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警察[改造/出产/中](1 / 9)
这里是高科技全自动养猪场,虽然外面把手严密,里面却没有一个人。
年轻的警探秦关从一个个猪笼间穿过,将配枪收起来,心底也放松了警惕,根据调查,这里一年也不会有人进来,他接下来的调查应该很顺利。
线人说,养猪场可能使用了非法的基因药物来改善母猪品种,秦关只需要偷偷找到一份样本并带出去就行。
那么,从哪找起呢?
正在秦关思索时,一个摄像头锁定了他。
“发现逃离个体!进行捕捉!”
“什么——”岳云大惊,下一刻,机械臂已经钳住他的四肢。
机器无情地撕破他的警服,露出宽大的背阔,结实的胸腹。
岳云面露阴沉:“糟糕,它把我当成脱逃的母猪了!”但无论他怎样暴起手脚上的青筋,也没法挣脱这该死的机械臂。
“检测到劣质品种,进行品种改良!”
这他妈什么意思?秦关直道不妙,愤怒而徒劳地扭动躯体。
冰凉的针无情地扎在他的乳头,无视警探羞愤的脸蛋,把奇怪的液体注入。
最后,警靴踩在铁板上,他被放进一间猪笼里,暂时获得自由。每一头母猪都被独立关放在数平米的小笼子里,美其名曰优待。幸好他不必和别的母猪挤在一起,遭受更多羞辱。
幸好,机器没有夺走配枪,我只需要将门锁击毁,就能走,秦关看着身上破破烂烂的警服,恼火不已,回去得好好解释一下了。
然而,正当秦关拔出枪时,奇怪的暖流包裹着身心。
操,这是怎么了?他难以抑制地跪倒,炽热的呼吸伴随着昂扬的下体。
这他妈是怎么了?!秦关咬牙,双手无法抑制地握住巨根。
“检测到发情期,进行受精。”
一条粗长的阴茎从地上伸出来,对准秦关消瘦的臀,令人厌恶的机械臂再次伸出来,钳住了状态极差的秦关。秦关惊恐,他猜到要发生什么:“操!我是警察!我是男——”
话还没说完,裹着润滑液的那玩意儿就毫不留情地捅进来。雏穴受到重击,秦关攥紧拳头,昂首痛嚎,颤抖着浑身失去力气。
操他妈的,快给老子拔出来……秦关咬牙切齿,肠道情不自禁地裹着身体里的异物,燥热的鸡鸡流出腺液。
机器显然听不懂人话,短暂地润滑片刻,便开始渐渐加速。“啊、啊、啊……”秦关端正的红润的脸蛋保持着痛楚,叫得很有节奏感,鸡鸡也越来越挺,阐述真情实感。
“哦!!”秦关浑身一抖,鸡鸡交卷了。机器还不罢休,一边注入着白浆一边啪啪啪地凌辱着,警探的鸡鸡一边甩一边喷射,洒得遍地都是。
我他妈居然、被干射了……秦关羞愤不已。他感觉到越来越多的液体灌进肠道,随着机器噗地拔出,男人合不拢的菊穴控制不住地喷出精液,仿佛排泄一般,秦关颤巍巍地呻吟着。
身体的异常发情,难道是被注射了基因改造药物……秦关心头微凉,但随即意识到,这就是他的目标。
没错,注射进他身体里的,很有可能就是非法基因改造药物。说是可能,但不确定,如果他有办法证明的话。他就这样一走了之,如果查出来只是一般的发情药呢?他岂不是白白受辱。警探喘息着休息,思绪如迅雷。
既然是药物,就一定会注射进母猪!秦关笑起来,那就再待一待,反正有手枪,随时都能出去。等到所有药物都被注射了,他就有了决定性的证据!
在破碎的警服间,男人的菊穴开合着。
几天后,秦关的笼子里。
我完美的身体……哦天哪……秦关头脑一片混乱。
足足五对乳头排列在肌肉横陈的胸腹,圆滚滚的乳晕证明它们的主人已经生产了足够的奶水。
十根针管扎在乳头上,注射液体。十条吸奶器一拥而上,牢牢吸住男人的新的要害。一同开动了,白浊的乳汁从他黝黑的乳晕与乳头里流出。秦关愉悦而纠结着,他提醒不应该享受这种奇妙的快感,他还是个男人,一切只是任务需要。
也许这些可以证明了,秦关心想着,但他该给出更多的证据,是的,证据。他握了握枪,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出去。
翘起期待的屁股对准机器肉棒。
肉棒插入了,但并不在菊穴。秦关睁大眼睛,这是插到菊穴了吗?不,这是插到哪了?
随即,被狂捅的快感淹没了男人的理智。
又是一个月后。
秦关浪叫着,全身只剩领带和警靴了。他的两排乳头下已经有了可观的乳房,双腿间悬挂着堪比公猪的拳头大的睾丸,一条扭曲的猪茎取代了人的肉棒。巨根捅进母猪的肉穴,秦关浪叫,乳房和阴茎便射出白液,被机器收集着。精液又转而进入机器肉棒,为他受精。
已经找到证据完成任务了,再玩玩吧,秦关把枪扔到一边,尽情享受着。
秦关的肚子大起来,他只觉得太过突然,惶恐而幸福着想象自己出产的样子。
一只只猪崽从蛋蛋与菊穴间的肉穴里排出,通过脐带与它们的母亲相连。
看着艰难产出的后代吮吸自己的乳汁,仍然虚弱不堪的秦关被幸福成就包围征服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使命,不是作为一个男人与警察浪费着,而是作为一头只为出产的幸福而生的母猪。
“哦、我的孩子在吮吸我的乳头……我还想生产……”他快乐地迎接抽插,表情愉悦无比。
不知过了多久。
“找到了!”
“天哪,这一窝猪崽哪来的……他的肚子和乳房怎么回事?!”
“看!他又生了!”
“快把师兄拉出来!”
经过漫长的治疗,秦关终于归队。但是他的生活已经被永远改变了。
“师弟,我,我不行了,今天发情了,我要鸡巴……”秦关抑制不住了,从脖子红到脸蛋耳根,伸手解开腰带,母猪的基因已经深深地刻入他的身体,无法剥离。
男人们坏笑着围上来,“母猪又发骚了。”“来,吃鸡巴。”“他上次还在车上生猪崽。”
秦关翘着鸡鸡躺在桌上,一根鸡巴狠狠捅着他的菊穴。还有几个吮吸着他腹部的几粒乳头,尽管失去了乳房,并不妨碍他产奶。一根根肉棒粗暴地塞进他嘴里,他贪婪地吞吃,精液粘在鼻尖,锁骨,人鱼线。
警局里从此有了一个警察,真实身份是母猪。
阿文踮起脚尖摁下别墅门铃。
“哪位?”一个冷冰冰的女声。
“阿姨,我是……”
“哦,我记得你,进来坐。”
“谢谢方阿姨。”
踏入宽敞的客厅,阿文感慨同学家的富有。同学的母亲,方晴穿着黑色职装,看起来拒人又性感,露出半抹诱人沟壑,请他坐在沙发上。
方晴倒水,淡淡道:“儿子在上补习班,要十分钟回来,你可以等等。”
在她对他俯身的片刻,阿文竟然看见了两粒乳头,握杯的手上除了食指和无名指,都是鲜红美甲。初中生不由得微微脸红,赶快扭头,拉开书包,故作忙碌:“阿,阿姨,我做会儿作业。”
方晴平静地点点头:“阿姨还有事,你自己随便。”转身上楼。
后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等到同学回家,阿文得以解脱,赶快把要借的书拿走,便离开了他们家。
晚上,儿子睡去,方晴一个人不着一缕地躺在偌大的床上。