下落,红艳艳的唇肉轻轻张开吐出喘气好像勉强活着。
他眼白直翻陷入漫长的失焦快感,痛苦和愉悦一起席卷神经,好喜欢、操的好深。
要被操坏了,魏大勋一脸痴态的去舔唇,恍惚的盯着吊灯。
宫腔被几下顶弄就轻轻撬开了,beta没有被人侵入过的隐秘之地敞开自己迎接粗硬的棒身、欲拒还迎地吃上龟头往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