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启元年正月(中)受:姜若、董殊、慕容瑾(1 / 2)
元启元年正月大纲中
【正月十七——正月十九】
虽然宫翊珣有意折辱姜若,但是宫翊珣明面上还是很给这位皇后面子的——接受了这位皇后的谏言,“雨露均沾”。
正月十七日晚,宫翊珣与姜若同乘銮驾来到凤仪宫。尽管姜若抗拒万分,但终究无法反抗。宫翊珣也并不怜惜姜若白日里初初破瓜,晚上又换了各种姿势,狠狠地折腾了姜若一番。因花穴红肿不堪,姜若求饶不止,宫翊珣便又破开了姜若的谷道,姜若被蹂躏得半死。直至凌晨,宫翊珣才放过姜若。第二天,姜若完全下不了床。
然而,宫翊珣却不愿放过姜若,一连三晚,都摆驾凤仪宫。姜若求饶也不管用,因此,姜若试图推荐宫人茯苓代宠周茯苓,姜氏二房的家生子。姜若被选为太子妃后,姜家精挑细选的代宠备选,魅力值93,看似木讷怯懦,忠诚于姜若,实则心机深沉,野心勃勃,宫翊珣便让茯苓站在旁边观摩,堂堂皇后是如何被操弄得满嘴淫言秽语,看得茯苓面红耳赤,心中却对皇上的喜好有了计较。
姜若羞愤不已,却又无能为力。次日还要忍着疼痛,接受其他嫔御的请安。
【正月二十——正月二十一】
正月二十,宫翊珣终于放过了姜若,招幸惠贵人董殊。
董殊,16岁,魅力值95,姑苏有名的“才双”。三四岁时即由父君教字,六七岁时又为他专请老师教诗文。因董殊是双儿,学习不为科举,故专攻诗赋。他在诗赋一道上颇有天赋,幼时常着男装跟随兄长与人论诗。其祖父曾官至中书令,因党争牵连被冤遇害,家产籍没。董氏后人在京无地容身,便移居姑苏。虽家道中落,但家学从未中断。后来,先帝为其祖父平反,其父任吴中知县。尽管董殊并不愿意参加选秀,可按照朝廷律法,正八品及其以上官员家出生的双儿,年满14-16岁,便要参加三年一届的大选,因此他不得不来,然后便被指给了当时还是太子的宫翊珣。
所谓的“才双”,自然是有些清高的。面对帝王,董殊看似表现得不卑不亢,但实际上很是想要得到皇上的认可,很有几分别扭的矫情。若是原身,估计还挺吃这一套,不然也不会赐其封号为“惠”,但宫翊珣却并未对他另眼相看。其实宫翊珣也读了几首董殊广为流传的诗作,大概是受前朝文风影响,其诗作追求文辞华美,跳不出宫体诗的窠臼,宫翊珣只觉得写得一般。被吹捧为“才双”,不过是性别优势罢了。
董殊吟了几句自己近来写得最满意的诗,委婉地表达自己的娇羞与期盼。宫翊珣心情不错,便随口调笑了几句:“绛绡薄缕冰肌莹,妩媚秋波掷妾心。残雪凝辉摇烛影,娇羞不肯入鸳衾。”跟中文系那些真正的大才子比起来,宫翊珣不算擅长写诗,但这种程度的拼凑诗,还是可以信手拈来的。
董殊顿时呆住,他从未听说当今皇上擅长诗赋,可是与皇上随口作出的诗相比,自己苦思冥想的诗却相形见绌,不由心生钦慕,那种清高的别扭劲儿立时淡了不少。
夜已深,金龙殿中却春色正浓……
与总是想反抗的姜若相比,董殊自然是温顺的,但却不似白清晗那般毫无底线地乖顺,何况白清晗还有“幼态长相”的背德加成。而宫翊珣偏好的只有两种,要么是倔到底,要么是乖到底,所以,董殊的表现实在没能给宫翊珣留下什么深刻印象,只临幸了两天便换人了。
【正月二十二】
正月二十二,宫翊珣前往甘泉宫,临幸了慕容瑾。
慕容瑾,16岁,魅力值102,骄矜贵气,目前后宫中唯一一个魅力值超过100的嫔御,幽州慕容氏长房嫡幼双,“世家双姝”之一。【“世家双姝”另一人是姜若的堂弟姜蘅,原身的白月光。】
何为世家?自然是世卿世禄之家——掌握了数代话语权的利益集团。大齐王朝,五姓七望,其实是不屑与皇室结亲的。在他们眼中,北海宫氏不过是侥幸夺取皇权的暴发户。但齐太祖和齐高宗作风强硬,正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这些世家便只得虚与委蛇,如无必要,不会故意与皇室作对。
按照朝廷律法,官员家的双儿要参加大选,但出身世家的双儿却不是皇室能随意指婚的。以慕容瑾的出身,嫁入其他望姓嫡支做正君是绝无问题的。先帝给原身选太子妃时,慕容氏就委婉拒绝了,更遑论大选时,原身已有太子妃,慕容氏长房嫡双岂能为妾?
然而,大选之时,一个心怀嫉恨的双儿在僻静之处将慕容瑾推进了湖里,原身恰好听见了慕容瑾的呼救声,将他救了上来。有了肌肤之亲,慕容瑾便只能嫁给原身了。以慕容瑾的家世,就算做不了太子妃,也该册封为太子良娣。然而先帝有着宫氏一脉相承的强硬,既然慕容氏都不愿与自家结亲,何必给他们颜面?因此,慕容瑾只被册封为正七品的太子昭训。这一举动,与直接打望姓的脸无异,他们对皇室的不满愈发强烈了。
原身对慕容瑾的想法是很复杂的。他知道慕容瑾是姜蘅的好友,在姜蘅有了未婚夫后,原身便有些移情于慕容瑾,不忍委屈他,但又对傲慢的慕容氏心怀不满,因此,登基后只封了慕容瑾嫔位,不过封号却给了“元”。
别小看这个“元”字,“元”的本意是居首位。前前朝时,梁宣帝册封自己最宠爱的妃子为元妃,并规定元妃位同副后,皇后被褫夺凤印后便是元妃主掌六宫。此后梁朝、楚朝便一直沿用元妃这个位份,但默认皇后与元妃不同立。册封慕容瑾为元嫔,其实就是册其为九嫔之首,不可谓不重视了。这个“元”的封号,也颇让姜若难堪——虽然大齐的后妃制度与前朝不同,但“元”这个封号太特殊了,而且元嫔不可能一直是元嫔,待到他晋为元妃时,姜若只会更难堪。
原身接连服丧,没来得及碰慕容瑾,自然就便宜了宫翊珣。对于这样骄矜的美人儿,宫翊珣却是最喜欢折辱了。
挥退宫人后,宫翊珣便点了慕容瑾的睡穴,将他用铁链固定在床上,呈“大”字状。解开睡穴后,宫翊珣便骗慕容瑾,说推他入湖的双儿是自己安排的,谁让慕容氏看不起皇室?这下,慕容瑾不还是落到自己手里了?
接着,宫翊珣用泡了合欢散的大珍珠给慕容瑾双穴开苞,又让慕容瑾自己排出来,极尽羞辱之辞。被合欢散调教后,慕容瑾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淫荡,不得不自称“母狗”求操。
宫翊珣也不管还有珍珠未排出,便狠狠地操弄慕容瑾的双穴,操得慕容瑾昏厥过去。昏厥了也不停,直接泼水弄醒,继续操。反复昏厥,反复被泼醒,反复换各种姿势,反复被操失禁,直至清晨。
因为玩儿得很尽兴,宫翊珣对慕容瑾很满意。
慕容瑾被操弄得腿都合不拢,但又因羞耻心不肯让宫人服侍,自己强撑着爬到耳房沐浴,但无论怎样努力,仍有一颗珍珠卡在子宫口无法排出。他心中恨极了宫翊珣。
慕容瑾的贴身侍官问月收拾御赐的珍珠,发现少了一颗,猜出了少的珍珠在哪儿,惶恐至极。慕容瑾因问月的惶恐,便明白问月知道了真相,就把怒气撒在了问月身上,说问月偷盗御赐之物,命人将他送到慎刑司。
暗中关注慕容瑾的陆诚救下了被送到慎刑司的问月,将来龙去脉告诉了宫翊珣。宫翊珣知道问月是无辜的,但他并没有责难慕容瑾的意思,只是让陆诚将无辜的问月送出宫去,给些银两,安抚一下。
陆诚的确永远忠诚于宫翊珣,但对这些能够名正言顺被宫翊珣宠幸的嫔御们还是心怀嫉妒。不过,他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也就是使点儿小绊子罢了。元嫔缺了一个一等的贴身侍官,自然要补一个。陆诚便找到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